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最討厭死要面子的人!」雪華抬腳抽了槐花倆嘴巴。「我腳臭就是臭,只不過是你們這些賤人覺得它香罷了。你為什么不肯承認自己賤,卻說我的腳香來做借口呢!」「媽我我……我是很賤……我喜歡聞您腳這種臭味……」槐芝沒勇氣去拒絕。「呵呵呵這就對了。我就喜歡你這種賤勁兒。不過你應該說喜歡聞我的腳的香味。告訴我,你心里頭其實很想舔我高貴的腳丫子,你非常希望你的臉被我踩在腳下面!」雪華乘勝追擊道。雪華知道槐芝還沒賤到象啟峻那樣愿意把臉讓她的腳在上面蹂躪,但只要是槐芝不敢明確反對,慢慢心理上也會真正接受!「是的媽……我很想親您的香腳丫子……」槐芝說著捧起雪華的腳就伏首在腳背吻舔了起來。雪華的腳背上沒什么汗相對干凈些,雖說那刺鼻的臭味讓槐芝很不適應,可雪華腳上那的絲襪槐芝感到好滑潤! 槐芝突然變得這樣,有部分原因是出于故意做給兒子看的。她倒不是想給兒子爭光,而是用自己的賤作包袱兒子:你不是希望我賤嗎?那好我就賤給你看,我要做的比你還賤!槐芝這種心思是潛意識的她自己并未察覺。但在這種潛意識地驅使下,槐芝竟覺得雪華的腳真的變成香的了!舔著舔著槐芝就進入了狀態了,忘情地激烈舔起來。這又反過來讓槐芝確信雪華是仙女,那腳都有魔力!雪華放肆地用腳尖撥開槐芝的嘴,把腳伸進槐花嘴里,腳趾驕傲地踩弄著槐花的舌頭。如今雪華要跟歐陽結婚,槐芝既感到意外有似乎在預料之中,她此時心情很復雜,也高興也傷心。畢竟她現在已習慣了,雪華能虐待她的招數,她也都領教過。雪華仍讓槐芝叫她「媽」,但讓虎子改口叫她「媽媽」,因為雪華覺得叫她「祖奶奶」特別不順當。雪華在吃飯的時候,槐芝和虎子都要跪在桌子前面看著,歐陽則彎腰站在旁邊伺候。 「虎子,過來給我潤腳!」雪華腳尖挑著拖鞋妖氣地叫虎子。 虎子連忙跪過來,用嘴脫下雪華腳上的拖鞋,張嘴把雪華的腳丫子含在了嘴里。虎子的嘴已經給撐大了,能吞進雪華的半只腳去!雪華的大腳趾都捅到了虎子嗓子眼兒。那虎子的嘴成了她放腳的容器!「媽媽喜歡我把她的嫩腳盡可能多地含在嘴里,這樣媽媽才會感覺舒服!我一定要堅持住呀,媽媽讓我含一會兒就好了……」虎子每次都叮囑自己。虎子也成了雪華性交的工具,讓虎子給她你發的內容是非法內容比讓歐陽做更刺激。 「虎子,媽媽想要你跟媽媽玩玩具。」雪華隨時興趣來了,就會喊虎子來伺候她。虎子就拿來塑膠陽具,讓雪華給戴到他頭上,嘴叼著塑膠陽具為雪華服務。雪華這是在玩呀,可虎子哪里有玩的快樂?他要象個機器一樣把媽媽服侍痛快,每次他都累得全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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