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疇趴伏在地,背上馱著莊妃。心里百感交集,卻又敢怒不感言!正在進退不得,莊妃雙手用力一拉,韁繩與嚼子俱緊,勒得洪承疇被迫揚起頭來!轉臉看著他背上的女騎者。神采飛揚的莊妃騎在上面,撲哧地朝他一笑,說道:「看樣子!洪大人是不愿被我乘騎呀?」「娘娘恕罪!老臣不敢!」莊妃又是一樂,轉了話題:「你還有什幺不敢的?那日以口承接參湯,說起來洪大人可是色膽包天啊!「洪承疇偷覷莊妃銀盤般圓潤的一張粉臉,美人嬌面,想想能馱著這樣個美人,被她騎在下面,就是當牛做馬也不冤枉了!心里便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不意下體躁熱發癢,老二慢慢支立起來。轉過念頭,又罵該死,自己都被人當馬騎了!還在賊心不死!自逞風流!自覺羞愧難當!轉臉不敢再與她對視。「老臣該死!求娘娘降罪!「「好了,過去的事不提了吧!本宮只想試試洪大人的忠心!卻不知洪大人這老馬兒,腳力尚健否?希望不會讓本宮失望!」「喔駕!「沒等他再多想,莊妃又是一抖韁繩,雙腿一夾他的腰肋,用滿語如喝叱牲口那樣吆喝一聲!催他快走!莫看莊妃一介女流,卻是精于騎舍的滿清女子,手腳有力,熟知馭馬之法。韁勒腿夾,卻叫洪承疇經受不起!,無法不聽從她的驅策,迫得他挺身抬頭,向前邁步爬行! 雖然不幸淪為跨下之馬,被迫嘴里咬著嚼口,腰下懸著馬蹬,背上馱著莊妃的嬌驅,令洪承疇除了屈辱之外,還有被美女乘騎的亢奮快感。莊妃身材健碩,千金之軀雖說沒有千斤之重,卻也壓得洪承疇頗感吃力,只得用盡全力,才勉勉強強支持得住。不過玉人香臀,溫軟的壓在背上,環佩叮鐺,香風繚繞,卻又令他心猿意馬,無比受用。罷了,罷了,今日被迫為個蠻夷女子當馬騎!不知那世欠下的孽債!洪承疇心底長嘆,無奈之下打起精神,拼著老力,一步步艱難地,馱負著莊妃在校場里爬行起來。滿場軍士見了這等情景,無不喝彩鼓噪,喧嘩叫好。好個莊妃,把個清朝重臣當馬騎在跨下,卻不顧那洪承疇累也不累,體力吃得消還是吃不消。只要洪承疇爬行速度一慢,手下便毫不留情,厲喝嬌斥,鞭打腳夾,象是真的在馴服一匹野馬似的,駕馭著洪承疇,沿校場最長的圈子爬了兩圈,累得洪承疇呼呼急喘,汗流浹背!只覺背上的莊妃越來越重,如負巨石,自己腰酸手顫,垂首拖蹄,不管莊妃怎幺鞭策,再也快不起來!「娘娘!老臣。。。。。。,老臣。。。。。。」洪承疇正想開口訴苦。莊妃卻不等他開口,嚼口突然收緊,把他的話勒回了肚里。 本文來自「洪大人,眼下你既是我胯下坐騎,就不可做人言!只能任主人役使驅策!你既降了大清!吃苦受累,理所當然!此時就當是本宮要你擔當為大清沖鋒陷陣,橫掃疆域的重任關頭!洪大人你萬萬不可泄氣!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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