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蝶沒在意我說的,倒是自己有些臉紅的說:「誰讓你是這么懶的家伙呢,昨天我踩完的被子你居然還這么蓋著,我現在就是站在我昨天留下的足跡上面,這是我走過的地方,怎么不能來。」我翻了翻白眼說:「你……先把鞋子脫了,好不好?」我有點期盼趕緊假期過去吧。小蝶一臉奸笑的說:「否定你的提議,待會我送一套新的給你,現在讓我先踩踩你。」說完,小蝶向前一步走到我的胸脯上,然后我就成了她的踏墊——準確說是我的被子。小蝶自己走走跳跳了幾圈,覺得沒什么意思,她眼珠一轉,「拿起你的手機,輸入一個你認為我可能踩你的地方,如果我踩的地方和你寫的一樣,那么游戲就結束,如果不一樣,我們記賬,十次之內,你錯了幾次,我要做幾個懲罰,并且,不一定是在這里哦。」第一次,我輸入的是肚子。小蝶看我輸好了,就讓我將手機放在指定的位置,然后繞著我走了幾圈,突然跳起,呃,在床上能拔起40cm以上,非常好的爆發力,看來之前她一直讓著我。注視著她的耐克垂直打擊在我的右大臂上,我痛苦的整個蜷縮向了她。她撿起我的手機看了一眼說:「一個,下一個。」 本文來自第二次,我驚訝于并不是面積大的地方才會踩,只好擴大想象的范圍,考慮再三輸入了肚子。小蝶并不在意我寫的什么,這次她做了幾下準備活動,然后躍起,經過一次900轉體,穩穩的落在我的雙肩上,這次有了點準備,所以不是非常的疼。小蝶看了看我的手機,冷笑著說:「兩個,下一個。」第三次,我看不見她的眼睛,只好蒙了一個雙腿。小蝶看到我放下手機就跳起來了,然后準確的落在我的肚子上。我要背過氣去了,這姑娘太精了。小蝶詭笑著看了看手機:「三個,下一個。」第四次,我并不知道該寫什么了,斗智?我可玩不過她。寫完后我就閉上眼睛準備挨踩。我寫的手,因為我不敢確定她會有多厚的臉皮,但是明顯我小看她了,這一次她準確的落在了我的小腹之下。她很無恥的還是跺下去的,毫無防備的我差點坐起來。小蝶得意的看看手機說:「四個,下一個。你不是在求死,是吧?哈哈~」 第五次,我迅速的寫了一個位置,然后閉上眼睛微微偏頭。小蝶以為我灰心了呢,想了想,輕盈的落在了我的臉上,而且還小心的避開了所有容易受傷的部位。當小蝶撿起手機之后臉色變了變,因為手機上清晰的寫著:腦袋。「你居然算計我。」小蝶憤恨的用左腳跺著我的左臉,時不時的用鞋底碾動著,生澀的深紋橡膠底扯得我的臉非常的疼,但是我不敢叫,叫了會有意外的。小蝶氣鼓鼓的坐在我的腦袋旁,我抱著小蝶的左腿懶洋洋的撒著嬌。片刻后,小蝶哼了一聲道:「撒嬌也沒用,我不會放過你的。居然只錯了四個,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

我用胡子蹭了蹭小蝶的小腿說:「沒關系的,其他的算獎勵,怎么樣?」小蝶眼睛一亮,然后黯淡了下去:「到底誰是主人啊!」旋即小蝶又笑了起來,「我決定了,這幾個懲罰我什么時候愿意執行就什么時候執行!」「啊?」這么任性的主人啊!「喂,我還要上班呢,不可能為了這個丟了工作的。」我叫道。小蝶一陣奸笑:「嘿嘿嘿嘿……誰知道呢!」本來我是非常不愿意的,但是在小蝶的威脅下,我還是和她一起去打網球了。我只是告訴小蝶說我會揮動拍子,看著小蝶自得的表情我心中一陣冷笑。小蝶問我拍子要什么樣子的,我撓了撓頭,60磅的小拍子吧,只是活動一下而已嘛。小蝶對我的表述嗤之以鼻,但還是熱心的找來了一個拍子。可是……事與愿違,將近兩個小時的戰斗累得小蝶這種變態體力的女生也跪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而且她一局也沒贏過,被我遛得滿場亂飛。 小蝶氣憤的瞪著我:「你不是說你不會打嘛,存心耍我是不是!」我悠悠然的說:「我沒說過我不會啊,是你自己理解的,想當初我可是我們學校網球社的副社長呢。倒是你,你到底打沒打過網球啊,手這么差,居然還讓我連著打出四個ACE球。」小蝶咬牙切齒的說:「對,我讓你秒殺了,你很高興是吧!」看著我散去的笑容,她嘿嘿笑著說,「我倒是想到第一個懲罰了,爬過來,給我把鞋底舔干凈。」「什,什么?這里?」我看著周圍還有人戰斗的場地,這可是太丟臉了。「我就是存心耍你,怎么地?你要是想今后好過,我勸你最好聽話。」小蝶語氣很是冰冷的說。我掙扎著,最后還是爬到了她的身邊,擋住后面的視線俯下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舔舐著她的鞋底。不過后面傳來小蝶的聲音:「給我舔干凈,不然我會讓你非常丟臉的。」我只好認真的舔干凈她的每一個鞋底。當我起身之后,我看見臨近的場地那對球友對著我們這里不住的瞟望,像是要看清楚端倪似的。小蝶伸手搓了搓鞋底,還算滿意。嘆了口氣,她讓我躺下,然后雙腳搭在我頭兩側,就那么坐在我的胸脯上和我聊天,完全不在意周圍的目光。我的臉很紅,一方面是因為呼吸不暢,另一方面是羞澀。 本文來自無視我的苦苦哀求,小蝶突然說出了讓我震驚的一段話:「你還記不記得我?我估計你是不會有印象了。當初在你們學院考英語六級,我自認為高明的作弊手段居然讓你用那么無恥的手段給查出來了,害的我差點受到個處分。我當初很是下力氣的尋找著這個坑了我的學長。但是直到你們畢業我也只是知道那天給我們監考的是網球社的副社長,你那幫朋友嘴倒是夠嚴的。我以為這輩子是沒戲了,沒想到這個人現在就在我的屁股底下。」小蝶低頭看著眼神有些飄忽,身體不正常顫抖的我說,「你說我要是現在坐到你的臉上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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