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雅修腳用的銀刀就有二十多把啊,那長的短的窄的寬的,細如大縫衣針的,前面帶勾的,鋒利的和沒開刃的,扁平的或圓棍的、粗的或細的銼刀,裝滿一大盒,使用起來真是門學問!而且這金屬的刀具在皮膚上還要感到十分溫柔,更要嫻熟的技術。爾雅除了在孩子給她修腳時會比較老實地或坐或躺著,在孩子給她舔腳和按摩腳時,她都是邊玩邊享受著孩子的服務。畢竟孩子技術再高,刀可不是好玩的,爾雅不想讓自己腳被刀子劃破;但是她不可能一坐或一躺就是幾小時,所以孩子既要嘴不離她的腳給舔,又要不影響她做事!可想而知孩子們難度該有多大!那給她修腳的四個男孩,爾雅給起名溫娃、柔娃、乖娃和順娃,都才八九歲呀,開始哪會修什么腳?那手上胳膊上不知被爾雅用修腳刀割了多少道口子啊,還給撒上咸鹽!四個孩子那手上胳膊上經常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創,疤痕累累啊。不用爾雅教授,他們自己就苦練修腳之技術,水平令專業修腳師都覺得汗顏。 爾雅都是把腳丫子高高地踩在孩子的臉上,孩子俯身仰頭舉手給爾雅精心修腳,那修腳刀簡直就如同是他們的第六個手指,象有靈性長了眼睛呢,在爾雅的腳上削、剜、刮,游刃有余!弄下的皴渣死皮直接落到孩子的嘴里了。為了讓爾雅的腿不覺得酸累,四個女孩子還要給按摩捶打著。爾雅經常去市里逛鞋店,一般都是帶上丹丹和轆轆。這轆轆十三比丹丹大有兩歲,從她的這個名字就可看出她父母是個沒文化的鄉下人。轆轆是因為家鄉發泥石流,爹娘和弟妹都被埋在房里死了,她被送進政府的福利院,又轉到這孤兒院。轆轆長得很漂亮文靜,就是皮膚黑。爾雅給上等的孩子都起的有昵稱。轆轆叫做「黑茶花」,丹丹呢叫做「假洋妮」。爾雅去的當然都是那些高檔的鞋店。這類鞋店顧客較稀少,而且都是女顧客。服務員都對顧客十分地恭敬,顧客進來請坐到沙發上,只需動動嘴巴都是由服務員蹲在腳前給脫鞋子換鞋。 丹丹和轆轆則規規矩矩地跪在兩邊伺候。「這兩個小姑娘可真漂亮。她們不是您的女兒吧?」女服務員以打量人販子的眼光看著爾雅,覺得這兩個小姑娘雖然穿的很好,可那呆滯馴順的神態,簡直就是個小奴隸。「怎么?是我沒她們漂亮么?」爾雅有點嫌女服務員太多事。「不不夫人您更漂亮。我是覺得她們對您可真尊敬啊!」女服務員不敢得罪顧客的,而且她們也瞧不出爾雅到底是什么來路的,斷定這兩個小姑娘是爾雅的保姆,心想這夫人可夠妖呢,雇這么小的女孩做保姆。爾雅專門挑選時髦的貴的鞋子,有些少女穿的款式都不適合她這個年齡的婦女,她也要拭要買!女服務員給爾雅換鞋子,爾雅腳臭味熏得女服務員直縐鼻子,看著爾雅那丑腳暗說:這么難看熏死人的臭腳還盡穿好鞋子呢!

爾雅當然看出女服務員不服氣的心情,偏要顯示給女服務員看。「恩——」爾雅把眼朝兩個孩子只一瞪。丹丹和轆轆馬上緊張地捧起爾雅的腳丫子用鼻子使勁聞,完全不顧還有女服務員在場,討好道:「媽媽的美腳丫好香啊!」把那女服務員看得是目瞪口呆啊!「我的腳走的好熱呀。」爾雅嬌滴滴地說著。丹丹和轆轆知道爾雅這是暗示她倆給舔腳。在外面如果沒有爾雅示意她們是不敢表現的太露骨的。孩子們在孤兒院里伺候阿姨都不覺的恥辱,可到了外面正常的環境里,孩子們被壓抑的羞恥心免不了要不自覺地冒出來,當著外人面前卑賤地伺候阿姨總感到不好意思。可她們不敢流露出半點來,否則回到孤兒院有她們好看!曾經有一次爾雅帶著露露和另個十二歲叫嘵嘵的女孩上街,中午在個小餐館里吃飯,露露和嘵嘵裝樣子地拿著筷子坐在爾雅的對面,卻不敢吃,她們得等爾雅吃完了,急忙吃光剩菜剩食,這對她們已經是最好的美味了。 餐館里客人不多,一個中年婦女帶著兒子坐在離爾雅兩張桌的位置吃著,還有一桌三四個客人坐的很遠。爾雅這時腳氣癢的實在難忍呀,看了看別的客人并沒注意這,便悄聲令嘵嘵:「你裝做到桌子底下撿東西,把我鞋脫了快給我舔舔腳趾縫,我都快要癢死了!」你看這爾雅讓孩子給用嘴舔腳慣了,都想不起來自己脫了鞋用手摳摳了啊!要知道這可是公眾場所呀。「媽媽旁邊有別人看到……」嘵嘵多少知道點爾雅如此做不對,也害羞讓別人看到她給爾雅舔腳。「你想死是吧?敢不聽我的話啦?」爾雅在這場合不好對嘵嘵大打出手,惡狠狠地道。嘵嘵這才害怕地蹲到桌子底下,四周望望沒人注意她,捧起爾雅的兩只腳脫掉高跟鞋伸嘴給舔。爾雅穿的是那種網眼襪,嘵嘵的舌頭可以方便地伸到爾雅的腳趾縫里面去搓動。不遠桌上那對母子,兒子吃完了下來玩,偏偏看到了嘵嘵在桌子底下做的事。 「媽媽你看那邊有個小姐姐在桌子底下在給阿姨舔腳丫。」那小男孩告訴母親道。那母親懷疑地看看爾雅。嘵嘵也聽到那小男孩講的話登時羞得臉都紅了,忙放下爾雅的腳連鞋都沒顧上給爾雅穿好,不等爾雅發話就從桌子底下鉆出來。「別亂說快過來吃飯。小姐姐是到桌下撿東西的,阿姨怎么會讓她的孩子給舔……呢?」那母親雖沒看到什么,但相信兒子是不會說假話的,而且爾雅和嘵嘵的尷尬表情也印證了這點。那位母親覺得爾雅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她可不想管別人的閑事。爾雅這時放下心來,才察覺自己的腳被嘵嘵給放到了地上,又看到嘵嘵感到羞恥的那副死樣子,當然是為給她舔腳而感到羞恥了。爾雅氣得臉都白了,用腳摸到鞋蹬上,狠狠道:「回去!」

嘵嘵知道自己闖禍了,一回到孤兒院心里哪還感到羞恥?只充滿了恐懼呀!進屋還沒等爾雅坐穩,嘵嘵就趴到爾雅腳前,準備給爾雅脫了鞋舔腳。「滾開你!橫現在想舔我的腳啦?在外面你不是怕丟人嗎?」爾雅當胸一腳把嘵嘵踹出去老遠,指出嘵嘵第一條罪狀。「嘭」「喀嚓」「啊」三響幾乎同時發出,是爾雅腳踹嘵嘵胸、嘵嘵一根肋骨斷裂及嘵嘵的慘叫聲!嘵嘵捂著肋疼得順臉躺汗啊,強忍著跪起來,哭聲哀求:「媽媽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啦我好好給你舔腳……」嘵嘵因為疼,也是因為給嚇壞了,臉扭曲變型那傷疤成紫色,樣子好恐怖啊!爾雅把手朝嘵嘵搖了搖,這是要扒孩子衣服的意思,孩子們早都熟悉她的肢體語言了,立刻有兩個孩子上前,幾下把嘵嘵衣服扒光。「伸出舌頭放在小板凳上!」爾雅命令道。嘵嘵當然清楚爾雅要怎么懲罰她,可她無法回避,搬個小木凳跪到爾雅的面前,伏身把嘴靠到小木凳邊起,長長伸出舌頭放在小木凳面上渾身發抖地等爾雅施罰。 爾雅抬腳放到木凳上,那尖尖的有九厘米長的金屬鞋跟踩到嘵嘵的舌頭上,使勁地一跺,登時將嘵嘵的舌頭給扎穿,鮮血直冒。嘵嘵慘叫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小木凳,頭不敢動不能動。「我沒讓你從桌子下出來,你就敢停下給我舔腳!」爾雅又說了嘵嘵的一條罪狀。嘵嘵說不出話來,可憐地望著爾雅,心里祈禱爾雅對她的懲罰到此為止。爾雅把腳從嘵嘵的舌面上拿下,坐到沙發里。這并非是爾雅就算懲罰完嘵嘵了,而是此時她的腳氣癢得實在受不了啦。霏霏馬上趴跪到爾雅腳前,爾雅把雙腿就架到霏霏背上。丹丹和雨蛙已經跪到霏霏跟前,雙手高高背在身后,伏下頭用嘴叼著爾雅高跟鞋的鞋跟將鞋輕柔而利索脫下,急切地張嘴含住爾雅的腳尖就給賣力地舔起來。那霏霏才僅僅四歲呀,爾雅竟讓霏霏給她專門放腳。雨蛙也只有七歲,是爾雅專職的舔腳童。 爾雅出門都是穿那種大網眼絲襪,因為穿這種襪子她的腳趾頭都露出外面,柔軟的網線勒在她腳趾縫里,摩擦著腳趾頭縫,可以緩解腳氣癢。丹丹和雨蛙兩個孩子嘴巴平常看上去挺小,可當給爾雅舔腳時,卻張大得能把爾雅的五根腳趾頭能一口含在嘴里,并且舌頭還能夠伸到爾雅腳趾縫里搓動!能到這種境地,可想而知孩子要經過怎樣地刻苦地訓練呀!專門為媽媽舔腳的孩子就有四五個呢!丹丹年齡算最大,最小的噤蛙才只五歲啊!爾雅每次都由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給舔,講究個男左女右。這些孩子,舌筋都被挑斷,舌頭練靈活而有力;必須能夠把她五個腳趾都一口含入嘴里,會厭也都被剪掉,這樣她的腳尖插到孩子的嗓子眼孩子也不會惡心了。特別是孩子在給她舔腳時,雙手必須背到身后,是不能用手接觸她的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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