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海紅將這一切屈辱都咬牙埋在心里,只拼命發奮學業,圖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現在譚海紅終于憑借自己的智慧被賜封為一品貴族小姐,但在美艷高貴的周藍萍面前還是有點怯場,她低著頭來到周藍萍面前單膝跪下,道:「公主吉祥。」周藍萍冷艷一笑,撩起懸空那只腳兒伸到譚海紅臉前,冷笑道:「怎么?人變得漂亮了,倒不知道行禮數了嗎?」譚海紅臉漲得通紅,霍的站起身來,道:「請公主恕罪,我現在已經被娘娘賜封為貴族小姐,不必行吻腳叩拜的禮節。」周藍萍故作驚訝的哦了一聲,瞥了瞥在旁邊坐著的艷美玉,笑道:「你倒出息了,我看是殿下幫你說好話的緣故吧。」艷美玉忙道:「妹妹你就別難為譚小姐了,哪是我的緣故,是我媽賞識譚小姐才貌雙全……」周藍萍冷冷打斷道:「再怎么抬舉也不過是我周家的一個家奴種子,如今倒敢在我面前拿起小姐架子了!」 譚海紅已被羞得滿臉通紅,抬起眼睛看了周藍萍一眼,不卑不亢的說道:「請公主息怒,我不敢在公主面前放肆,剛才已經給公主行過單膝禮了。」這時章子怡將香茶和各色糕點水果端上來,陳放在中間一張條形檀木小桌子上。周藍萍吩咐道:「怡奴,給譚小姐看座兒。」章子怡搬來一個小錦墩,放在離周藍萍腳不遠的旁邊,躬身對譚海紅道:「譚小姐請坐吧。」譚海紅看了一眼周藍萍懸空那只腳兒微微晃動著,也不好說什么,過去在小錦墩上坐了。艷美玉環視了下房間,問道:「妹妹,我媽說你把高麗島的第一美女金喜善帶了回來當作寵物,怎么不叫來讓我開開眼啊?」周藍萍嬌笑道:「你一個男人家,看我們女人閨房里的東西,也不知害臊!」艷美玉求道:「好妹妹,媽說那金喜善不僅容貌絕佳,而且被你調教得比真狗兒還乖巧可愛,快給我觀賞觀賞好了。」 本文來自周藍萍笑道:「觀賞可以,只別勾起你那雜亂念頭就是。」說完輕輕拍了一下手兒。珠簾外傳來清脆的「汪汪」狗叫聲,珠簾蕩動,從珠簾底下爬竄進來一個赤裸性感的女郎,脖子上的鈴鐺發出悅耳「叮當」聲,小巧豐滿的乳房垂下,隨著爬行一陣陣晃動著。艷美玉看了這等一絲不掛香艷誘人的胴體,不僅眼睛看得直了,連下體也蠢蠢欲動起來。那赤裸女郎伶俐的爬到周藍萍腳下,跪直身子雙手拱搭在胸前,朝周藍萍恭敬清脆的叫喚著。周藍萍抬起懸空的那只腳兒,金喜善立即放下拱搭在胸口的爪子,四肢跪趴在周藍萍腳下,仰起臉圍著周藍萍那只腳兒伸出舌頭,親昵的舔著高跟拖鞋的鞋底。譚海紅在旁邊瞧著心里暗暗詫異,前些年去高麗游玩的時候,正好碰到被隨從前呼后擁的金喜善,趾高氣揚,高傲得象只開屏的母孔雀,現在竟然被周藍萍馴服成無比下賤的寵物畜生了。

又看了一眼嬌媚微笑的周藍萍,心想,也只有這個風華絕色的公主才想得出這樣將人做動物飼養的念頭,本就美艷高貴的她在美麗乖巧犬奴襯托下愈發高貴迷人。譚海紅本來是個極自信的女子,現在看了周藍萍散發的絕色光芒,心里好像被針刺了一下。美玉原本和周藍萍就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自己不過一個貴族小姐,年齡也比美玉大了許多,美玉會愛我勝過愛她嗎?這樣想著,看了一眼艷美玉,卻見艷美玉一門心思都盯在周藍萍和她的寵物畜生身上,譚海紅心里幽幽嘆息了一聲。周藍萍瞧見艷美玉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犬奴,掩口嬌媚一笑,腳兒輕踢,將腳趿的一只高跟拖鞋踢落到艷美玉腳邊。艷美玉被嚇了一跳,見是只拖鞋,正要彎腰去拾,只見那寵物飛快竄了過來,低頭張口將拖鞋叼起,又敏捷爬回周藍萍腳下,將嘴叼的高跟拖鞋輕輕套在主人的腳上。 周藍萍嬌笑道:「乖狗兒。」伸手從條桌瓷碟里拿起一只越南貢梨,懸在犬奴頭上,金喜善立即跪直身體,拱搭著爪子,伸直脖子張口去夠咬頭頂的梨子。待她快咬著時,周藍萍卻將拈著梨子的手兒抬高一點,金喜善弓縮了身體,膝蓋用力跳躍起來咬了一口梨子。艷美玉瞧了,不由笑道:「不知道站起來吃嗎?這樣跳著吃不累嗎?」周藍萍嬌笑道:「你什么時候見過狗可以站立的?我早把它腿打折了,聲帶也動了手術,不能說話,但是卻可以做狗叫,這樣才好玩嘛。」艷美玉笑道:「好玩是好玩,只是你這鬼馬精靈的丫頭想出這樣的法子折磨她也未免太那個了點。」周藍萍噘嘴道:「你就直說我殘忍好了,本來就是屬下進貢給我的下奴,我愛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說著將手中被犬奴咬了幾口的梨子砸在犬奴身上。金喜善忙爬過去,叼起滾到地上的梨子爬回主人腳邊。 本文來自艷美玉見公主生氣了,忙起身過來陪著笑臉道:「好妹妹,好端端的生什么氣兒?也只有你才敢將這么美艷的人兒調教成身邊的寵物,換作別的女子,早自個兒就先自行慚愧了。」周藍萍聽了忍著笑意,嬌嗔道:「你就這張嘴兒會哄人,說這話也不怕譚小姐生氣。」譚海紅聽了忙道:「我哪敢跟公主相提并論。」眼角還是冷冷在艷美玉臉上掠了一下。周藍萍瞧見犬奴趴在腳下,叼著梨子用烏黑滾圓的狗眼惶恐望著自己,嬌聲道:「死狗兒,還要我喂你不成?」抬起一只腳兒用鞋底踩到犬奴嘴上,將那大半只梨子硬生生塞進犬奴口里。梨子將犬奴腮幫撐得鼓起,吞又吞不下,咬又不好咬,難受得直用前爪撓著地板,「嗚嗚」的低聲呻吟著。周藍萍和艷美玉瞧了,不由「咯咯」笑個不停。譚海紅看了心里不忍,卻不好多說什么,站起來躬身道:「公主王子,請慢慢玩兒,我先告辭了。」

艷美玉止住笑聲,道:「也好,媽還要我早些回去,改天我再來看公主妹妹好了。」周藍萍冷艷一笑:「哥哥代我向娘娘問聲好,怡奴,送殿下下樓。」「是。」章子怡領著艷美玉和譚海紅下樓送客。周藍萍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看著樓下艷美玉殷勤的為譚海紅打開車門,然后雙雙開車遠去,不由恨恨的咬了一下牙。轉過身,看見犬奴爬到自己腳下,「嗚嗚」含著梨子可憐兮兮叫著磕頭。「該死的畜生!」周藍萍抬起一只腳兒,踩在犬奴的腦袋上,用纖細的金屬高跟用力戳著犬奴的腦袋。犬奴金喜善疼得腦袋似要裂開渾身劇烈顫抖著,發出沉悶的慘厲叫聲。加長豪華轎車平穩的行駛著。譚海紅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坐在車廂里舒適的真皮沙發里,眼睛望著窗外,一言不發,身子卻和艷美玉保持著一段冷漠的距離。艷美玉悄悄將坐著的身子朝譚海紅移近一點,帶著笑臉道:「姐姐生氣了吧? 都怪我不好,哪知道藍萍還是那么刁蠻無禮。「譚海紅嘴角噙著冷笑:「人家是至尊至貴美艷絕侖的王室公主,怎么會不氣指頤使刁蠻高傲。我算什么?托著王子殿下的美言才被賜封為小小的貴族小姐,原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全不怪別人,只怪自己跑了去自討羞辱。」艷美玉尷尬的涎著笑道:「姐姐別再說這樣的話,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美艷最高貴的……」譚海紅轉過臉,眼睛里滿是譏諷:「我可不敢當,在殿下眼里高貴美艷的女子可多得數不清了,就連人家一個用來叼鞋兒的寵物牲畜,殿下看得也是眼珠子差點跌到地上。」艷美玉被數落得臉火辣辣的,自知理屈,傾過身子討好道:「我也只是好奇多看兩眼罷了,等我回去,挑幾個特別漂亮伶俐的宮女,送給姐姐當寵物貓狗使喚。」譚海紅冷冷道:「你那宮里稍微有點姿色的貨色,哪個沒被你染指過?別弄臟了我的鞋。」 艷美玉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譚海紅冷艷精致的臉蛋,半晌才道:「是是,那些下賤東西原不配在姐姐您腳邊侍奉,只要能令姐姐消氣,就讓我做姐姐的寵物奴才好了。」說著身子從沙發上滑跪到譚海紅腳下,學著金喜善的樣子也將雙手拱搭在胸前,仰起臉朝譚海紅「汪汪」大聲學狗叫。譚海紅瞧了,不由「噗哧」掩嘴失笑,指著自己腳穿的黑色尖頭小羊皮露跟高跟鞋,嬌聲命令道:「狗狗,替我把鞋底舔干凈。」艷美玉聽了,臉上露出難色,猶豫道:「好姐姐,你未免也太作賤我了吧?」譚海紅收了笑容,輕輕「哼」了一聲,冷笑道:「作賤你?不知道有多少貴族公子哥兒磕頭求著給我舔鞋兒,我倒嫌那些腌臟東西玷污了我的鞋,象你這種不聽話的畜生,我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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