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被子良舔的舒服,一只腳就抬高了,腳趾上下擺動。子良知道這是讓他舔腳趾頭,就雙手扶著她的小腿,把瓊的腳趾含在嘴里用舌頭舔舐。瓊把另一腿放在他的肩上,閉著眼睛,頭部與雙手在枕頭上左右搖擺。搖動的手在枕邊抓到內褲,她把內褲扔到子良身旁說「戴在頭上」子良用手把瓊內褲戴在自己頭上。瓊揮手說,爬過來,就雙手拉起子良頭發把他按在床上……這是瓊第一次把屈服,受她擺布的男人壓在床上,盡管她與他有過多次的性愛,可這時的感覺與兩年半前是不一樣。那時是她討好子良有歡快感,現在是子良服侍她讓她高興。她的下體在深插子良,在亨受生理快感的同時上面也發起女人虐待男人的雌威。瓊用雙手左右開工打子良的臉,邊罵「混蛋,混蛋」她的下體一上下在壓動著子良。子良全身緊張,下面雖受壓動,到也亨受另一樣做愛,只是上面的臉挨瓊打,到是疼痛,他臉左右躲閃。 子良泄了,瓊雙手捏著子良乳頭,仰著頭,身體不動的體會子良射入她肉體里精液時的抖動。瓊的下體也在抖動,她數清子良插入的她體內的柱子抖動多少次。瓊許久沒有這祥數了,她感到全身暢通,就翻身用腳踢子良說,滾出去。是,子良下床穿衣離去。二、撫市的夜晚很美。瓊和好友娟坐在臨江的啴酒館里喝著青島啤觀賞著江邊對岸燈火。娟是瓊從日夲回來后認識的。她是重慶人,雖比瓊大幾歲,可從面目上看比瓊還年青。瓊舉杯和娟碰一下說「娟姐,別想他了,你長的還是那么漂亮不愁找不到男人,小妹給你介紹。來喝酒」娟喝一口說「我才不找男人呢,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求著你,跪地磕頭,叫奶奶都干,得到了就不是他了」「娟姐,你知道這就行了,所以我一輩不結婚,想要干那事,就找一個男人樂樂。你看妹妹現在多自在,要錢有錢賺,要男人有男人,是隨叫隨到。不來我就收拾他」「是嗎」「不信馬上給你叫一個。不過,今晚我把他送給你,他還是一個處長呢。解解你多日的苦悶」「胡說,我怎能要小妹的男人」「我玩膩了。我叫他舔腳,舔鞋,反正是讓他干什他就干什么,有一點不從,就開了他,我撐握他的生死大權。他還說喜歡重慶女人呢」「是嗎」娟近來心情不好,加之喝些啤酒,長時期的郁悶的心情想要發泄,聽瓊一說她玩膩這男人,還撐握他生死大權就動心了,就說「你真舎得」瓊見她這么說,就拿起手機說「不是舍得,是給你了,雖讓我們親如親姐妹,來,我們干了這杯酒,讓他馬上到南華賓館205房跪著迎接我們」娟和瓊開車到了賓館。進了205房真有一男人跪在門邊。瓊沒看男人直奔沙發走去。瓊說,娟姐坐。就把坤包放在茶幾上。娟也放下包坐在沙發上。男人手拿半高跟拖鞋跪在瓊腳。瓊翹起腳說「先給這姑奶奶換上」是,男人跪爬一步,抬起娟的腳換下紅色高跟鞋。

又轉身取出另一雙紫色半高跟拖鞋跪著想為瓊換上。瓊說「不用了」用腳穿的黑色高跟鞋抬起男人的下巴說「子良處長大人,你不喜歡重慶女人嗎,今天我給你帶來了,你看漂亮嗎?」瓊用腳扭著他下巴面朝娟。子良看著娟,她確實漂亮,半披肩發配著瓜子臉,白色的皮膚配著紅色套裙顯得很嫵媚。臉色雖色有些蒼白,但不失彈性。子良眼神有點發光,心想真是漂亮,她和瓊一樣美,一看她氣質比瓊更好些,也許不象瓊那樣麻辣。瓊看出子良的眼神說,「怎么樣,處長,小妹對得起你吧,小妹說到做到,給你找個重慶美人,你要好好感謝我。去為娟姐脫下襪子,今晚你要好好表現,明天我會獎賞你」轉身對娟說「娟姐我先走,老大等著我呢」起身取包離去。子良跪著用手輕輕為娟脫下一支腳的絲襪。娟也不客氣,把拖下絲襪的腳搭在子良的肩上,隨手從包里取出煙盒抽出一支自已點上,就看著他脫她的另一腳上的絲襪。子良在輕輕的脫,唯恐刮破她的皮膚。娟深吸一口煙,又把煙呑出,想:「真有意思,這從未相識的男人還是處長,在瓊的命令下就下跪為我脫絲襪了,瓊妹真是厲害,我怎么就不行呢。我要有瓊的夲事,那狗男人就不敢離我而去。真是可恨。哼,我要學瓊妹,讓狗男人回來為我脫襪,舔腳,讓他徹底服從我。哼」這一出聲的哼,把子良嚇一跳,忙說,對不起,弄痛你了。娟一聽生氣了,抽出手打了子良一耳光罵到,「混蛋,說什么弄,老娘是隨便讓你弄的嗎?」 子良不知所措,不知說錯什么忙磕頭說,對不起,對不起。在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娟將一支腿壓在一支腿,把壓在上面腿的腳趾用手揉捏,穿了半天高跟鞋腳趾被鞋尖頂壓的有些微痛。又低頭看,腳趾蓋上涂的腳甲油有些脫落,就對子良說「知道瓊的腳趾油放的地方嗎?」子良說,知道。「去取來,為我涂腳甲油」是。子良取回瓊用的腳趾油為娟放在茶幾上的一支腳,抹起油了。娟斜躺在沙發,又抽起一支煙。這時手杌響起,她接聽,是瓊打來的。瓊說「娟姐,你要狠心點,對男人不能手軟,你要想出法子折磨他們,他們才徹底心服」「知道了」瓊說「過后我要檢查他,如他身上什么痕跡也沒留,我可要灌你酒了」「好了,你陪好老大吧,別替姐瞎操心了」「好,那我了電話了」瓊的電話,更刺激了她。內心苦悶從胸中要暴發出來。但她的性格與瓊有所不同,她有些內象,不會象瓊那樣快速發揮。但內象人要是發泄自已比性格外象人發泄更可怕。 娟見良抹完腳趾油就對子良說「你爬近點」子良向前爬一步。娟一手拿著煙,一手捏著子良的耳朵說「瓊讓你侍候我,你愿意嗎?」愿意。娟說「大點聲回答」并加力捏他耳朵,她的指甲嵌入子良的耳朵皮里。這是很痛的。娟知道人的臉最碎弱的地方是耳和鼻子。娟問「為什么愿意?」

子良想,這不是廢話嗎,不是瓊逼我來,我能來。可又想,娟也真漂亮,也是男人一見面就能被打動心的一類女人。就忙說,您漂亮,有貴夫人氣質。娟放下捏子良耳朵的手,又斜靠沙發上問「我真漂亮嗎?」漂亮,真的漂亮。娟微微一笑說「不怪是當處長的挺會討好女人的。今天我就把你當做我原來的男人教訓教訓,可以嗎?」可以,只要你高興,把我當成什么都行。「好吧,那你去門廳跪著去」是。子良在門廳跪下,準備聽瓊的呼喚。只聽娟厲聲說「脫光衣服跪爬進來」是。子良脫光身衣服跪爬進廳在娟面前。娟抬手打子良兩個響亮耳光罵到「狗男人,你也有今天。去給老娘當狗爬三圈」是。子良跪爬一圈,娟站起來用腳尖踢他的屁股說「是狗,不會叫嗎?」是。汪汪,每爬一步,子良就叫兩聲。娟站在廳中央,一手盤在胸上,一手拿著煙放在嘴上吸,兩眼看著子良爬。子良爬過三圈后就跪在娟腳下。 娟說「舔我腳」子良跪低頭舔娟的一支腳。娟把另一腳踩在子良頭上罵到「你這狗男人,老娘那點比不上那騷娘們,你說?」子良不知怎么回答,在想娟指的是那個騷娘們?看來娟真是把他當成她原來男子了,這可慘了。忙回答,這,這。娟抬腳踢子良下體,子良痛的敖的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滾了一個圈。渾身有點抖。娟走過去說「把手放下」就用腳踩著子良的下體說「老娘真想把它割下來喂狗」子良忙說,別別,饒了我吧,我不是你的…娟不等子良說完就用腳使勁踏兩下說「跟我進臥室」娟轉身進臥室。子良也跟著爬進臥室。娟坐在床看著爬進來的子良說「跪直了,看著老娘身上那點不如那騷娘們」說著就先脫丟上衣,解下乳罩扔在子良臉上說「用嘴叼著」子良揀起乳罩叼在嘴上看娟,兩眼有些發直,被娟踢的下體也不痛了。娟的雙乳真是美。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她的雙乳閃著乳白色的油光。因激動,豐滿的乳房顯的更挺抜。娟雙手托著乳房問子良「想親嗎?」 子良點點頭。娟說「那這里你就更想要了?」就脫下裙子和內褲。她拿著內褲,用手揮揮「,爬過來,這不是你要的嗎?」子良爬一步,仰頭看著娟。娟取下子良嘴叼著的乳罩掛在他脖子上,用手翻開內褲放在子良嘴上說「聞聞,這底褲是什么味?」是香味。「那個騷娘們的底褲是什么味呀?」是尿騷味。娟用內褲抽打子良臉說「是尿騷味,為什么你還舔?老娘的底褲是香味你為什還不要?」子良想,這那跟那呀。忙說,我要香昧的。娟隨手把內褲扔在一邊說「給我叼回來」子良忙爬過去叼回內褲。娟又隨腳把穿的兩支半高跟拖鞋摔到遠外說「叼回來」子良放下內褲,爬過去把兩支拖鞋叼回來。反復幾次,娟有些累了,就斜躺在床頭說「上來,為我按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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