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蕓醉眼朦朧地看著小青,不知道,但我知道和你分手的男人一定是傻瓜。小青咯咯地笑了起來,是啊,是傻瓜,要么我和傻瓜分手,要么傻瓜和我分手。蘇蕓喝了一大口啤酒,我也是傻瓜,你總在半夜騷擾我。那--有多少次?記不清了,十五次?或許,十八次?蘇蕓繼續喝酒。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每次分手,我都會給你打電話。小青大聲笑了起來,一直笑得酒嗆了喉嚨,臉漲得通紅,才接著說,你跟道森認識多久了?半年--還差兩天!半年?這么長時間,天,你腦袋銹豆了,那你得花三個月的時間去忘記他。小青清澈明亮眼睛閃著狡黠,忘掉你的舊情人,需要你和他交往時間的一半。誰說的?我說的,我總結的,你不信么?有個家伙愛了我六年……那他需要用三年時間來忘記你?蘇蕓馬上計算出。不!象這么長時間的,恐怕已經無藥可救了!不過,你還有救,我保證你會在三個月忘掉那個道森的! 我要用三個月的時間去忘掉一個人,呵呵!蘇蕓學著小青的腔調說話,仰著頭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一頭倒在了桌子上。三、高威中午的時候,高威帶著麥當勞的便當和一瓶紅酒到小青的公寓。小青還沒醒,雪白的大腿纏著空調被,面向里睡著,粉紅的腳心幾乎伸到了床外。高威輕手輕腳地進去,把便當和酒放在梳妝臺變,然后,輕輕把包裝紙撕了縫隙,好讓香氣從里面透出來,他呆呆地看了小青一會兒,陰莖突然直直地挺了起來,高威連忙退了出去,把門關上,在門外跪下,輕輕向里磕了幾個頭,心中仍是忐忑。高威為自己的陰莖崛起感到害羞,在沒有主人的命令下,他是不可以這樣的,小青在他心靈落魄的時候收留了他,他不該這樣放縱自己的欲望,主人是那么疼自己,關愛自己,每一次調教都讓自己的靈魂得到自由的釋放,可主人的話為什么不聽呢? 為什么主人不在的時候我管不住自己呢?他清晰地記得主人在做第一次調教時說的話:你的欲望是由我來控制的!他秉承著主人的意愿,沒有主人的命令,他絕不敢做任何放肆的事情。上次,他在小青洗澡的時候,偷偷舔了主人的內褲,雖然他主動坦白了這一切,還是被小青罰跪了一個晚上,他誠心誠意地接受了懲罰,滿以為自己會改過的,可現在,竟然這樣,在主人睡覺的時候看著主人裸露的肌膚而使陰莖充血,這是多么不應該啊!小青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發現高威正跪在客廳,臉上掛著淚珠。高威連忙爬了過來,用唇輕柔觸了一下小青的拖鞋。「你怎么了?為什么哭了?」小青柔聲問。聽到主人關切的聲音,高威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做了那樣的丑事,主人還在關心自己,他一下子泣不成聲。小青輕輕拍拍高威的頭,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得讓他哭出來才會舒服。小青幽幽地嘆了口氣,驀地冒出一個念頭,要是蘇蕓在這里就好,既而,她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不過,目前,還要安慰一下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小青在鞋架的白色亞迪運動鞋里掏出一雙象牙白的棉襪,扔到了高威面前,好了!不許哭了!這是給你的禮物,我昨天去思念莊園打球是穿的,上面有你需要的味道,你可以帶走的。高威果然不哭了,他雙手捧起棉襪,給小青磕頭表示謝意。

好了,告訴我,你為什么哭。小青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一條玉腿。高威爬近些,用手托住小青的腳,好讓她更舒服些,一邊委屈地說,剛才,在沒有主人命令下,我的狗鞭硬了,真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有意的!小青突然生出幾分感動,她用手撫摩著高威濃密的頭發:你準備接受什么樣的懲罰呢?請主人為我戴上貞操帶吧!高威可憐兮兮地仰望著小青。四、蘇蕓蘇蕓的酒醒了,她到寧愿醉著,思維慢慢流暢起來,又開始強烈地思念道森,而且陷入了思維的怪圈子:自己為什么會愛上道森呢?為什么愛上道森會很快樂呢?如果不愛道森為什么會痛苦呢?不愛道森的話,自己的愛怎么辦呢?蘇蕓覺得自己的愛簡直要流淌出來了,可惜,沒人再去注意,象廢水一樣的就拋棄掉,她好想有個男人,最好是道森來盛接住自己的愛意,哪怕他不再愛我也好,只要,他能知道,知道我是多么愛他!蘇蕓想,小青似乎永遠沒有煩惱,只要她想得到的,她總會想辦法爭取!她說我會三個月就忘掉道森,真的么?只需要九十天?小青經常給蘇蕓打電話,她說,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喏,星期八了!你忘記道森了么?接著是第十一天、第十二天、十三天……她怎么也不會忘記給蘇蕓打電話,即便是有出乘任務的時候,有幾次,電話都是從上海打過來的,蘇蕓知道小青專飛上海。小青在電話里還聊起了她的新朋友,她說,他跟道森一樣,也是搞藝術的,人很帥,屬于高大威猛的,不過性格溫和,相當聽話,乖得很……小青還說,三個月很快的,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七十六天了,小青第七十六次問蘇蕓,你忘了道森么?蘇蕓第七十六次回答,沒有。蘇蕓說,不可能的,越是想忘掉,就越不可能的。小青好象靈光一現的,那我先給你找個「少爺」吧! 蘇蕓吃了一驚,她知道小青指的是「鴨子」那不行,絕對不行。在電話里,蘇蕓感到了小青的嘲笑,你在拒絕發現自己。什么發現自己?蘇蕓聽不懂。大自然賦予了我們做人的樂趣,你為什么要拒絕呢?把自己另一面隱藏起來呢?可我,不能去「嫖」----------話一出口,蘇蕓覺得不合適,她認為「嫖」是男人的專用名詞。拜托啊!我可不是讓你嫖,我找的不收費的,既不收費又各取所需,并不違法啊!我想正經地談……小青噗嗤笑了出來,虧你還是個北京女孩呢?腦袋瓜真要銹豆到二十世紀初期了,呵呵!那好吧,我們開始另外一個方案吧!另外一個方案?蘇蕓有些迷惘,不過她知道小青是個有辦法的女人,只要能讓自己忘掉道森,無所謂第幾方案的。五、小青小青被那個健壯的男人騎在胯下,他的dick節奏強烈地涌動著,她明顯感到他擁有無窮的精力,小青的頭發略有散亂,雪白的侗體在床上水一樣地起伏,她將修長白皙的兩條腿緊緊加住那個男人后臀,幫助他一次一次地進入自己的體內,鵝黃色床單被他纖秀的手指緊攥成一團。在如絲的媚眼中,她看到了高威跪在床下的身體在顫抖,頭低得很低,都要觸著地了。她故意地發出聲音,略帶苦楚,果然,高威心疼地抬起頭,關切的眼神分明在問:您疼么?在高威的眼神里,小青還看出了一種味道,一種怨毒,是對于那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怨毒!

高威嫉恨著他。「把頭抬起來!不許低頭!我要你看清楚我們是怎樣享受快樂的!」小青叱責著高威,轉而親熱地吻了一下那個男人。「是,遵命,主人,我在看著!」高威跪正了身子。兩個人的身子突然劇烈地膠合在一起,小青的嘴里發出了快樂的聲音,猶如仙鶴的鳴叫。那個男人抽出了dick,上面的黏液是來自小青身體里的,高威急切地叫了聲主人。「干么?」小青冷漠地問。高威指了指那個男人dick的黏液。「好吧,就賞給你了!」小青示意那個男人走到高威面前。高威不喜歡那個男人,因為他的dick進入了他尊貴主人的pussy里,那是只允許他的舌頭才可以進去的地方。他的dick就橫在眼前,他不忍心主人的圣液就此被浪費掉,高威毫無猶豫地將男人的棒子含在了嘴里,仔細清理掉了主人的圣液,在小青的眼睛里,他分明看到了鼓勵的眼神。那個男人很壞,在dick從高威的嘴里抽出的剎那,用棒子在高威的臉上使勁抽打了一下!高威虎騰就站了起來,他的個子一點也不比那個男人低,甚至,比他更強壯,他的一只手已經叉在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上。小青嬌叱道,停手!高威!你忘了你的身份了!高威一下子軟了下來,他立刻在床邊跪了下來,用力磕頭企求主人的原諒。那個男人悻悻地上了床,報復似地把小青的臉按到自己dick前,小青伸出柔軟的小舌,溫柔款款地在dick上游走,對高威看也不看。高威嚇壞了,他從來沒有被主人這樣冷遇過。他用膝蓋迅速行走到臥室的角落,把那個黑色的皮鞭高高舉過頭頂,略帶哭腔地請求著:「對不起,主人,我知道錯了,請懲罰我吧!」 本文來自他一句接一句地哭喊著,搞的那個男人沒了興致,狠狠盯了小青一眼,徑自光著身子走向了客廳。小青接過鞭子,語調卻格外柔和:「你怎么錯了?」「我不該那樣對待您的朋友!」高威不停地磕頭。「是么?可你已經那樣了!」小青慢吞吞地說。「請您責打我吧,求您了!」「啪」的一聲脆響,小青的鞭子已經落了下來,高威的肌肉象被燙了一下,留下一道紅印。他爬著,進了另外一個房間,那是專門接受鞭刑的房間。小青披著一件黑色的紗衣,赤著玉足走了進來,神色冷竣。高威赤身裸體地站好,準備承受一切的苦楚。把腿叉開!對,再打開些!小青厲聲道。高威不怕疼,他怕的是主人生氣,他叉開了腿。第一鞭,落在了右大腿跟部;第二鞭,落在了左大腿跟部;高威一動不動,牙齒緊緊咬著。小青點點頭,說,「自己處理吧。」就走了出去。高威怪叫一聲,一下子跳了起來,接著象一塊朽木一樣摔倒在地,他蜷縮著身子在大理石地板上翻滾哀號,膝蓋頂著小腹,兩條腿緊緊夾著,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他的嘴半張著,大口地喘著氣,額頭的青筋繃起,細密的汗珠滲透了全身。半個小時以后,高威從鞭刑室里爬了出來,爬到小青面前,低低的聲音哀求道:「主人,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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