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后。在校園的一角。美詩叫來了小磊和阿飛。今天的美詩打扮的特別漂亮。淡黃色的羊毛衫,水紅色的短裙。兩條著薄薄肉色絲襪的腳上穿了一雙高檔白運動鞋。「我今天讓你們來是為了向你們介紹一位我剛認識的好朋友。她叫容兒。」在她說話的時候,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站在了我們身后。「美詩姐。他們就是你說的兩匹馬兒嗎?長得還真不賴啊。哈哈……」「還說的過去吧。怎么樣兩匹馬兒,你自已挑。」容兒走到我們身邊,向看牲口一樣的看著我們。可能是阿飛的樣子猥瑣一點吧,她挑中了我。「江小磊,我希望你不要給我丟臉。」美詩一臉認真地對我說。就這樣,我和阿飛成了她們的坐騎。要叁加一次兩個女孩子之間的比賽。在這件事上,其實我同阿飛一樣毫不知情。原來在幾天之前,美詩認識了容兒。而她們也幾乎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男孩。為了爭奪那個男孩,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比賽。她們還約定,如果誰贏了,就獲得同男孩的交往權。輸的自動退出。但可以得到小磊和阿飛。容兒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孩,想都沒想便同意了。 本文來自當容兒胯在自已身上的時候。小磊轉過頭來看了看容兒,高挑的鼻子,整齊的劉海。襯托出異常清秀的臉龐。無比的俏麗。雖然容兒很美,但這樣被人家小姑娘騎著,還是屈辱萬分。阿飛就不一樣了,馱著美詩還高昂著頭。仿佛在象小磊宣戰。比賽的結果可想而知了。小磊吃力的馱著容兒爬了沒幾下,就讓容兒從他背上滑了下來,氣得容兒對著他的腰就是兩腳,痛得他在地上翻滾。而贏了比賽的美詩也沒有對他顯示出任何的好感,走過來也是對他又踢又踩的。小磊在地上不住的扭動的身軀,口里不斷的求饒。血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為了平息容兒心中的怒火。小磊跪在了容兒的腳邊。他被要求舔干凈容兒骯臟的鞋底。他都記不清是如何做到的了。滿嘴的泥土、草屑和著血水,屈辱地往下咽……「呤……」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是他的未婚娶白潔。約他晚上去別墅。并說非常非常地想他。 本文來自白潔動人的面頰浮上了他心頭。白潔是他在兩年前認識的。那時她只是白天鵝賓館的一個服務員。因為他的關系,現在已是那里的領班了。晚上,江小磊先接白潔吃了個飯。然后駕車同她一起去了別墅。一路上,白潔就不安份的問這問那。手還不老實的在小磊的雙腿之間遲遲不肯拿開。弄得小磊心癢癢地,有種想吃掉她的沖動。說實在的身高1。67的白潔配他有點高。但因為小磊的職位和深厚的家庭背景,把這一切都拉平了。別墅是小磊的舅舅送給他的結婚禮物。在這里他們也多次纏綿。今天自然也不會例外。

白潔替他放好了洗澡水,讓他去沖涼。看著只著一層薄薄睡裙的未婚妻。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可能是受到白天的影響吧。他洗完出來一把拉住了也要去沖涼的白潔。然后將她一把抱住不由分說的扔上了床。「噢。」白潔發出了類似于貓叫的聲音。因為她發現了小磊今天的異常。通常以前小磊的舉動是從她嘴唇開始的。但今天卻直接把嘴湊到了她的下陰。雖然這也是白潔希望的。黑色的T字褲被他灼烈的嘴唇輕輕地咬開。滾燙的舌頭在她的私處游走。沒幾下她就濕了。「不要,下面臟。」其實這話連她自已都沒說清。更別指望小磊聽到了。小磊已經在她的胯間用舌頭賣力的舔舐起來。他們交往兩年了,這可是第一次啊,無盡的快感包圍了她。甚至于她還用手抓住他的頭發往自已陰蒂上摁……當小磊進入她體內的時候。白潔興奮地大叫。兩條雪白的大腿也無意識的擺動著。而小磊一邊干活,一邊居然抓住了她的一只腳含進嘴里舔咬起來。絲毫不管她腳上的氣味。太多的興奮也沒讓她多想,只是在盡興之后雙雙睡著了。 本文來自半夜白潔醒了過來。覺得身上沾乎乎地,便自已去沖了一下。回到床上見小磊的東西仍然高聳著。用手輕輕的握住,還伸出舌頭挑撥起來。把小磊弄醒了。一抬頭看見了在自已嘴邊的一雙秀足。便復又含進嘴里。「嘻嘻,你原來這么喜歡我的臭腳啊。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呢?」「啊。沒什么的。睡吧。」小磊意識到自已的反常,用話搪塞。「其實喜歡我的腳的人很多啊。又不止你一個。」原來在白潔的賓館,就有一位戀足的男服務員。曾多次偷拿過她們的絲襪,后來被抓了個現形。這個服務員嚇壞了,苦苦哀求不要讓他丟了飯碗。結果白潔她們幾個沒事便用臭腳丫子捉弄他。現在她對小磊喜歡她的腳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你說不說。」白潔好象一下子來了精神。干脆用力咬住了小磊的東西。迫他就范。「啊。你能不能輕點。你的腳很好看,我很喜歡行了吧。」 白潔知道小磊在敷衍她。也就沒在說什么,而是連根把他的東西吞進嘴里……第二天一早,江小磊沒有直接去上班,而是陪幾個地產公司的老總吃了早點。一到報社。他就看見了那個發稿的小楊。一個戴著深度眼鏡的男孩。他一下來了興致。「小楊啊,你來報社幾年了。」見副總編發問,小楊一下子有點范暈。是領導垂青,還是自已在工作上有什么錯誤。看到小楊的模樣,小磊拍了拍他的肩頭。「不要緊張嗎?我只是隨便問問。坐。來喝點水。」小楊這才說了自已看到的一幕。那個在天河東路一角的酒巴。天河路嗎?那可是廣州市比較繁華的主干道之一呀。江小磊決定有機會去看看。

寧櫻躺在自已的按摩院里,享受著服務小姐為她做面膜。這家按摩院和在天河路上的酒巴都是她的產業。今年36歲的她有六年時光是在軍營里渡過的。如果不是那次特殊事件,她應該是中國早期女特警之一吧。那時的她和另外三個女兵把軍區政委的公子給閹割了。隨后她被強制復員。回了老家湖南,嫁給了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可能是她太要強了,婚后她通過在廣州戰友的關系搞起了皮革買賣。賺了第一桶金。也就在這時她老公卻和小保姆搞上了。氣的她把她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頓。然后則留下二十萬給兒子和她那個離婚的老公。只身來到廣州。經過幾年的打拼,終于有了今天的產業。「寧姐,你做了面膜后可真漂亮。」替她做面膜的小姐夸道。「老啦。魚尾紋都很深了。」寧櫻笑著說。其實對于自已的美貌,她還是有點自信的。「寧姐,快好了吧?今天還要去看在從化的那塊地呢?」 叫她的是她的秘書張建軍。一個二十五六的大小伙子。說秘書好聽點,其實張建軍就是她包養的一個男寵。寧櫻剛來廣州時還想干皮革生意。可在市場上轉了一圈。發現以往她的一些價格優勢在這里幾乎為零。沒辦法,她聽從了戰友的見議。開了家KTV包房。賺服務業的錢。慢慢地在社會上也有了些名氣。一個姐妹因為得罪了地方上的黑勢力,酒巴經營不下去了,她便接過來做。其間她還打斷了那個上門要債飛仔的七根肋骨,一下子出了名。后來她又發現了一個商機。這里有錢的女人多的很,她們也喜歡在男孩身上花錢。寧櫻便聯系了一些專門為她們服務的男寵。供她們發泄。張建軍便是其中之一。當晚。張建軍開車送寧櫻回家。進門后,寧櫻則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張建軍為她換拖鞋。這時張建軍每天必做的功課之一。因為他知道寧櫻喜歡把腳擱在男人臉上的感覺。跑了一天的高跟鞋被換了下來,張建軍還要將寧櫻的腳放在臉上,深深的呼吸上面的氣味。用寧櫻的話說,聞女人的臭腳最能激發男人的性欲。當然用男人的嘴舔去腳上的污垢,也是對女人腳部皮膚最好的保養。 張建軍就是這樣替寧櫻保養腳部皮膚的。跑了一天的寧櫻,腳上酸酸臭臭的。腳趾間的泥垢也很多。而他要做的則是將其完全舔干凈。35歲的寧櫻性欲本來就旺盛,經過張建軍對其腳部的舔舐,下面早就濕了。「去刷個牙。過來好好的服侍我。」刷完牙的張建軍從又鉆進了寧櫻的胯間。這里他也算非常熟悉了,熟悉的氣味,熟悉的形狀。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在這里埋頭工作,那個私密洞口流出來的泊泊液體,他也要象甘露一樣喝掉。盡管有時甚至是尿液。這就是他的工作。為了錢盡可能的滿足主人的各種欲望。剛開始他也曾反對過,甚至也想在他們之間的兩性關系中占居有利的位置,但一切都是徒勞。他根本不是寧櫻的對手,無論是在身體的對抗上,還是在社會關系上。掙扎的代價就是讓寧櫻把他用繩子捆起來狠狠地折磨了幾天。每天喝到的一點點水份也是從這個洞口里流出的。從此他學會了屈服。在寧櫻面前盡可能的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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