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櫻已經脫掉了所有的衣服。騎坐在沙發沿上。用下體一次次沖擊張建軍的面頰。直到她把大量的愛液排起他嘴里。下面的工作一樣的屈辱。寧櫻轉過身來,要張建軍再為她的肛門做一次清潔……白潔今天夜班。她尋思著怎樣才能打發這個無聊的夜晚。「莎莎,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干嗎?」她叫住了一個服務員。「白姐呀。其實也沒什么的,黃帥今天當班。」黃帥,不就是那個戀足的家伙嗎?幾天前江小磊抱信她的腳舔的時候她就想到了他。她也知道小丫頭們沒事就拿他找樂子。她雖然沒有參與過,但他們經常在一起搞什么她還是很清楚的。反正今天沒事,不妨去看看,白潔想。黃帥是這里的為數不多男服務生。據說他有個在市環保局的親戚。自從他偷偷鉆進女更衣室,拿了雙女人的絲襪自慰被抓后,他就在這群女同事面前抬不起頭來,好在她們沒有告發他。但也成了賓館里不公開的秘密。后來連常住這里的「小姐」們都知道了他這么個異類。還故意把穿過的絲襪、內褲什么的丟給他。他到也樂的坐享其成。 今天就是位小姐因為身體不太舒服,閑著沒事便把他叫了過去。而莎莎她們幾個眼尖,也伙了幾個小姐妹鉆進了1207房間。房間里。黃帥正跪在地上,捧著那位小姐的腳聞個不停。小姐則在「吃、吃」的笑。不時的用腳輕踢他的頭。「嘻嘻。果然又過來偷吃了。」一個叫小鶯的服務員說。黃帥轉過頭來看了看她們,并沒有停下來。他也知道最多也就是把她們幾個的腳趾挨個的舔一遍。她們也不會過份為難他。「辛迪,今天生意不好嗎?」住在這間房的小姐叫辛迪。問話的是小鷗,也是進來的幾個服務員中最漂亮的。她的鬼點子也最多。「還好。只是那里有點炎癥,不太舒服。」「哦。沒事就找我們賓館的帥哥了。」黃帥長的到一點都不帥,只是名字里有個帥字,叫帥哥也不過份。「帥哥,你看今天辛迪生意不好,你是不是也在這消費一下啊。」小鷗說著湊到辛迪耳邊同她說了幾句什么。把個辛迪笑的差點躺到床上。 「怎么樣,辛迪說了她可以為了準備一次特別的服務。不過是要收取的費用的。200塊」原來她們是要辛迪把今天穿的絲襪、內褲賣給他,條件是讓黃帥用嘴去舔辛迪發炎的下體。讓黃帥用舌頭舔辛迪的下陰,這也虧小鷗想的出來。辛迪的下面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進去過,況且還發著炎。黃帥自然死活不肯。這下小鷗又裝著擺下了臉。「算了吧,帥哥不肯就換點別的吧。」辛迪說。「我正好有點內急,你要是肯喝點尿。我可以用腳幫你解決一次。費用嗎,減半。」喝女人的尿。這也挺讓黃帥為難。見他遲遲不吱聲,小鷗又在一旁推波助瀾。還說喝尿也要喝她們的,費用她們可以替他出。不然的話就把他的事捅到總經理那。

「你們要把什么事捅到總經理那兒。」白潔推門走了進來。白潔其實來了半天了,只是在房間外面遲疑著該不該進去。后來聽到小鷗她們幾個鬧著好象要黃帥喝尿有點過分,忍不住才走進來。莎莎她們幾個還是有點怕白潔的。沒敢吱聲。只有小鷗不怕。她好象被市委的一個公子看上了。「帥哥,你的偶像來了。還不爬過去給偶像請個安。」自已是黃帥的偶像,白潔到是頭一次聽說。見黃帥真聽話的爬到她面前,抱住她的皮鞋用舌頭舔起來。絲毫不覺上面的灰塵。白潔嚇得連忙收回了腳。「真是的,你干嗎呀。」此時的白潔又羞又惱。后悔自已不該進來。不就是讓他喝尿嗎?活該!「白姐生氣了,他就是這么賤。沒救了。」「怎么樣,辛迪姐也發話了。你到底喝不喝?」小鷗在一邊逼黃帥。「要是白姐的也能讓我喝,我就喝。」誰也想不到他會冒出這么一句來。 「你。你。」白潔被黃帥氣的發抖。「好,你不是想喝嗎,本小姐也成全你。」白潔說的完全是氣話。但旁邊的幾個丫頭不依了。小鶯甚至跑出去找雪碧瓶了。不多會在衛生間。辛迪、小鷗和小鶯都往瓶里撒了尿。莎莎尿不出來。輪到白潔了。白潔咬著牙,也解開裙子往里面擠了幾滴。等瓶子拿到黃帥手里的時候。雪碧瓶里的尿幾乎裝滿了。「快喝呀,里面可有白姐的尿哦。」小鷗說。黃帥閉住氣,大口大口的喝起來。但瓶子里的畢竟是尿,又咸又臊。沒喝了一半,他就忍不住嘔吐起來。「呀」眾女驚呼。等到她們手忙腳亂的處理地上的尿漬時。「你們在賓館里就這樣胡搞嗎?」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了她們身后。她是白天鵝賓館的副總黃娟秀。也是寧櫻當年的戰友之一。「白潔你跟隨我過來。」白潔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準備挨訓。 黃娟秀把她領進了另一個房間。一進屋。白潔就驚呆了。原來在電視錄像里正在播放的是一段女王虐待男奴隸的畫面。難道說這個外表莊嚴的黃總也喜歡這個。看著她戴著金絲眼鏡清秀的臉,白潔有點犯傻。「怎么?你們剛才不就是在搞這些把戲嗎?」「我。沒有……」白潔試圖分辨。「好了,好了。喜歡就喜歡嗎,這也沒有什么。」這樣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幾乎把白潔驚呆了。難道黃總以為自已也喜歡這個,所以把她叫進來嗎?「小白啊,我這里有位朋友,如果你能象錄像里放的那樣對他。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入和地位。」「我。可是。」白潔真有點犯暈了。她也知道這位黃總的社會背景。好象她是廣州軍區司令員的孫女。既然她認為自已是她的同好,那么她也只有硬著頭皮照做。否則的話,她不敢想象了。

「好吧。我聽黃姐的。」「對呀,這才乖嗎?」她滿意的說。「老陳,你出來吧。」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大衣柜里鉆了出來。全身只穿了條內褲。更讓她吃驚的是男人脖子上還有一條金屬項圈。白潔張大的嘴幾乎合不起來了。「老陳啊,你對她還滿意嗎?她可是我們賓館最漂亮的領班了。」「的確很漂亮。」老陳顯然對白潔很滿意。他爬到了白潔腳邊,象剛才的黃帥一樣捧住了她的一只鞋。并用嘴親吻起來。弄得白潔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又不好縮回腳。任由老陳把她的白色高跟鞋上的污點舔舐干凈。可能是老陳見白潔并不反對他的舉動,也就更加大膽了。他麻利的脫掉她腳上的絲襪,用嘴裹住白潔修長的腳趾,一根一根地吮吸起來。剛開始的膽怯隨著老陳輕柔的舌頭在她腳上不停地摩挲慢慢散去。白潔是乎也啟會到作賤男人的快感。漸漸地她的腳趾也不安份的在老陳嘴里游動起來。一會用腳趾夾住他的舌頭,一會把整個腳掌用力的往老陳喉嚨里捅。反正盡可能地戲弄腳下這個道貌岸然有男人。 黃娟秀在一旁看了,很是滿意。想不到白潔的悟性這么好。她點燃了支煙,坐在床邊靜靜的欣賞這幕活話劇。白潔的表演越發的投入了,她一下子拉住了老陳頸中的項圈。「陳先生老是舔腳有什么意思,我們還是玩點別的吧。」原來白潔剛剛尿在雪碧瓶中的小便還不多。現在經過這番運動漸漸有了尿意。反正這些男人都這樣賤。不如也撒泡尿讓他嘗嘗。「去把那邊的果盤拿過來。」老陳不知何意,恭順地爬到餐桌邊把果盤用嘴叼了過來。「還真是聽話啊。」白潔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把臉轉過去。」必竟當著陌生男人的面撒尿白潔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老陳是乎明白了白潔要做什么一臉的興奮。白潔終于把一泡尿悉數尿進果盤里。白色的果盤映襯地金黃色的液體,煞是好看。見白潔好象在取手帕紙想擦拭。黃娟秀站起身用腳踢了老陳一下。 「白小姐尿完了,還不快替她舔干凈。」白潔剛想反對,可又一想反正你們這些賤男人連尿都喝,讓他用嘴舔她的下陰已經是抬舉他了吧。便也任憑老陳鉆進她的胯間將其舔舐干凈。她現在想看的是這個家伙如何把她的小便全部喝下去。只見老陳趴在地上,果盤就在他旁邊。他剛低頭去喝,卻被黃娟秀給叫住了。「怎么白小姐把這么寶貴的『圣水』給你喝,你就不表示一下嗎?」「是。是。應該的應該的。」老陳匆忙的站起身,取出了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張五萬人民幣的現金支票,恭恭敬敬地遞給白潔。然后才又俯下身去喝尿。切。想不到自已一泡尿也值五萬塊。白潔有點心動了。如果天天給這個家伙喝尿,她不是早就發財了。哈哈。這些臭男人就是賤。她不由想到了江小磊,個子雖然不高,但還算有男人氣概。總不會象眼前的男人那樣為了喝女人的一泡臭尿,居然花五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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