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幾個人都走過來,隔著玻璃欣賞我被屎熏的樣子,我聽見蓮娜說:「我們都吃藥了,還是睡一會兒吧。」幾個人才走開了。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幾個女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我才知道蓮娜所說的藥竟是瀉藥,因為她們輪番蹲在我頭上拉稀。特別是蓮娜,她有便秘的毛病,瀉藥把她長期積在腸道里的大便一股腦打了出來。「美屁股奶奶」也類似,不過打出來的不再是純黑色的屎,而是發一點黃。稀屎噴了我滿頭滿臉,臭得我干嘔不停,要不是我肚里什么也沒有,一定吐得一塌糊涂了。屎湯四處橫流,我眼睛、耳朵、鼻子、嘴里都是,順著頭發、眉毛和下巴往下流。被瀉藥打下來的稀屎有一股苦味,除了屎臭味,還有一股怪臭,極其難聞。瀉藥把女人們打得筋疲力盡,每個人都屙了好幾回。后來,她們終于不瀉了,小柳端來半盆水,從我頭上慢慢沖下來,然后她用馬桶刷子刷我的頭,把屎都刷了下去。 我剛有一點感激之情,卻見她拿來了一個象大號打蛋器一樣的東西,在盆里開始攪拌,直到把所有的屎都攪成了湯,然后又往里倒水,使水漫過我的脖子、下巴、嘴、剛好漫到我的鼻孔處,這樣,我必須緊緊閉著嘴,而只要我稍微一動,屎湯就會嗆進鼻子里,鼻子受嗆,就得咳嗽,也就是得張嘴,一張嘴,屎湯就灌進去了。女人們開始用各種酷刑迫使我動頭,然后欣賞屎湯嗆進我口鼻的樣子。她們踢我的肚子、鞭打我的后背、電我的全身、用蠟燙我、用針刺我,整得我喝下了大量的屎湯。「美屁股奶奶」最狠,她用電擊針電我屁眼里面,就象幾百根針扎一樣,疼得我嘴張的大大的,喝下了更多的屎湯;另一個女孩也不遺余力,在我的手指、腳趾上都夾上了鱷魚鉗,這種電工用來夾電線的小鉗子,有兩排尖牙,肉嫩的地方能扎進去。這場極度虐待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停下來。蓮娜命令我喝光了所有的糞湯,才讓小柳給我取下了屎盆,接著,小柳帶我到廁所里,把我的頭摁進馬桶里放水沖洗,由于沖的時間長,我又被迫喝了一些馬桶水。沖完給我上了特殊的洗發劑,洗凈了頭、臉和脖子,除掉了臭味。 然后是謝恩,給四個女人磕頭,每人50個。「美屁股奶奶」在我給另一個女孩磕頭時,還站起來用腳踩著我的頭,頭每回磕下去,都很難起來。她們走后,我還得繼續給蓮娜當沙發,因為蓮娜要看電視了……在蓮娜家玩了一天,覺得不過癮,第二天一大早打來電話,要領來她的丈夫和我切磋、切磋,蓮娜爽快地一口答應。快八點時,她們來了。「美屁股奶奶」的丈夫儀表堂堂,比我瘦小一些。我猜他一定常來這里讓蓮娜玩,因為他一進來,就連忙跪爬到蓮娜的腳下,一邊磕頭、一邊嘟囔著:「蓮娜主子姑奶奶,奴才給您請安……姑奶奶!」然后施了舔鞋大禮,「美屁股奶奶」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而蓮娜也根本沒把他的大禮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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