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公主作品集(金蓮春夢)】作者:金蓮公主字數:16萬我喜歡高跟鞋,我各種款式的高跟鞋不下百雙,但我更愛我的腳。無論何時只要有條件,我決不讓我的腳受一點點的委屈。現在好了,我有了自己的車,少走了好多路,就是原來,我也盡量創造條件,讓腳丫子舒服一點。除了上下班的途中或某些必須注意儀表、形態的場合外,我都換下高跟鞋,穿著便鞋。即使是必須穿高跟鞋的時候,我也會抓住每一分鐘讓我嬌嫩攝魂的腳丫子放松休息一下。因而,我的腳一直是我對自己全身最滿意的部分,最欣賞,最關愛的地方。她白里透紅,細皮嫩肉,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36碼,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決無腳痼、腳疾、老繭,腳指勻稱,二腳趾略短于大腳趾而長于三趾,如十棵頑皮的白櫻桃,亮晶晶的腳指甲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細膩半透明的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這些優點我決不會讓我不經意的穿著給埋沒掉。我講究絲襪,但我要求的種類并不多,我的原則是:肉色、透明。并且越透明越好,我不穿別的顏色。我的腳是我的驕傲,是我最精心呵護的地方。 本文來自為了更好的保養我的腳,我專門派使女去學習保健按摩、足底按摩,學習美甲、靚甲技術、洗足、修腳方法。這樣,即使我沒有時間去專業店,在家里,也可以享受到專業店的水準。這也算是使女服伺我一場的回報吧,她即沒文化,又沒特長,將來待她長大了,想離開我的時候,也能謀生了,至少生活無憂了。我愛腳勝過愛鞋,因為我知道有一雙美腳的價值。一、我的童年1、戀足的啟蒙2、虐待的萌芽前言好多網友讓我寫一下童年的故事,寫我的童年就離不開我的家庭,可能會有人又認為我是在炫耀我的家庭了。做人真難,做女人更難,做一個網絡女人……,心中的苦辣酸甜,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本文是以紀實手法創作,并非全是事實,部分內容夸張離譜,有違道德、人性。請對道德有太重視者,對性變態無法忍受者,請您回避。謝謝!1、戀足的啟蒙 我的乳名就叫公主,出生在高干家庭,爺爺爬過雪山,走過草地。我父母都是軍人,自我記事時,爸爸就是軍隊院校的團職教員,媽媽是軍報記者在外地,一年能回家一至二次,雖然爸爸每周都回家,但平時在家就我和爺爺,還有劉叔叔和陳姨在一起生活。劉叔叔是爺爺的秘書,陳姨是我家的保姆。爺爺識字不多,傳閱的文件之類的東西,劉叔叔就給爺爺念。日常生活和起居就由陳姨負責。由于父母不在身邊,加之我又是獨苗,爺爺對我倍加疼愛。當時商品還沒有現在這么豐富,糧食、油肉等還是憑票供應。好多人家孩子多,糧食不夠吃的。而我家,爺爺是吃特供的,包括煙、酒、餅干、糖果、茶葉當時都供應。自然餅干之類的東西,就全部歸我了。記得我有個鐵的餅干筒,往往還沒有吃完,劉叔叔就又拿來新的了。
我的戶口在地方,糧本、副食品本,都送給了陳姨家里,那時給他人糧食、食油比給錢都貴重,就算你當時有錢,你沒有糧本照樣也買不到糧食。陳姨有7個孩子,糧食不夠吃的,4男3女,大女兒迎春,比我大一歲,她和我同年級上學,排行老四,還有一弟二妹。陳姨24小時在我家,有時周末回家看看,家中的弟弟妹妹就由她照顧。也許隔輩親的緣故,爺爺從沒有對我發過火,真是溺愛有余,而管教不力。嬌生慣養使我從小就養成任性、刁蠻的壞脾氣,只知道頤指氣使、肆無忌憚,毫不理會他人的感受。劉叔叔和陳姨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更是唯命是從,視我為掌上明珠,擎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三個大人都圍著我轉,爺爺生活上還什么都不管。并且,比較封建,他自己的事情基本不用陳姨做,陳姨的主要任務就是看護我。我爸爸說,我自三周歲就由陳姨帶,并吃過陳姨的奶,那時,陳姨剛生完老兒子54天(當時的產假就是54天),就到我們家工作,奶棒的特厲害。陳姨就讓我吃,開始可能是為了緩解陳姨的不適,后來我就離不開陳姨的奶了,牛奶堅決不吃了,喝了牛奶就吐出來,那時牛奶也不是隨便供應的,百姓訂奶要憑著婦產醫院等的證明方可。剛上小學時,我放學回來還纏著陳姨吃奶,可能直到上了一年學后才漸漸的不吃了。這件事我印象不太深,都是后來聽大人們說的。 陳姨始終把我當做小孩看,她給我洗腳、洗衣服、刷鞋,我從沒有覺得異樣,感覺是應該的,她就象我自己的媽媽。記得我上四、五年級的時候,那時穿白力士膠鞋、呢絨襪,活動也多,白鞋特容易臟,即使是不臟鞋也有味,腳特別臭。陳姨每天給我刷鞋,三雙白鞋輪換著穿,一雙鞋決不讓我穿兩天,所以我的鞋永遠是最干凈、最白的。睡覺前,陳姨總是把洗腳水調的不涼不熱,端到我腳下,我那時或是看書、或是玩娃娃,即使是什么也不干,我自己也不洗腳,陳姨也不用我洗,說我自己洗不干凈。她拿起我腳,脫掉襪子,就把我腳放到盆里,溫暖的水浸泡到腳腕,粗糙的大手,將我的腳握在手心里,輕輕地揉搓,舒服極了,我的腳很小,就是現在來看,與我的個子相比,也是較小的腳了。現在我的腳也比那時的腳嫩多了,那時,我整天跑跳不閑著,當然也不知道愛護腳了。然而比其他孩子的腳自然是細膩許多。陳姨每個腳丫子都給我非常仔細地搓一遍,洗完后還要聞一聞,檢查一下洗沒洗凈,如果還有味,就再打一次香皂,直到洗凈后,在用水凈出來,親一下說:「好了,這回不臭了,噴香。」 待我躺下后,就拿起指甲刀,替我修剪腳趾甲,陳姨總是把我的腳趾甲修剪成半圓的,不長不短,即光滑又漂亮。有時爺爺也會拿起我的小腳丫子親一下,說:「嗷,太臭了,不臭爺爺今晚上就吃了。」我總是擎著腳,扎煞著腳丫子說:「你吃,你吃嗎!」非要爺爺把臉貼在我腳上,張開嘴咬一下我的腳趾頭,或者用胡子扎我的腳心,癢的我「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