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血櫻道:「她從沒有這樣失敗過。」血櫻說著,長嘆一聲:「讓她好好休息吧。」。。。夜里,教頭和呆頭走在僻靜的小巷中,兩個人的感情不知不覺加深了許多。這時,三個人出現在她們面前,教頭和呆頭抬頭看去,只見眼前的三個人正是「冷薔薇」的成員————泥鰍,淺草和羽根,她們走上前來:「兩個人都在,那就不用一個一個找了。」淺草道。「真是煩人。」教頭道:「為什么每屆的一年級新生都是這樣沒禮貌。」「少看不起人。」羽根叫道:「我們可是『冷薔薇』的。。。」「管你們是誰。」呆頭大吼著,沖向對面的三個人。「喂,喂!」教頭叫了兩聲,可呆頭已經沖到對面,教頭無奈的按了按額頭:「這個呆貨。」話音剛落,只見鼻青臉腫的呆頭被狠狠地扔了回來,教頭看著她:「喂,你死不了吧?!」「教頭前輩放心。」說著,呆頭再次站起身,可剛要沖上去,教頭卻攔在了她的前面:「你還站到一邊吧,我可不想再幫你出醫藥費。」說著,與對面的三個人擺開陣勢。。。 第五章 動蕩烏云遮蓋著月亮的身影,一只黑色的流浪貓經過這條小巷,發出詭異的叫聲。教頭站在巷子中間,腳邊是傷痕累累的泥鰍,羽根靠著癱坐在墻根,她的臉上帶著同樣的傷痕,淺草倒在一邊,手捂著肚子,不斷的呻吟。教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呆頭,道:「好了,我們走吧。」說著,教頭跨過泥鰍,而泥鰍卻伸出一只手,用最后的力氣握住教頭的腳踝,教頭抬起腳,踩住泥鰍的手,用力的碾了一下,泥鰍的五官緊縮到一起,教頭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泥鰍:「這只是給你們的一點教訓,還有,以后不準用你的臟手碰我的靴子。」「那三個家伙真是沒用呢。」躲在墻后的花音看著巷子里的一幕,她的臉上帶著邪惡的微笑,她把口香糖從嘴里取出來,粘在墻上,然后轉身離開了。。。第二天,陽光終于驅散了一連幾天的烏云,操場上的泥土還沒有干,教頭把呆頭帶進「暗流」的教室,冷冷的留下一句「看好這家伙。」然后轉身要走。「教頭!」烏鴉叫住了她,道:「跟我來一下可以嗎?」 兩個人來到天臺,扶著天臺的欄桿,烏鴉瞇著眼睛,感受著風的氣息,過了一會,她看了看教頭:「呆頭的事情,謝謝你。」「你帶我來不會是為了說這些的吧?」教頭道。烏鴉笑了笑:「呆頭已經是『暗流』的人,你和她在一起,別人會以為你也加入了『暗流』。」「那家伙真是麻煩。」教頭道:「隨別人怎么想吧。」「你還會有更多的麻煩。」「你的意思是。。。」「她們已經找上你了。」「只是一群一年級生而已,沒什么。」「『黑十字』那邊呢?她們可不只是一年級生那么簡單。」烏鴉說著,望了望天邊:「你以為,我們讓呆頭加入,真的是對她的認可嗎?」

教頭疑惑的看了看烏鴉,烏鴉又說:「我們只是想用這種手段讓你也加入,那些一年級生,比你我想像中的要強上十倍。」「你們還真算是卑鄙。」教頭笑了笑:「不過我不會加入的。」教頭低下頭:「我和黑月是最好的朋友,但我又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都要為呆頭出頭,這也許就是天意吧!所以我不會加入任何一邊。」說著,轉身離開了,烏鴉沒有強留,只是看著她的背影。。。某個寂靜的隧道里傳出一陣陣打斗的聲音,隧道的兩邊滿是涂鴉,被丟棄的報紙散落在地上,一個滿臉血跡的女生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女生名叫秋子,二年級生,站在她身邊的,是玉兔。玉兔找秋子的麻煩并不是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玉兔覺得無聊,于是選擇了倒霉的秋子來打發時間而已。她抬腳輕輕踢了踢秋子的臉,笑道:「這么快就不行了嗎?我還以為前輩會是個厲害角色,看來我找錯人了!」說著一腳狠狠踢在秋子的面門上,秋子捂著臉,哀求道:「不要。。。放過我吧!」 本文來自「求我放過你的話就跪下啊!」玉兔微笑著,插著手看著秋子,秋子慢慢跪直身子,磕頭道:「放過我吧。。。我不是你的對手。。。我認輸了。。。」「敗者是要付出代價的哦!」玉兔說著,一只腳向前伸出,道:「舔啊。」秋子慢慢俯下身子,她閉上眼睛,舔舐著玉兔的粉色布鞋。「看來你還真是無聊呢!」一個聲音從玉兔身后傳來,玉兔回過頭去,只見花音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玉兔看了看花音,道:「打發時間而已。」說著,對腳下的秋子呵斥道:「認真舔!」花音慢步走到秋子身邊,用腳輕輕抵住秋子的側臉,順勢把她的側臉踩在地上,對玉兔道:「想不到你會跑來欺侮這樣的貨色。」秋子的臉被花音踩在地上,她只能伸長了舌頭去舔玉兔的鞋面,花音笑了笑,道:「你大概還不知道泥鰍她們失手的事情吧?!」聽到這里,玉兔抬頭看著花音:「那三個家伙。。。」 「沒錯。」花音道:「她們輸給了教頭,現在別人都在說『暗流』才是真命女高的頭號,『冷薔薇』?太業余了!」「教頭她不是『暗流』的人。」花音用一只手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頭,道:「仔細想想,她是呆頭的師傅。」說著,轉身離開了,玉兔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可怕的微笑。。。第六章 教頭的憤怒「暗流」的教室一如往常,在這里,沒有一點殺氣,但這里的每個人都是一個可怕的戰士,鬼天使推開教室的門,慢慢走到窗臺邊。「還沒找到蒼月嗎?」血櫻問道。鬼天使搖了搖頭,血櫻長嘆一聲:「那家伙。。。」正在這時,花音走進了教室,鬼天使看了看她,嘴角詭異的上揚,花音立刻把臉轉向血櫻:「不要這樣,我是在你們這邊的。」

「鬼天使。」血櫻看了看鬼天使,鬼天使依然微笑著,然后站起身走出了教室。花音常松了一口氣:「這家伙真是可怕。」「你怎么會來這里?」血櫻道。「我是來告訴你們,『冷薔薇』的玉兔正在到處找教頭。」「教頭前輩是不會輸給她的。」呆頭站起身道:「她是最強的。」花音走到呆頭身邊,耳語道:「難道你忘了你們的蒼月輸得有多難看嗎?」,說著,轉身離開了。夜里,呆頭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經過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這里,曾記載著辣妹與烏鴉的故事,如今,這里又多了她的足跡。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她面前,呆頭不禁緊張起來,她硬著頭皮繼續走著,她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孔,一身粉色的旗袍,是的,她正是玉兔。呆頭戰戰兢兢的與玉兔擦肩而過,她知道玉兔是來找自己的,與其被動出手,不如先下手為強,這樣也許會給自己爭取到主動權。呆頭想著,猛地回身一技右鉤拳,可那里卻沒有玉兔的影子,詫異之際,一格輕盈的腳步落在呆頭身后,呆頭不禁開始渾身顫抖————「難道她像烏鴉前輩一樣,又瞬間轉移的超能力?!」呆頭想著,飛起一腳踢向身后,玉兔向后一閃身,道:「我真想看看,鼎鼎大名的教頭會有什么樣的徒弟。。。」 工廠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殘破,一陣陣嬉笑與哀號從空氣的縫隙中傳出,哀號在嬉笑中顯得更加痛苦,而嬉笑在哀號中顯得更加殘忍。呆頭像蒼月一樣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不同的是她是被痛打了一頓之后被封住穴道的,玉兔這么做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這樣,她可以更好的折磨呆頭,而傷痕累累的呆頭只能任憑玉兔蹂躪自己。玉兔脫光了呆頭的衣褲,將她擺成一個「大」字,手里拿著一根鐵棒,她抬腳輕輕踩在呆頭臉上:「你的師傅呢?她怎么沒來救你?」「你要找的是『暗流』的人,她不是。」呆頭咬著牙道。玉兔用腳輕輕的撥弄著呆頭的頭,笑道:「你最好趁現在告訴我她在哪里,否則的話。。。」說著,玉兔看了看手中的鐵棒:「被又長又硬的東西插一下,會是什么感覺呢?」「盡管來吧!」呆頭道:「你休想從我這找到教頭前輩。」說到這里,玉兔一只腳狠狠地插進呆頭嘴里:「你可以不說,不過你的下場要比蒼月慘上十倍。」說著,彎下身子,將鐵棒慢慢插進呆頭私處。在一堵廢墻后面,花音花音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暗流』,也許你們快要走到盡頭了吧。」說著,轉身消失在陰影中。。。 本文來自第二天,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工廠的圍墻下面圍了好多人,人群中的大多數是真命女高的學生,她們議論紛紛,匆忙趕來的教頭撥開人群,眼前的場景使她突然感覺鼻子一陣酸楚,同時一股怒火在心中燃起,只見呆頭雙腳被捆住,整個身子被倒掛在圍墻上,私處插著一根鐵棒。赤裸的身體上用黑筆畫滿了字畫,在雨水的沖洗下那些字畫顯得模糊不清,但從輪廓上可以隱約分辨出來:「教頭大徒弟」,「母豬」,「在天臺等你」。。。教頭走上前去,她救下呆頭,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呆頭身上,呆頭微微張開雙眼:「教頭。。。前輩。。。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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