「這太瘋狂了……」一樹吶吶地說。「太瘋狂了……」他抬起頭看著千草,女孩的臉上沒有一絲玩笑的神色,他看了一會,突然急切的掙扎了起來「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他叫道「我要你放開我。」千草皺起了眉頭「難道你不愿意?這不是你的夢想嗎?」「我當然不愿意,什么終生的奴隸,什么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都是什么呀,你憑什么這么擅自決定別人的命運。」他拼命想要坐起來「你放開我,我們是同學啊,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幻想是幻想。」一樹叫道「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也有我所不能放棄的事情,你這是犯法的啊。」千草靜靜的聽著聽著,突然露出了怒容。她從腰后刷的拔出了一把匕首,頂在一樹的脖子上,畫出了一道血印。「啊,啊。不要啊……不要……」男孩嚇得大叫,但因為手腳被捆住而不能躲避。 「你聽著」女孩美麗的臉龐上罩上了一層寒霜「我不管你的生活還是幻想,我既然已經做了就不會半途而廢,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做我的奴隸,服從我的命令,我也會盡量對你好一點。第二是我現在就殺了你,把你的尸體扔在這,我相信不會有人發現的。」她頓了一下「你最好不要認我做不出來。」她把刀一按「說吧,選哪個!」「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們是好朋友啊,我們從初中就是朋友了。你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他依舊在苦苦哀求。但是女孩的心仿佛是鐵石做的「別廢話,快選。再不選別怪我不客氣。」「你怎么能這樣呢……」一樹開始抽泣「我們是同學啊,我們那么多年的朋友啊,求求你想想啊,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啊……」他一邊哭一邊念叨著。千草不耐煩的叫了起來「好,你不選是吧,你別怪我。」「我選!」一樹哭著叫道「我選……我做你的奴隸,我什么都聽你的。」他想到將要一輩子被千草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淚水便不停的落了下來。「我只求你,我只求你對我好一點。」 本文來自「只要你聽話」女孩說著收回匕首割斷了他腳上的繩索「話說在前面,不要試圖逃跑,你不會喜歡那后果的。」男孩像小羊一樣蜷縮在箱子里一動也不敢動「我知道了」他說道,眼睛里還滴著淚。「現在爬出來,跪倒箱子前面去。」因為腳上的繩子被割斷了,千草一拽,一樹便爬了起來,他邁出箱子跪到了女孩指定的地方。看到他順從的樣子,女孩的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氣,如果這樣就馴服了他,那真是太好了,計劃的第一步終于順利完成了。這時候,從不遠處,一絲光芒跳躍了進來。防空洞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一時還不能適應黑暗的環境。
「壞了」千草感到一個晴天霹靂「大意了,以為不會有人來就沒鎖門。」她眼前仿佛看到了自己坐牢的景象「天啊,怎么辦。」待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那個人驚慌的問「你……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千草撲了上去。「要命的話就不要動」她想把匕首架到女子的脖子上。那女孩驚慌的叫了起來,抓住了淺草的手,但卻被沖勁撞倒在地上。「不許叫!不許叫」千草大聲命令她,用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女子拼命地掙扎著,兩個女孩翻滾在了一起。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過后,兩個人的動作停止了。淺草慢慢坐了起來,從女子的胸膛上把匕首拔了下來。她愣愣的盯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我殺。人了,我殺。人了」一個念頭不停的在他頭腦中徘徊。「我真的殺。人了。」「她……她死了?」旁邊的一樹小聲問道。千草麻木的點了點頭。 「啊~~~~~~~~」一樹恐懼的大叫,站起來拔腿就跑,但他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致命的錯誤。他跑的方向是防空洞的深處,而不是門口。千草反射般跳起來追了過去,像一只受傷的狼一樣迅速。「不能讓他跑掉,不能讓他跑掉!」她在心里念道。「跑掉的話我就完了。」一樹發瘋一般的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跑著,他撞上了過了黑暗中無數的障礙,卻依然像賭上了自己生命一樣不停的跑著。他撞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跨過了橫廊。千草在后面緊追不舍。「啊啊啊~~」一樹大喊著。他感到一陣眩暈,但是求生的本能讓他繼續跑下去。大概又跑了2,3百米,他開始明顯的搖晃起來。但是千草的速度也開始慢了下來。雙方都被恐懼控制著,卻也有著執著的信念。正在著逃跑的一樹像被什么絆倒了,啪的一下撲倒在地上。千草一下子撲上來,把他壓在身子下面。右手拿刀按在他胸膛上。然后慢慢坐了起來,騎坐在一樹的身上。 「呼,呼……我,我警告過你。」她大聲喘息。「我要殺了你。」「求……求求你饒了我。」身下的男孩叫著「我再也不逃了,我一輩子伺候你。」緩了一會之后,女孩站了起來,她抓著男孩的頭發把他上身提起來。「不能相信你,我不會再被你欺騙了,我要殺了你。」她感到身體中有一種情緒要爆發出來似的讓她焦躁不安,并不是單純的對一樹逃跑感到憤怒,也不是第一次殺*人的恐懼,而是二者混合起來,再加上一些興奮和控制他人生死的快感混合起來的感情。這種感覺讓她幾乎要發狂。她感到要殺死面前這個弱小生命,無論是割開他的胸膛,還是用手扼殺他,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她要盡情的宣泄完身上瘋狂的情緒,她要盡情的凌辱他之后,再處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