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虐】作者:不詳字數:5千我可以對天天呆在身邊的老婆熟視無睹,但這并不代表自己清心寡欲了。男人其實始終保持著對其它一些女 人的好奇,只是這種好奇是不是有機會表現出來。其實在膽小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劫,除非他是柳下惠。臨陣脫逃永遠不是我擅長的回避背判的方法。只是我的背判 方式區別于常人。我不知道怎樣解釋審美疲勞,雪兒的確沒有我妻子漂亮。反正我是忍不住了,如同汪洋中的小島自己根本無力克制這種無恥的想法。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對女孩子有一種近乎崇拜的心理,我為自己的這種心理感到非常苦惱,可這種想要臣 服在一位高貴的女主人腳下的的愿望,卻隨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強烈。工作以后,逐漸有機會接觸了一些有近似心理的人群,也有一些所謂的女王曾表示可以給他機會 作她們的奴隸。然而我知道,自己要的,絕不僅僅是SM意義上的女王與奴隸之間的關系,他對女王的需要,是一種相濡以沫的感情需要,而絕不是一種性需要,他要的,是真摯的主奴之情。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最動人的,未必就是愛情,愛情是瞬間即逝的,總有人試圖為人類的感情定義,傳統的愛情親情友情是老三類,很多人沒法接受這三種以外的感情,但感情就是感情,它來了,來不及下定義。雪兒從沒想過自己會擁有一個奴隸,那樣的事似乎只有中世紀的小說里才能看得到。在她的印象中,奴隸與 主人,是相互利用的關系,主人利用奴隸得到享受,奴隸利用主人得以生存。主人想盡辦法壓迫奴隸,絲毫沒有感情可言。奴隸在主人那里受盡了屈辱,時刻尋求機 會逃離。而雪兒,無法想象自己可以凌駕于別人之上,即使是一場游戲或是一場夢,她也無法對別人鄙視或者侮辱。雪 兒更無法想象會有人心甘情愿的作奴隸,不計報酬,憑對主人的熱愛只求全身心的付出,不求回報。這樣的邏輯,我想在雪兒三十幾年的生活中從未出現過。直到遇 到我,或許雪兒才發現,自己原來對這種無條件的熱愛是如此渴望,想到有人可以為自己付出一切的忠誠和熱情,她所感到的幸福和滿足,或許不比十多年前自己所 經歷的戀愛遜色。 本文來自雪兒的周圍從來沒有缺乏追求者,可始終喚不醒雪兒沉睡的愛情,她總和別人說,愛情是人們自己編織的神話,當人自己愿意相信的時候,它就存在,當人不愿意再去相信的時候,它就消失。現在的雪兒,卻好象置身神話之外,信與不信都失去了意義。我的不期而遇,也許彌補了雪兒心靈的一個空缺,起碼有一個人,雪兒可以去關懷他,對他傾訴,可以對他 好,也可以拿他出氣用他娛樂,高興時可以隨時召喚他來陪伴,不高興時隨時要他離開。如果愿意,還可以抱抱他,親親他。但他只是一件私人物品,不必顧慮他的 感受。不必作感情的分類,不冠以愛情的高帽,不必對行為負責,一切隨心所欲,無論自己怎樣對待他,他就是屬于雪兒的,何其樂哉!這不是愛情,然而這樣的感 情或許比愛情高尚許多。

窗外下著大雨,我想雪兒在來賓館的路上,表面上若無其事,其實心里打鼓。這幾天她些許看了許多關于女 主人與奴隸相處之道的文章,可里面的哪一條對她來說都幾乎不可思議,好在我的出發點是那樣單純,除了把自己完全交給她,幾乎沒有其他明確的愿望。即使如 此,雪兒還是想給自己多一些理由,她要作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主人。對于雪兒自己和奴隸之間的關系,雪兒一陣清楚,一陣糊涂,只知道面前這個人,是屬于她自己 的私有財產,似乎是上天賜予的一份厚禮,她懷感激之情欣然接受,而除此以外,對于相處之道她與她的奴隸一樣一無所知。房間的門打開了以后雪兒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我臉上。我輕喚。 「主人。」「恩?」雪兒回頭詢問地看著我。「奴才能幫您擦干腳上的雨水嗎!」我有些忐忑卻很誠懇。雪 兒斜睨著這個跪在地上的奴隸,忽然有說不出的喜歡,忍不住伸手出去摸我的頭發,我的頭發不長,打了摩絲每一根都很硬,順服的伏在腦后。手又向下滑,經過我 的耳邊,雪兒有點尷尬地收回手,忽然意識到這才第一次見面,驚異于自己的這種為所欲為,也許正因為我是她的,才能如此毫無顧忌。雪兒或許有些猶豫,我也有 些彷徨,我們對將來相處的方式也許一無所知,但心靈卻篤定地有了歸屬。我是屬于雪兒的,而雪兒,我想也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被需要的使命感和被服從的安全感, 也第一次產生那么強烈的占有欲,我是屬于她的,永遠屬于她一個人。 「好狗狗,如果我羞辱你、謾罵你,甚至打你、折磨你,你都可以承受嗎?」雪兒疑惑地問。雖然我們在網上交流過多次罪與原罪的問題,此刻雪兒的心理或許還是有一種負罪感。「是的,主人。」我頭非常肯定地點頭:「您可以對我作任何事!」雪兒慢慢開始習慣于有一個奴才跪在她的面前,奴隸在身邊時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愉悅感。這種愉悅感不同 于任何男人所給的,我心里認為,我坦然的走向雪兒,為的不是剝奪,而是被剝奪。雪兒當然也并不想剝奪,但她都為這種情緒所感動。雪兒漸漸的開始信任我了, 她和我就像是橡樹和藤蔓,仿佛可以繼續相依著走過以后的年頭。我十分溫順的止跪在雪兒的腳下,調整好自己的跪姿后用十分卑賤的聲調向雪兒磕頭請安。由于有些彷徨的緣故我此時顯得有點語無倫次。給雪兒請過安后,我頭部以高度不超過芬主人坐在床上臀部的高度靜跪在雪兒的腳下,身體因屈從而有些顫抖,眼里是雪兒勾在玉足上不停抖動的高跟涼拖鞋。 我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靜跪磕候雪兒的調馴,雪兒往我脖子上拴戴狗圈,并揶揄道:「狗如果不戴著項圈,怎么能像條狗呢!?」 我在雪兒用犬鏈的牽拽下,跪爬在雪兒的腳跟前。」哈哈哈!……嗯!還行!雪兒也許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個男人像條狗一樣,在自己的馴令下而變得臣服所產生快感后不由得哈哈大笑…… 到現在雪兒或許還是不太明白,怎么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女人的狗!還是心甘情愿的!活了三十多年,雪兒也許還是頭一次看到有這么下賤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做了女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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