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你都想不到。」鐘萍鎖在黑洞洞的箱子了聽淑君和王霸對答。「啊?真的很淫賤啊,流了這么多,看來是聽見我來了。」王霸說著挺槍刺進鐘萍的身體,王霸的身體還真棒,鐘萍前后兩個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個多鐘頭,還意猶未盡,拿來一個橡膠棒往鐘萍的洞口戳來戳去。鐘萍被口塞堵滿的嘴里流淌著口水,下身被無賴漢恣意蹂躪,達到一次次高潮。半個月很快到了,在這期間里,鐘萍的身體已經被極限開發,她被聚賢莊飯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及孫老板隨意地使用。她的雙乳上嵌上兩個銀環,鼻子中間的隔膜上也戴上一只不銹鋼環,脖子上的狗鏈被焊死,下身的兩片陰唇上并排洞穿了4個不銹鋼環。當然,這些都是經過她同意后才做的。」明天你就要結束奴隸培訓了,你的表現很好。最后還有一點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體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號,我們就是受你主人的委托把你調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隸的。」用皮帶捆住身體抱住一根圓柱,一陣劇痛伴隨著皮肉焦糊的氣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鐘萍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象彈簧一樣伸直然后癱軟。豐滿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個字母 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術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終身的印記。 在出去的時候,鐘萍左右陰唇上的兩排鋼環被兩把小銀鎖相對鎖住,「見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將不能打開,這是為了保持你的貞K,你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你自己,所以你沒有使用性器的權利,當然著不妨礙你排泄,只要保持好衛生就行了。」淑君戀戀不舍地與鐘萍擁抱告別「在外面,我們還是好姐妹。」,「當然是,主人。」鐘萍被鎖住的身體穿上了來時的衣服,重新恢復了雍容華貴的氣派。她穿過飯店大堂的時候,里面的男女服務員都職業化地鞠躬道別「歡迎下次光臨「,一點也看不出在幾天前他們還將這個高貴的女士象狗一樣凌辱虐待的經歷。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得鐘萍睜不開眼。忽然,一聲剎車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不是我的車嗎?鐘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機老陳跑下車,打開車門:「鐘總,請上車。」鐘萍很驚奇地看著老陳,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是乘出租車來的啊?難道……鐘萍狐疑地上了車,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時候,陰唇鎖碰在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本文來自老陳一語不發地開車,鐘萍在后面浮想聯翩,究竟誰是自己的主人呢?「鐘總,您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啊?」老陳忽然打破沉默。這時鐘萍才發覺,自己走神的時候衣領敞開處露出了焊在身體上的狗鏈。她連忙掩蓋住,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態,但是也有點惱怒,司機怎么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她剛要開口訓斥老陳幾句,忽聽老陳冷冷地說:「你不應該坐在坐位上,應該跪在那里。」驚諤間,鐘萍看到了掛在老陳手指上的兩把亮閃閃的銀鑰匙,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隸烙印 C,老陳?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有個網名叫馬竿。」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陳一步步誘導成為一名女奴的。「是,主人。」鐘萍馴順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汽車疾馳而去,穿過田野和鬧市,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輛豪華的汽車的女主人,正作為一個女奴跪在里面。路上的時光使鐘萍尷尬而又期待,想到將被一個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屬作為奴隸,她又轉為幾分興奮。跪在車里隨著行車的顛簸,鐘萍的膝蓋有時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訓奴隸世界里的耐力訓練使她完全能夠堅持,這在以前是不能想象的磨難。路上,鐘萍遵守奴隸的規則保持著沉默。老陳從反光鏡里看著自己的戰利品——一個在一個月以前還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輕15歲的高貴女人,如今已經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過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實現的現實使老陳得意、滔滔不絕:「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觀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潛意識,現在終于讓我如愿以償了…… ……我一會兒要檢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訓的效果。」 說完后,老陳把車子緩緩停在一個村莊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兩條粗麻繩,把鐘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條繩子套在鐘萍腰上,穿過大腿內側使勁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褲,并把膝蓋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個口銜給鐘萍戴上。不由分說把捆做一團的鐘萍拖下車,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趕上我,否則你就要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陳說完驅車揚塵而去。鐘萍跪了兩個小時的膝蓋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體蠕動了半天才變成跪姿,然后撅著屁股用頭頂地費力地站了起來,兩個膝蓋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來搖搖晃晃、步履維艱,走著走著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來。不遠的地方有兩個暮歸的村婦看到了鐘萍,她們和詫異地指指點點咬耳朵,臉上顯現出驚奇和戲謔的表情,這一切都使鐘萍羞臊萬分,但同時又有別樣的興奮。又走了一段路,出現了幾個10來歲的孩子,他們看到了路上的這個「女瘋子」立刻有了好玩的游戲,他們分別折了一根樹枝,在鐘萍身后抽打,一邊在后面緊跟著笑嚷一邊抽打,鐘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無法反抗,扭動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著孩童的欺侮。這時,來了一個50歲左右的漢子,對孩子們喊到:「都回家去,你們這幫搗蛋孩子,別再欺負傻子了!」 看到孩子們轟然散去,這個漢子關切地走到鐘萍的面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瘋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捆得真緊啊,比我平時捆豬還緊,誰這么狠呀?」暮色加重了,鄉間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漢子忽然邪念頓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團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該我享福啊,玩了這個傻子,誰也不會知道。長得還滿不錯的,哎?身子軟軟的還真嫩。」

他在這個一語不發毫不反抗的肉體上縱情享受了三遍,拋下地上的鐘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鐘萍在身體被侵入的時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順從地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渾身汗水滿嘴煙臭味的農夫,鐘萍的思維慢慢的轉動著,我已經變成了任人凌虐的畜生了,我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嗎?永遠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經完全是奴隸了。步履蹣跚地走著,忽然前面車的大燈雪亮地照過來,鐘萍的意識已接近空白,她只記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綁繩,把她象肉塊一樣丟在車廂里。又是一陣漫長的顛簸,終于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將近午夜了,透過車窗,鐘萍看到了久違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獨院別墅。脖子上的狗鏈被牽動,被粗暴地拽下車——與老陳以往殷勤地打開車門恍如隔世。「趴下,賤狗!」一聲斷喝使鐘萍激靈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陳拉著鏈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樣地牽進家門。在自己的家里該怎么自處?鐘萍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廳的地板上。「脫光衣服,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母狗的裸體呢!要一絲不掛!」 老陳冷冷的話里竟也透露著興奮的語調。衣服被剝得一干二凈,身體暴露無遺。鐘萍白皙的身體使老陳驚嘆不止。老陳將一架攝影機擺好位置,對著鐘萍直挺挺跪著的身體。鐘萍對著鏡頭開始宣讀《奴隸契約》「我,鐘萍,今年30歲。職業:艾丁國際電子集團總裁。今天鄭重宣布,我自愿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無條件地叫給主人陳發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從,在主人面前以非人類物種的姿態出現,我將以取悅主人為生命目標。不得違反主人何時何地對我肉體的要求。特此聲明。」讀著的時候,鐘萍的下體泛濫成災。「母狗,主人也不想毀壞你的事業。從今以后,你在公司還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后在家里,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鐵鏈用小鎖連在你狗鏈的環上,掛在墻上的鐵環上,背對著門跪下來,雙手自己反銬,嘴里叼著皮鞭。哪天忘記了,要被吊得雙腳離地勁抽50鞭。」 老陳徹底的調教,猛抽耳光、吊打、身體洞幾度沖刺穿插,使老陳沉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艷肉體。老陳在鐘萍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個牢房,他在玩過鐘萍后經常把她雙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環掛在上面垂下的鐵鏈上,向上拉動直到鐘萍的腳高高抬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鐘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時回來的信息,只能無助和絕望地堅持,等到老陳回來的時候鐘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時則把鐘萍捆住手腳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腳墊,他看電視或打電話的時候就把腳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時地享受著女奴的香舌吮吸。就這樣,女上司和下屬之間維持著這種逆反的關系,雙方都因此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老陳和公司的幾個同事經常光顧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噓自己對女人的魅力使她們甘心對自己百依百順,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幾個同事也在一旁起哄。老陳發狠地說你們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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