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似乎不為所動,她把右腳的短靴踏到我的手心中,「我的鞋有些臟了,你知道應該怎么做的。不要讓我失望。」我把嘴湊到她的鞋子上,虔誠地捧著她的腳,舔她的鞋。第一次,第一次甜別人的鞋,此時的我已經麻木了,我似乎已經沒有羞恥的感覺了,反而我甚至覺得很幸福,畢竟我在舔這么漂亮的女生的鞋。我不知道,電視里那個男人在甜那個小女生的鞋的時候是不是也和我現在一樣的心情。FEMDOM真的這么神奇!純子突然用腳踏住我的頭,使勁踩著,我感到頭快扁了。她說:「混蛋,為什么只舔右腳?不用舔左腳的嗎?我忙著摟住她的左腳,她卻一腳踢到我頭上,「你想舔我就讓你甜嗎?你求我讓你舔!」我不知道純子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厲害,這可不是劇本里有的。我臨場發揮,向她磕著頭說:「求主人讓我為您舔您左腳的鞋子。」頭上傳來了純子可愛的笑聲,「好啊,你可要舔得干干凈凈的哦。」結束了首次拍攝,不管是身上還是心里,我都覺得一股痛楚。我實在不知道為什么如此文雅的女生會突然變得那么兇殘。當然,純子給過我解釋——她不想看到我舔許媛的腳,更不愿意我被許媛侮辱,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表演得更加投入,更加逼真…… 從那天以后,純子每次看到我的時候都會用一種充滿歉意的眼光看我,但在我看來,這種眼光中似乎還有別的什么——一種至高無上的權利感。我覺得我在她的面前真的變得有些卑微。有一天她突然對我說:「如果你實在不愿意的話,就不要再去拍了,靠我的收入,我相信夠我們兩人開銷的了。」猜,我是怎么回答她的?——「我不要你的腳被別的男人舔,我愿意舔!」OH!MY GOD!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這么犯賤。不過,我看得出她在聽完我的話以后的那種滿足和自豪,她的眸子里又充滿了那種可愛的,明麗的笑意。時間過得真快,這天,我突然接到許媛打到宿舍來的電話,她告訴我5天后將進行第二次拍攝,并且是在戶外,讓我去拿劇本!天啊!戶外?我來到許媛的辦公室的時候,她已經快下班了。看到我進來,她冷冷的哼了一聲,隨手一指,讓我坐下。 「清月小姐為什么沒來?」她用那雙同樣明亮卻略帶凌厲的眼睛瞪著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有些坐立不安,「她……她有課。」許媛的眼睛突然有了笑意,「晁秋水,你覺得我很可怕?」其實這個問題,在我認識她以后我自己也經常在想。說心理話,我真的很佩服這個女孩子,21歲,這么年輕就達到這樣的高度,實在是很不簡單的事情。在我家鄉,女孩一般在17、8歲的時候就會嫁人,然后終日忙忙碌碌,腦袋里裝的除了莊稼就是丈夫,就此終老,所以我真的沒想到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年僅雙十的女孩子會成為我生命中的第一個老板,或者說,上司。其實,論長相,她是非常漂亮的,就算純子在我心里占有一個相當重要的地位,可我還是無法否認,許媛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女生,不過也許是因為接觸了FEMDOM,我又曾經被她踩在腳下,所以我真的覺得她有些高不可攀。

「晁秋水?ARE YOU OK?」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視著我那呆滯的雙眸。「我…我很好。」我忙著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抬起你的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覺得我很可怕嗎?」我覺得她的語氣里似乎有些挑逗的意思,就像一只貓捉到一只老鼠,然后就先放開老鼠,當老鼠心中驚喜并忙于逃生時,有猛撲上去把它摁在爪底。「不…不可怕。」「呵,真的不可怕?」「真的不可怕。」她微笑著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用兩根修長的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看著那雙明眸。這好象是我頭一次這么近距離地這么仔細地看她。真的很美,光潔嬌嫩的肌膚,我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映出白老的詩句:「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溫泉水滑洗凝脂……」我似乎有點醉了,這是一種很好的感覺,無論如何,這么近距離的欣賞一位美女,總是一件令人陶醉的事。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空氣中除了她身上香水的味道以外,此時此刻就只剩下凝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現在真的可以回答她的問題了——是的,我真的很怕她。我緊張地看著她,希望不要招致第二記耳光,我有些坐不住了……她如花的臉上居然還帶有一絲微笑,「現在呢?現在覺得我可怕嗎?」我無法琢磨她的意思,只好硬著頭皮地再次回答:「不可…不可怕。」她幽幽一笑,「真的嗎?」這樣的笑容,配著她如詩的容顏和一席潔白的吊帶長裙,我懷疑自己此時是否是在和天使交談,于是,發自內心地告訴她:「你不可怕,你是天使。」她放下抬著我下巴的手指,轉過身軀,望著落地窗外的藍天,輕輕的嘆了口氣,在她轉身的一瞬,我似乎看到她的眼睛濕了。「跪下。」她輕聲說。「什么?」我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說——跪下。」聲音還是那么輕。「可是…」「沒有可是!」堅定而自信。沒有話說,我跪了下來。半晌,她一動不動,也沒有說一句話,任憑我跪在她的身后。我仔細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那頭黑亮的長發,看著她如詩的身影,看著她如絲的肌膚。雖然我的腿很麻,但我依然虔誠地跪在她身后。終于,她轉過身看著我,「你真的覺得我像個天使?」「恩!」同樣堅定而誠懇。她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俯視著我,我真的看到她的眼睛很濕。「曾經也有一個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他也和你現在一樣,跪在我的面前對我說我是他的天使。」我也靜靜地看著她,靜靜地聽她講述她的故事……,她和那個和我一樣跪在她面前說她是天使的男人——濤是在2年前認識的。那年她和他都19歲,情竇初開,少不更事。在翠湖(是這個城市里一個著名的公園)畔的一間小酒吧里,他(她)們有一個像電影一樣的邂逅和初識。她因為高考落榜而心情郁悶,一個人跑來買醉;他和他的一堆朋友正在這間酒吧閑聊,看到如此佳人竟孤身悶飲,便湊上來搭訕。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他確實很帥,又也許是她真的很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總之,他(她)們就這樣認識了。

開始的那段時間,她并沒有認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只把他當作一個可以說說話的普通朋友,可是她也知道,他抵擋不了她的美麗。終于,在那個晚上,他向她表白了。她很冷靜地告訴他——她并不喜歡他,他起先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離去。第二天,當他再次敲響她的房門,她打開門的時候,她看到了第一個跪在她面前的男生。任她反復勸說,甚至可以說央求,他都不肯起身。于是,她狠狠地關上房門,希望他知難而退。兩個小時后,當她再次打開房門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濤竟然仍然跪在門口,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過……當然,人非草木,她也不是鐵石心腸,于是她讓他到房里來。他爬進她的房間,仍然跪著。當她再次勸他起來的時候,他竟發瘋似地爬到她腳邊,拼命地向她磕頭,每一下都砰砰作響。許媛手足無措的看著腳下的濤,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她彎腰阻止他,可是沒有用,她只看到他額頭滲出的血。她生氣了,她覺得他是在威脅她,「你起來!你以為愛情是向你這樣搖尾乞憐就可以得到的嗎?你越是這樣,我越看不起你。」 她在對他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很難過,其實她對他表現出來的癡情,還是覺得很感動。「媛,你是我的天使。」濤抬起頭對她說,然后再次低下頭,用手抱住許媛的腳,吻她腳上穿的拖鞋,吻她的腳趾。許媛先是吃了一驚,然后她憐憫望著腳下的他,「要知道,我不是一個經常改變主意的女孩。你這樣做,沒用的。」濤停了下來,他趴在她腳下,用他那雙充滿委屈的眼睛看著她,「媛,你可以拒絕我。其實我也知道,我怎么配得上你。但我求你,你讓我,讓我做你的奴隸好嗎?讓我一生一世服侍你,保護你。這是我最大的心愿。媛,我求求你,讓我做你的奴隸。」話音剛落,他的唇和舌又熱情地游弋在她的拖鞋和腳趾以及腳背上。許媛沉默了,她不知道原來一個男生愛上一個女生的時候居然可以把自尊拋得如此的一干二凈,居然卑賤到這種程度——他在她門外跪了兩個小時,然后像狗一樣的舔她的拖鞋,最終竟提出一個這么賤的要求——只希望成為她的奴隸!天啊!許媛看著對面柜子上的鏡子,把她和她腳下的人映得一清二楚,她剎那間突然感覺到自己真的很美,感覺自己真的像個天使,嘔!不!簡直像個女神在接受信徒的頂禮膜拜!她感覺著他溫潤的唇舌謙卑地吻著自己的腳趾、腳背、腳踝…… 她低下頭,一字一句地告訴濤:「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賤骨頭!」濤如聞綸音,高興得居然流下了幸福的眼淚,接著有是一陣猛烈的磕頭和更賣力地向許媛——他的主人行最謙卑的吻足禮。正是這樣,許媛在莫名中第一次接觸到了FEM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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