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很矛盾,我自認為是個自信的男人,近乎自卑的自信,用我生命的一半時間去思考自己,在思考中沾沾自喜,在思考中抑郁寡歡。另一半時間,我在昏迷。我要什么?要安全感,我希望有個女子可以保護我,對我寵愛。這樣說似乎有些變態,或者說,這種想法很女性化,但我確實這么想。我只想讓自己感受一段憐愛,一段不普通的愛。它真實,也不真實。我蜷縮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努力的想討好雪兒。說到龜縛,就是把人用繩子裸體綁個結實,綁得象個粽子。在日本和象撲一樣都成了國粹,我一直弄不明白日本這個民族,或許他們是在島上住得太久的緣故吧,也或許是對奴隸憐愛的緣故吧。因為最好得幽默是體現反差和出乎意料的感覺,女人反過來這樣對待男人倒是不失幽默。想談談關于現在的處女,究竟對男人重要,還是對女人重要的問題。 我一直置疑處女膜的存在,就算存在,我個人認為它一定長在男人身上。或許男人的第一次才是彌足珍貴的。我想我有正常人的思維,SM,我必須承認我喜歡,當欲望控制我們這些人的時候,性就會超越人正常行為的尺度,呈現出令很多人作嘔的狀態,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有太多的人描寫了這種失控狀態下的SM,準確的說他們不是在用大腦描寫,而是用精液。我過去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喜歡用精液書寫我的愛情,但現在我厭倦了。理智和性的沖突在我們這些人身上應該體現的最為激烈,所以,SM就不可能只是一面性的。我發現龜縛的滋味不好受,也不難受,只是樣子有點可笑,我就這樣四腳朝上的躺在床上,就躺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手在我身上摸索,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已婚女人的熟練,并不急于觸摸我男性的性器官,而是全身的挑逗。其實SM有不少都是從戀足開始的。當看到一雙喜愛的蓮足的時候, 心里會涌起對它的膜拜。如果把蓮足看成「形而上「, 那么它上面的身體部位, 就是「上之上「了。 進而你我面對的我所敬畏的, 從外表到精神, 從肉體到靈魂, 自然毫無疑問是我的「上之上「。 處在這樣的場景里, 我會不由得激動的雙腿發軟, 想降低自己的高度, 如果雪兒的腳底是海平面, 那我就想在海平面下自由的游弋。克制不住的渴望, 會驅使我伏在她的腳底, 她海平面一樣的腳面會賜予你呼吸的機會, 和喘息的空間。 于是我的下跪, 我的匍匐, 她的垂憐, 她的母儀, 就在學雪兒上而上和我下而下的過程中展現無疑。 造物主造就了這么一種奇跡, 她的腳底的曲線和我的臉上的起伏貼在一起是何等的天衣無縫。 她的拇趾和我眼眶和眼皮就象天作之合。 逼上眼睛, 沉醉的呼吸著氣息……還能說些什么呢? 如果能臣服在外弱內強的雪兒腳下, 會讓那些被蹂躪的尊嚴更加感受到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的極限體驗……
我其他的感受都是在女性崇拜的前提下滋生出來的。 而且是千里之行, 始于足下, 從對腳的尊崇開始, 什么FACE SITTING, RIDE, WHIPING, 都是足崇拜的進一步延伸。 在這些問題上, 所謂見仁見智, 正如楊過曾對瑛姑說過, 世間武學多端, 各人自有修為。 原不必做存己排他之論的。 可我依然堅持SM應該從崇拜開始, 而不是先從自虐心理開始。 雪兒的傲雪兒的不屑一顧, 才能讓我心折臣伏, 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崇她敬她。 我的尊嚴在她腳下一點點的喪失的時候, 也是她調教慢慢升級的時候, 更是我漸漸沖向快樂巔峰的時候。SM是一種美, 絕不是骯臟和淫邪。 如果我對一件失去了美的事物仍然迷戀, 我會懷疑我的的這種迷戀是否離常態越來越遠。卑賤不是奴隸的前提, 沒有誰是有原罪的。 因為崇拜她, 才愿意接受一切。 而不是因為我卑賤, 才注定要接受一切。 在上帝面前, 我們是平等的靈魂, 都是沒有原罪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