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徐波的頭被岳母踩住不能動,便只有不停地扭動屁股以緩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著晃來晃去的極不雅觀,被岳母輕輕地打了幾皮帶,可是它卻更加地硬挺。岳母突然問:「我打了你多少皮帶了?」天哪--徐波怎么知道!「打了……打了……」他回答不出來。岳母的腳在徐波頭上猛地一踩:「笨蛋,我打了你幾下都不記憶得,自己數著點!」岳母又是重重的一皮帶打在徐波的左肋下,他忙數道:「1--」徐波的音還未落,又是一皮帶打在他的右肋下,徐波接著數:「2--」第三皮帶又打了下來,「3--」、「4--」……徐波一下一下地數著,「37……、38……」他幾乎是在慘叫了。岳母笑瞇瞇地享受著虐待他的樂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徐波的前胸和兩肋已是血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經快被岳母的皮帶打出血了。 他忍不住向岳母哀求:「岳母……求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饒了我吧……」岳母把皮帶舉在半空里問:「我用皮帶打得你舒服嗎?」徐波眼中噙滿淚水地回答:「舒服--,岳母的皮帶真高級,打在兒子身上好舒服好舒服……」「喜不喜歡?岳母又問。「喜歡、喜歡,我最喜歡岳母用皮帶打我了。」岳母臉上蕩漾著心滿意足的笑容,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帶。岳母脫掉高跟透明拖鞋,兩只腳分開踩在徐波的肩膀上,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發里。他心中暗想:岳母,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該休息一會兒了。不料岳母用腳掌在徐波臉上拍下命令道:「把我的拖鞋拿起來!」徐波從地上撿起岳母剛剛脫下的拖鞋。「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臉,我不說停就一直打,不許停。要打出響聲來,清脆一點、好聽一點。」說完,岳母就微閉雙目,象是準備開始欣賞音樂了。 本文來自徐波只好老老實實地拿著岳母的拖鞋打自己的臉了。「啪!」「啪!」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地打著。「太慢了,速度快一點,要打出節奏感來!」岳母突然訓斥他。徐波不敢懈怠,按照岳母的要求提高了動作的頻率,并「啪、啪」地打出了節奏。岳母滿意地不時點著頭。但是岳母還是忍不住要親自動手了。她睜開眼,從徐波的手里拿過拖鞋,左右開弓地在他臉上抽打起來。岳母下手很重,幾下過后,徐波的臉便被岳母打得通紅了。他卑賤的本性終于被打了出來,徐波從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渾身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徹心扉的愜意。徐波忍不住地呻吟:「噢……真舒服,好過癮啊--,舒服死了……岳母……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點,越打我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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