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很快埋好了尸體,回到車旁說:「你們可真夠狠的,看得我尿尿都出來了,我去小個便就走。」說完便向樹叢深處走去。一會兒他驚慌失措地跑出來說:「不好,里面有一所小木屋,亮著燈,要是有人就壞了。」陳小麗責備道:「你怎么不搞清楚就到這里來?」小羅辯道:「上次處死叛徒我來過,里面肯定沒有小木屋,這一定是新蓋的。」池小玲斥道:「別說了,我們進去看,有人就一起解決了,不管他看沒看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商量定后三人一起走向小木屋。(三)小羅一腳踹開小木屋的門,里面很簡陋,一張木床,一張桌子,還有一把椅子,這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雙手抱著頭埋在桌子上一堆文稿紙里,象在冥思苦想,小羅一大步沖了過去制服了他,他才如夢初醒地叫到:「做咪吔(干什么)?」池小玲用廣東話對他說:「今天你不走運,難逃一死,聽話的速死,反抗或亂叫的搞你一個小時再讓你死。」「Why?」這家伙嚇得英語都出來了。 「告訴你讓你死得明白,我們是紅發幫的,今天處決對頭,你不好彩遇上,認命吧,作家。」池小玲說著轉向小羅:「想個好一點不露痕跡的方法。」小羅想了想說:「我想,一個撩倒而有怪癖的作家自殺是很正常的事,讓他寫一封自殺的遺書,然后上吊而死,」說著拍了拍頂上的梁說:「這梁很結實,吊得住一個人,不過要借二位護法姐姐的連褲襪一用。」池小玲毫不理會滿臉哀求神色的作家,對小羅說:「要我們的絲襪做吊繩嗎?你繼續講。」小羅滿臉媚容地說:「姐姐真聰明,我是這么想的:一個事業無成,寫作也江郎才盡且有戀足癖的作家,到木屋用女人的絲襪結束自己的生命,他站在椅子上,脖子套著懸在梁上的絲襪,鼻子聞著另一雙絲襪,在手淫達到高潮后踢開腳下的椅子,這是不是很快樂的死法呢?」陳小麗這才開了腔:「虧你想得出,我看你才是典型的戀足癖,不過辦法好像還不錯,讓他在遺書上寫清楚就行,好了就這么辦吧。」小羅笑道:「陳護法真有眼光,我確是你說的那樣,不知兩位姐姐回去后能否獎勵小的一雙絲襪?」 池小玲笑了笑說:「好吧。」陳小麗卻勃然大怒,反手一記耳光打在小羅臉上:「你小子腦筋動到我身上來了,告訴你,我的絲襪,張剛可以用,這個馬上要死的人也可以用,唯獨你,這輩子就別想了,你準備好到老死也帶著這個遺憾吧。」池小玲勸道:「好了,正事要緊,小羅我回去保證送你兩雙臭哄哄的絲襪,小麗的她說不給你就別想了,先叫這家伙寫遺書吧。」小羅捂了捂臉,對作家說:「你這樣寫:『我是一個足戀者,一生無成,才思已竭,今天決定在心愛人的絲襪下結束自己的生命。簽名。』」作家知道無望,照實寫了,小羅先將池小玲的連褲襪套在梁上環成圈,又將陳小麗的連褲襪套在作家頭上,將襪尖用膠布固定在作家的鼻端,命作家站上椅子將頭套進襪環,拿出小弟弟手淫,作家一一照辦,一會兒作家精液射出,小羅一腳將椅子踢翻。

池小玲等作家不動后命令小羅:「將作家寫好的文稿拿走,把地上的腳印擦掉,別露什么痕跡。」說著和陳小麗先回車上。五分鐘后,小羅一面倒退著出來一面用布擦著地上的腳印,一直到確信沒有痕跡,才回到車上,三人絕塵而去。(四)作家的尸體很快被發現了,偵察科科長李建成親自出馬勘察現場,死者系上吊窒息而死,吊環是一雙白色提花長絲襪,頭上套著一雙黑色長絲襪,襪尖在鼻端用膠布固定,死者褲子解開,小弟弟在外,地上有一灘精液,椅子橫在地上,桌上有一封遺書。偵察員小朱報告說:「屋內沒有腳印,經采取,屋內除死者沒有其他人的指紋。看樣子好象是自殺。」尸體被放了下來,李建成仔細看了兩雙絲襪和黑絲襪上粘的膠布,接著將兩雙絲襪各仔細地聞了聞,再看看死者的遺書,果斷地說:「這屋子必有其他人進來過,我看是他殺的可能性大。」 本文來自看著偵察員猶疑的目光,老李解釋道:「第一,遺書有問題,誰會自己承認自己是足戀癖?更何況一個將死的人更會在乎自己身前的名譽;試想一下他這樣的死法:脫下褲子,吊著絲襪,還聞著絲襪手淫,這種現象叫家人如何面對?」看見同事們頻頻點頭,老李繼續道:「第二,屋里沒有腳印也令人匪疑所思,他是飛到椅子上去的?」偵察員小馬接口道:「會不會是死者自己擦掉后才站上椅子的?」「死者如果是自殺的,那這么做沒有理由。」老李反駁道:「第三點是最關鍵的,建禮,你剛才查看膠布上有沒有注意上面粘著死者的胡須?」「有,這很正常啊!」「是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除了膠布上粘有胡須,那雙黑連褲襪上也粘有胡須。」看著大家疑惑的眼神,老李解釋道:「膠布兩端固定在死者鼻下,膠布中間是絲襪尖,當我們揭下膠布后,兩端粘下了死者的胡須,絲襪上應該沒有胡須,但我剛才查看時發現絲襪上也粘有許多胡須,就象是有人先把膠布揭下后再粘上去,膠布上先前粘附的護須帶到了黑絲襪上,所以我開始懷疑這雙黑絲襪并不是死者死時用的那雙。大家剛才看到我仔細地聞著兩雙絲襪一定感到很奇怪吧,我只是想進一步證實這一點,我發現,吊在死者脖子上的肉色絲襪有明顯的足汗味,對喜歡它們的人來說一定是好好味的,而粘在死者鼻子下的黑色絲襪則味道很不明顯,不是剛穿不久就是被足戀者用了很久,味道幾乎散盡了,那死者為什么不把兩雙絲襪換一下,而去聞那雙基本沒有味道的絲襪呢?綜上所述,我初步認為,這雙黑絲襪并不是死者死時用的,他死后,有人用這雙換了原先的那雙,這人一定參與或目睹了案發過程,還有一點他肯定是個地到的戀足癖,我這樣分析大家認為如何?」

小朱分析道:「會不會這雙黑絲襪是死者自稱『心愛的人』的,而肉色的不是,他寧愿聞著『心愛的人』的絲襪而死,哪怕味道已被他聞得幾乎沒有了呢?」「你說得也有可能,但我覺得還是前一種可能性更大些,只要我們從『戀足』方向去調查,一定會有所發現的,這起案子姑且就叫『第三雙絲襪』吧。」老李接著發布命令:「我們兵分幾路,小朱,你負責調查死者身份,從他家人和親友方面了解他死前狀況:有沒有戀足史,死前幾天精神狀況如何;建禮,你負責到夜總會和KTV詢問小姐接待過的客人,所有有戀足癖或類似情況的人,詳細調查;小馬,同樣的,你負責桑那浴場和美容院的調查;老葉,你辛苦一點,去發廊什么的摸摸情況,盡快回來報告,其他人在現場和現場附近在看看有什么新線索。我相信,」老李一拳打在桌子上:「兇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五)小羅按照兩護法的關照:在家避風頭,兩三個月不準外出。雖然才過了不到兩個星期,但他天天叫外賣,吃公仔面,口里淡出鳥來,這倒還算一般,最令他難受的是他在南頭的兩個老相好,一個叫魏桃,一個叫趙小莉,現在不知會不會傍上其他人,他知道自己的足戀癖好是越來越重了,現在已到了不聞絲襪就無法勃起的地步,南頭那邊的發廊小姐稍有姿色的他都去要過絲襪,但他人長得猥縮出手又不夠大方,很多小姐根本不理睬他,但臭名已昭注,魏桃和趙小莉姿色一般,但看他可憐就送了他一雙絲襪,于是成了常客,進而成為老相好,對于小羅的怪癖,魏桃無所謂,反正也是賺錢;而小莉卻有一點點的虐待傾向,她喜歡用腳把小羅的頭拼命地碾,喜歡聽小羅在她腳下慘叫求饒,但不喜歡用鞭子之類的暴力工具,所以小羅每次去總叫上兩人,讓魏桃采用女上式或吹簫,小莉則站在他胸部或頭部,每次都是在極度痛苦中獲得快感,一次花費三百元,沒錢的時候就在家里聞著絲襪打飛機。 小羅在幫中毫無地位,只是個跑腿腳色,對兩個護法雖然垂涎欲滴,但從不敢造次。這次執行處決張剛的任務后,小羅卻有理由大大得意一番。小羅有一個習慣,總是把喜愛的絲襪隨身帶著,那天他也帶著魏桃的一雙黑色連褲襪和小莉的肉色連褲襪,在吊死作家后小羅整理現場,他很容易地把作家口鼻上陳小麗的黑色連褲襪做了個「貍貓換太子」,而吊在作家脖子上的池小玲的連褲襪就不容易換,首先作家的尸體他就不一定搬得動,其次池小玲答應會送一雙絲襪給他,于是小羅就沒有再下手。正如李建成判斷的,作家鼻子上的,是小羅用了無數次已沒什么味道的魏桃的絲襪。小羅得到陳小麗的絲襪,欣喜若狂,一回家就連打兩次手槍,晚上還把絲襪粘在鼻上入睡,夢中也泄了一遍,在這兩個不準外出的星期內,他聞著絲襪足足打了三四十次飛機,有時還一邊打飛機一邊惡狠狠地叫:「死三八(罵女人的話),敢打你叔叔耳光,老子干你的絲襪,干你香噴噴的絲襪,干一次就等于干你一次,干死你,干死你……靠,又丟了……」由于使用太頻繁,到了今天絲襪又沒了味道,怎么聞也沒了味道,按小羅的慣例他應該把小弟弟裹在這雙絲襪里,最后一次把精液射在絲襪上,然后丟掉,但這雙絲襪是他千辛萬苦得來的,他不舍得丟棄,于是他把絲襪塞在懷里想:「就做個紀念吧。」小羅面臨著絲襪饑荒,趙小莉的絲襪已被他按慣例丟棄了,只剩這一雙又沒了味道,池小玲的看來最起碼要兩個月后,他又不能出去,「那不是要逼死我啊!」小羅無奈地想:「要不偷偷地去南頭一次,多要幾雙絲襪回來,挨過這兩個月再說,對了,多帶點錢,小姐不肯就出錢買。」拿定主意,小羅即刻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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