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會兒,好象不怎么臭了,蓮娜屙的真多,她的屎就象那天一樣又粗又長,她很費勁地努,一邊發出嗯嗯的聲音,我的嘴張得大大的,才能勉強接住,而且得快快地吃下去以免后屙的掉到臉上。這箱子為了里面的人能看清屙屎人的屁眼和屎,在兩側開了幾個不規則的大洞,所以里面的光線很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蓮娜終于屙完了,她喊來小柳,讓她給我拿來牙具和一只特殊的牙膏,這種牙膏一下就除去了我嘴里的臭味,我真佩服蓮娜這里東西的專業。我漱了幾遍口,又爬進箱子里給蓮娜舔屁眼,舔干凈了屁眼周圍和里面的屎,再用干凈的溫水給她洗了幾遍,擦干,然后又是漱口,蓮娜站起來后,我為了討好她,忙給她磕了三個頭,一邊說:「謝謝主子姑奶奶賞我的好吃的。」蓮娜在我頭上踢了一腳,對小柳說:「這東西挺乖,晚上讓他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看電視時,小柳搬來一節特殊的沙發,這沙發只有靠背和扶手,坐人處是空的,小柳把我牽到空處跪好,蓮娜就坐了上來。這東西設計得真好,坐在男人背上還有靠背和扶手,蓮娜一定很舒服,只是苦了我。中間蓮娜抽煙時,把煙灰直接彈在了地上,幾口痰也吐在地上,讓我都舔干凈。背上馱著蓮娜,又得舔地上的煙灰和痰,不能讓蓮娜晃動,真是困難。我在蓮娜的屁股底下趴了很久,除了舔痰,還聞了好幾個屁,沙發下面空間狹小,屁出不去,全歸我聞了。快十一時,蓮娜站起來去睡覺,說:「我去睡覺了,你侍侯一會小柳吧。」哎呀,還有節目哪。小柳把我牽回她的屋,指著她的床說:「你晚上就睡在我床底下。」原來,小柳的床又是一個鐵籠子,上面是床鋪,下面關人,「不過你能不能睡覺,還要看我高不高興。」她又說。我開始被小柳折磨,她先是壓了我一會臉,等到要放屁時,讓我象侍侯蓮娜那樣張大嘴,把屁全吃到肚里。 吃了倆人的屁,就吃出不同來了,小柳的屁比蓮娜的要臭,吃在嘴里有一點粘重的感覺,還有一點東西燒糊了的味道。然后是舔腳,舔屁眼,舔了很長時間,小柳說:「主人一個人的屎,你不夠吃吧,一定還餓,我再賞你點,快求我!」我只好說:「小柳姑姑,求您賞奴才點屎吧,奴才餓得不行了。」「躺下吃吧。」她邊說邊蹲到我的頭上開始屙屎,奇怪的是,我看見小柳的屎竟然冒著熱氣,當然也是奇臭。她這一泡比蓮娜的還要多,而且屙得也痛快,屎吱吱作響,飛快地拉出來,我根本來不及吃完,有一些就掉到了臉上,小柳見了,勃然大怒,扯下一張紙胡亂擦了擦屁股,站起來拿過鞭子狠狠抽我,一邊抽,一邊用腳把我臉上的屎抹來抹去。她打累了以后,命令我用水給她洗屁眼和腳,然后把臟水喝掉,再把自己臉上的屎洗干凈,把水也喝掉,「以后,我的臭屎一點也不準浪費,浪費一次,就打你100鞭,而且一晚上不準睡覺。」我連忙給她磕頭,苦苦哀求,保證下回再也不敢,小柳才饒了我。她命我把東西收拾干凈,我看到那張她擦了屁股的衛生紙,上面粘著屎,為了討好她,我把這張紙也吃了下去,小柳果然高興了,她說:「這才象話,看你這么乖,獎勵一下吧。讓你干我一回。」

竟有這么好的事兒,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柳取來幾個夾子夾在我身上,夾子上都拴著長長的細繩,她把繩頭抓在手里,扯了一下說:「來吧,先舔。」我爬過去正要舔她的屄,她卻躲了一下,「別舔這兒,舔屁眼,我是處女,以后還嫁人呢。」原來她是要我干她的屁眼,于是我把她的屁眼舔得濕濕的,又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很多她遞過來的潤滑膏,在我的雞雞上也抹了一些,開始干她的屁眼。小柳可能經常肛交,要求我用大勁兒,還狠扯手里的繩子,劇烈的疼痛使我的性欲更強了,也使雞雞更硬力氣更大了,我一直干了十多分鐘,才射了,小柳還算滿意,她讓我收拾好東西,洗了倆人的家伙,把我關到了床下的籠子里讓我睡覺了。這一夜,我睡得分外香甜……第二天,起來先喝了小柳的尿,又和小柳一起去侍侯蓮娜起床,喝蓮娜的尿,她們的尿都憋了一夜,又多又臊,喝起來很咸、很苦。 早飯后,小柳拿來了兩個馬鞍和一個籠頭。馬鞍一高一矮,都是專門騎人用的。那個高的,在鞍下墊了很高的軟塑料,用于跪姿時使用,因為跪爬時姿勢較低,騎在上面的人雙腿著地,很不方便,而戴上這個鞍子后,高高在上,雙腳懸空,又舒服又威風;矮的那個,是男人直接彎腰當馬時用的,和真的馬鞍差不多,兩個鞍子都有馬鐙,用黑牛皮裝飾,非常高檔。小柳把籠頭套在我頭上,勒緊籠頭上的皮帶,這個籠頭把人頭變成了馬頭,在嘴的位置還有一個硬球,把嘴塞住,配合韁繩一勒很疼。她命我彎下腰,把低鞍子綁在我背上,這時蓮娜穿一身騎馬裝拎著馬鞭走了過來,她讓我站在沙發旁,自己站到沙發上然后騎在了我的身上,在我屁股上狠抽一鞭,喊道:「駕,駕!」我趕忙小跑起來。「早晨騎馬是很好的鍛煉,」蓮娜對小柳說,「一會兒你也騎兩圈。」 其實真正鍛煉的是我,她費力氣的不過是用鞭子抽我,不過這也真是鍛煉,因為她抽我的每一鞭都很重,我的屁股肯定被抽得皮開肉綻了。我馱著蓮娜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筋疲力盡,蓮娜才勒住我的韁繩,喊了聲「吁」,然后下了馬,我稍微緩了一下,小柳又騎了上來,這個更狠,不但鞭子抽得更多、更用勁,還始終勒著我的韁繩,使我不得不一直仰著頭,很難受。兩個女人輪番騎呀抽呀,累了就下去喝水、休息、吃水果,我卻苦不堪言。這一上午我在蓮娜的大房子里跑了幾百圈,跑遍了每個角落,挨了有上百鞭子。到小柳給我卸下鞍子時,我兩腿發抖,大汗淋漓,站都站不住了,小柳笑道:「你的體力真差,上回有一個孫子,同時馱我們倆人,跑了一上午,都沒累成你這樣。給你上點去疤藥吧。」我用手一摸我的屁股,上面一棱一棱的,腫得象面包。奇怪的是,這時候,撫摩傷痕,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就象來了快感一樣,尤其是小柳給我抹藥時。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蓮娜看我太累,破例沒讓我當她的餐椅,而是把我綁上了蠟刑床。這個床的床面上只有用鋼絲編成的網,床上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有兩根可以上下調節的滑動橫梁,橫梁上各懸著一個圓桶,里面裝滿了石蠟,桶里有電熱裝置,通電后可以慢慢融化加熱里面的蠟,蠟液再通過桶底的小孔滴下來,用來燙綁在下面的人,這兩個桶還可以通過電動裝置在橫梁上來回緩緩移動,使蠟液隨機滴下,而且可以滴遍全身。蓮娜和小柳讓我趴在床網上,把我的手腳呈「大」字型綁在床上,把橫梁調得很低,離我只要幾厘米遠(橫梁離人越近,蠟滴在空氣里呆的時間越短,冷卻的越慢,也就越燙),然后啟動了滴蠟器,兩個桶來回移動,把滾燙的蠟液滴在我身上,而且兩個桶的運動并不同步,蠟液隨機亂滴,這一滴燙的是屁股,下一滴可能就到了腳上或者是脖子,讓你沒有一點準備,痛苦倍增。 我被燙得全身一陣陣地痙攣、抽搐,這種滴法比用點著的蠟來滴要疼得多。大約有一個小時,全身都被燙遍了,小柳卻過來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蠟都清了下去,又開始燙,被燙過的地方再燙,更加疼痛難忍。下午我又當矮馬(蓮娜把跪姿叫矮馬,把彎腰的站姿叫高馬)。鞍子摩擦著中午燙過的皮膚又是一種痛苦。矮馬用雙手和膝蓋走路,速度快不了,蓮娜騎在上面嫌慢,就狠抽我的屁股,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屁股上流出了血。蓮娜見狠打也只能快一點點,覺得沒意思,干脆不騎了。「晚飯」只吃到小柳的屎,蓮娜沒有屙,只尿了兩泡尿。新的一天是角色扮演。蓮娜有全套的德國納粹制服,從褐色的女式襯衫、高筒軍用馬靴到黑色制服、大沿帽、鋼盔、武裝帶甚至軍大衣,一應俱全,連軍官的手杖(短鞭)、式樣逼真的模型手槍、沖鋒槍都有。在這方面,蓮娜是絕對的專家,她對二戰史非常了解,熟悉納粹的各種制度。 蓮娜先穿襯衫、馬褲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軍官,她說:「我現在是帝國黨衛軍二級突擊隊小隊長,這個集中營的總管,你們要稱我為隊長閣下。」小柳扮演德軍士兵,穿黑色制服,戴鋼盔,胸前掛著沖鋒槍。我當然扮演的是集中營里的猶太囚徒了。我彎著腰站在威風凜凜的蓮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別恐懼,不知道她們要玩的是什么花樣,整齊威嚴的制服讓人很壓抑,連出氣都好象困難了。蓮娜徑直走到窗前,突然轉過身吹響了手中的哨子,我聽著尖厲的哨聲,不知道讓我干什么,嚇得不知所措。小柳用槍托使勁砸我的背,「快去集合!要跑步!」我忙跑到蓮娜面前,給她跪下磕頭,蓮娜說:「錯了,在我們集中營里是不需要磕頭下跪這一套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講紀律和禮貌的,你只要鞠躬就行了。」「但是你集合的動作太遲緩了,要處罰一下,以便你增加記憶。」「上士,打這個遲到的猶太佬10鞭子。」「遵命,隊長閣下。」小柳答道,然后把我綁到一個「X」型的架子上,這架子的四頭正好綁住了雙手和雙腳,小柳取來長鞭,站在離我兩米開外的地方掄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劈開了一樣,痛徹肺腑,我條件反射地大叫一聲。這10鞭是我接受虐待以來最狠的,小柳卯足了勁抽,抽得我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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