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夏天,雨已經下了一天了,到晚上還在不停地下,長夜難消,我百無聊籟地躺在沙發上聽音樂--準確地說是剛買的歐美流行金曲,這時一陣緊促的敲門聲把音樂打斷。「這么晚了還有誰來?」我一邊咕噥著一邊開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被雨水淋透渾身哆嗦的女孩,我定神一看,原來是表妹小晴。她一下子撲去我的懷里放聲痛哭,我吃了一驚搖著她的肩膀急切地問:「小晴,你這是怎么了,是誰欺負你?」她痛苦地搖搖頭,凄不成聲地對我說:「我媽沒有了」接著又嚎啕大哭起來,我把她扶進屋,坐在她身邊,輕輕拍打著她,任她滾燙的臉龐貼在我的肩上,任她晚潮般的淚水浸透了我的肩頭。良久,待她平靜下來時,我才知道,姑母在前兩天在街上被一輛貨車給撞了,沒到醫院就不行了。我的眼淚也禁不住嘩嘩地掉下來,我輕輕地撫摸著小晴被雨水打濕的秀發,哽咽地對她說:「小晴,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吧,我記得你說過,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小晴緩緩抬起了頭,深情地對我說:「表哥,你真好。我以前對你--不好,你—不介意吧」我說:「哪能呀,你畢竟是我的妹妹嗎,你說是不是?」 她順從地點了點頭。我說,好了,不必再傷心了,今晚雨大你別回去了,你睡的房間我給你收拾一下,快去睡吧「。她點點頭同意了。 是夜,我久久不能入睡。雨下得更大,窗外電閃雷鳴,一聲震天驚雷過后,是電光閃閃,照得整座房子都明晃晃的,就在這時小晴推開我屋的門又撲到我懷里:「表哥,我好怕呀」我忙說:「別怕,別怕」她躺在我懷中幽幽地說:「今晚我想和你睡在一起,好嗎?」開始我懷疑是我的耳朵聽錯了,當我確信她說的是真的時,心中不禁樂開了花,但我也感到鼻子又是一陣酸楚「現在的表妹是那么的脆弱,脆弱的讓人心疼」我緊緊摟住她溫柔地對她說:「快睡吧,好妹妹,別想那么多了」她含糊地應了一聲就在我懷中沉沉睡去。 當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天已放晴,太陽出來了,明晃晃地照得眼睛都睜不開,我低頭看了一下懷中的小晴還在沉睡中,臉龐顯得瘦削而蒼白。我輕輕地把她平放在床上正要離開房間,她這時醒了。我連忙回頭問,「小晴,昨晚還睡得可好」她深情地望著我:「睡得好,表哥,你真好」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岔開話題:「小晴,今天你有班沒有」她搖了搖頭:「沒有,我請了幾天假。表哥,你要愿意,我以后就住在你這兒吧?」 本文來自我急忙說:「當然好吧,歡迎我的小晴妹妹長住此地,這兒就是你的家,現在我給你弄早餐去」 到了晚上,我看了看表,已是十點多了,我催促表妹,「天晚了,你該回屋睡覺了」表妹搖搖頭道:「表哥,你不要趕我了,我想和你睡在一起,以后天天睡在一起,這樣能讓我有種溫暖的感覺」我急急地說:「這怎么能行?我們是表姊妹,別人會說的。」

她幽幽地說:「你是個好哥哥,你不欺負我,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腳,但你從來忍著。昨天我們睡在一起,你也不動手動腳的。」我急忙說:「瞎說,你怎么知道我喜歡你的腳呢」表妹凄涼地笑道:「雖說我的命不是好命,但我并不是一個瞎子。我那雙絲襪還是我收走的。」秘密被別人看穿,正如被脫光了衣服示眾一樣,我只有沉默。「我倆睡一個床,別的你不能胡來。但是我這一雙腳你吧就隨便玩,送給你了,我能報答你的就這些了。」我俯下身去輕輕地親了親她的腮邊:「謝謝你了,小晴,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一雙修長的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美腿就靜靜躺在我的眼前,在日光燈下泛著絲織物的光澤,在絲襪盡頭有一雙脆弱的馬上會給壓碎了似的腳踝,一股暖洋洋的流液從心房里噴出,流到全身每一條動脈里邊,每一條微血管里邊,連動脈也古怪地癢起來。我輕輕拿起一只腳從腳趾到腳背,從腳心到腳跟,從腳踝處到小腿就這樣來來回回地摩梭著,手到之處,感覺到滑膩異常,我把這只腳輕輕舉高,嘴唇觸動著它,一股肉香沁入心肺。我開始動情地舔這一只腳的每寸地方,瘋狂地把臉埋在腳掌里狂嗅。不一會絲襪全被我的唾液浸透了。絲襪已被我熱情地褻瀆了,難道還要這雙脆弱的腳踝永遠躺在絲襪中做著蠶絲的夢嗎?我開始扒下她那雙被我洇濕的絲襪,小心翼翼地露出她這雙美奐美侖的裸足來。這雙腳應該不超過23CM——就是它們支撐著它們主人165CM的修長身材,腳背清秀、滑嫩的腳趾如五瓣桃花、腳弓凹陷、腳板則是軟綿綿的、滑溜溜的,最妙的是在右腳腳掌心有一芝麻大的痣。我的舌頭開始如靈蛇一般穿行在她的腳心、腳跟、腳趾、趾縫里,吮吸、嚙咬,感到有一點淡淡的咸味—不知怎的我感到有種有點象嗑西瓜子仁的感覺。這時的她開始小聲呻吟起來,聽到這種呻吟聲我的血管更加賁張,我抓住她的腳掌塞入了我的口中,并輕嚼那腳板,使力地往下吞咽,我感到她的前腳掌已被我全吞了下去…「表哥,你弄痛我了」表妹的一聲低語驚動了我,我把她的腳從嘴中搗出,兩眼通紅的向她撲去。她尖叫了一聲翻身躲了過去。坐起來捂住胸部,驚恐地對我說:「表哥,不要這樣」這時我才清醒過來,使勁煽了自己一耳光,滿臉通紅地對表妹說:「我該死,我真該死」表妹也是滿臉通紅地說:「沒事,以后你要克制住就行了」我說:「你的腳太美了,弄得我有點失態。」 小晴一邊揉撫著自己的腳一邊對我嗔道:「我的腳香嗎?」我說:「香香,比我吃過的什么肉都香。」小晴指著腳上清晰的牙痕:「你們男的就是嘴饞,我要晚喊一聲,我這只腳就到你肚里,香什么香?過兩天我不洗腳了讓你嘗嘗還香不香?」

我陪笑道:「那更香了,有說法的,古人稱女子沒洗過的腳叫勞床之香呢。」她白了我一眼:「看把你美的,明天早上你把我這兩只腳剁下來燉一鍋肉當早點吧。」我嬉皮笑臉地說:「我不舍得,你要長四只腳了,我肯定剁下來兩只嘗嘗」她高聲叫道:「好呀,你欺負我,巧罵我,看我不打你」說吧起身伸出了巴掌打向我早恭候的笑臉,手到半空停住了突然改為一把摟住我的脖子,用滾熱的嘴唇親吻了一下我的腮幫:「以前我沒想到我的腳被人摸著被人舔著被人咬著是這么舒服。我說:「是不是今天感覺到了?」她說:「是的。噢,不是,是那年你在我家為我穿拖鞋時,我就有了異樣的感覺。」那夜,我們躺在一頭說了很多很多的話,臨睡時,我把枕頭扔到了另一邊。小晴強睜著堅澀的眼睛問我:「你怎么要睡那頭」我說:「我與你睡一頭怕把持不定,再者睡那頭可以玩著你的腳睡」我一邊躺下身子一邊念叨著:佳人房內纏金蓮,才郎移步喜連連 娘子啊,你的金蓮長得小--- 宛如冬天斷筍尖;又好象五月端陽三角粽,又是香來又是甜;又好比六月之中香佛手,還帶玲瓏還帶尖。 本文來自佳人聽,紅了臉貪花愛色能個賤今夜與你兩頭睡,小金蓮放在你的嘴旁邊問你怎么香來怎么甜,還要請你嘗嘗斷筍尖。表妹迷迷糊糊問我:「表哥你在嘟囔什么?」我連忙說:「沒什么沒什么。」當晚我一直手握著小晴的一雙腳,并含著腳趾做了一夜的夢,在恍惚中感到我那話了勃起了無數次。后來,只要她在家的晚上我都要重復同樣的游戲,樂此不倦,而表妹也積極配合,呻吟聲越來越大,看來她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多。有一天,我把弄她的腳玩,我捏起她的第二趾說:「你的這個腳趾這么長,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種說法不好」她的臉陰了下來,傷心地說:「是,我知道。人家說二趾長的女孩不孝順,我一早沒有爸了,我媽辛辛苦苦地撫養我,沒等到我報答就走了,走時后,我這個不孝的女兒還不在身邊,她在陰間也一定會很傷心。」言罷,眼淚又撲簌簌往下掉了。我說:「別哭了,不是還有我疼你嗎?」 她嘆了口氣說:「我以后不在這住了,以后見面的日子少了,表哥你要保重自己」我奇怪地說:「為什么不在家住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嗎?」她搖搖頭說:「你不要多想,酒店里為加強管理,要求吃住都在酒店集體宿舍,假期也少了,路又這么遠,以后我能回來就回來,不能回來你也別掂著我」說罷又嗚咽起來。過了兩天她就搬走了,以后的日子,她有時半月回來一次有時一月回來一次,而每次回來,她都讓順從地讓我把她的腳玩個遍。一年多過去了,她越發長得豐滿了,穿著也不再是小姑娘樣了,腳趾甲也涂上了鮮紅的趾甲油,遠看象十粒嬌艷欲滴的紅櫻桃。還帶了一根銀腳鏈,穿上細高跟皮鞋,加上越發越濃的成熟女人的味,讓我對她的腳更是迷戀的不能自拔。 一個冬夜的晚上,窗外刮著大風,我貓在家中沒事,打開了錄音機在聽那盤前兩年買的《歐美金曲精選》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開開了門,原來門外站的是小晴,她陰陳著臉,左顧右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我把她讓進屋,她低沉地對我說:「我把酒店的董事長給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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