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作者:黃金龍字數:4萬(1-3.3)第一部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的美女得天地之靈氣,水土之精華,長的自然靈秀嬌艷。話說杭城美女最多之處乃是浙江大學和杭州師范大學,兩者比較,浙大學生總數約為師大的10倍,而能稱上美女的卻和師大不相上下,而浙大分為5個校區,而師大精華卻集中一處,從比例上看,師大是占了上風。公元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師大論壇突有好事之徒提出要在師大評選四大美女,此舉一出,應者如潮。師大美女歲多,但以數量和質量論,以音樂及外語學院為首,這四大美女之爭最終也成了這兩個學院之爭。最后,經過多數男生的投票,選出了風,花,雪,月四大美女。兩大學院各占一半,打了平手。風雪為外語學院才女,花月是音樂學院花魁。巧的是,四人的名字中恰好有風,花,雪,月的字或者諧音,一時傳為佳話。而當選的四大美女表面上對此次評選不屑一顧,心底卻暗自開心。誰想到,評選過后,在四大美女之間,發生了許多迷離不清另人難以置信的關系。 不信?我可以作證。我是誰,我叫肖如月,正是這個故事的最關鍵的人物……以上故事純屬虛構,杭州美女各大高校都可見,而師大校名亦為杜撰,請勿信以為真。「煩死啦,煩死啦……」大學的生活是如此的不習慣,本大小姐接連碰上幾件不順心的事情,心情當然不好。雖然剛在選美論壇中得了第一,但因為巧合,我們四個的名字恰好組成了風花雪月,「師大四美,風花雪月」多難聽啊,好象我是第四,真氣死人了!此外,師大的宿舍居然一個寢室8個人,多擠,多悶!本大小姐養尊處優慣了,可受不得那么多氣!拜訪了1位中學的學長,聽說他和同學到學校附近去租了房子住,我不禁心中一動:在外面住,多自由:不用遵守師大的什么寢室衛生公約,不用晚上定時回家定時熄燈,而且,這個房子租給我就是任我天翻地覆了,沒人煩,哈哈!不過,我一個人可不能去租房子,得找個同伴才行,誰呢? 學校的公告欄上出現了我求租友的啟事,其實,要和我合住一間房子的在這個學校肯定不在少數,就憑我四大美女的名聲,但相信大多數是男生,男生就不考慮了;女生嘛,以后要和一個大美女同吃同住,同進同出,是要做好當陪襯的思想準備的。所以,響應的人不是很多,直到一個人的名字映入我的眼簾:戚彩風。戚彩風這個名字如今是我這個師大舞蹈隊隊長肖如月齊名了,我們這個學校只有一個戚彩風,也只有一個人配叫這個名字。在論壇美女評選揭曉后,我特意去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她是外語學院才女,每次考試遙遙領先。其氣質如清風般飄逸,對男生不屑一顧,幾乎不說話,而盡管這樣,對她有想法的人卻越來越多,這真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吧。這樣的女孩子,沒想到會主動提出跟我合租,好吧,就她吧,兩大美女住在一起,還不把那些男生饞死,哈哈!我越想越得意,其他求租人的資料都不看了,還有誰比她更合適的呢。

終于擺脫了群居的煩惱,在我和風的努力下,我們的新家從任何角度看都比學校里的破寢室好的多。我高興地問風:「你也是覺得學生寢室太煩太吵了是吧?」她回答:「我要考六級了,我們那里學習氣氛不行,太吵了學不進,另外我還想開點夜車的。」我暈,才大一就要考六級,這這這將來還得了,外語系的才女果然名不虛傳。我們的生活另人羨慕,我不大靜得下來,也老愛丟三落四,而風卻是個非常細心的女孩子,把屋子打掃得干干凈凈。我是舞蹈隊的,每天晚上都要訓練,而回到我的新家,就好象真的到了家,媽媽在家里一樣,一切都給我準備好了。風的話不多,但很用功,這些讓我很佩服,也很汗顏。但我們搞舞蹈的多的是體力勞動,而學外語的要腦力勞動,這點又是不同了,一動一靜,反正是絕配了,我覺得我當時選擇她真是太英明了。平安無事地生活了一段時間,她的六級也在這平靜中度過。在考完的那一天,我問她有多大的把握,她對我一笑,給我一本詞匯表,是六級的詞匯表(音樂學院大多數畢業時也只能拿到三級,對六級是不敢奢望的)我望著她不知道什么意思。她淡淡一笑,說隨便你怎么考我,我全背下來了。我眼睛一亮,我愛玩愛胡鬧,但這個年紀比我大一歲的小姐姐從來沒好好跟我胡鬧過,為何不趁這個機會……所以我急忙說,是嗎?那我隨便考你20個單詞,如果背下來,我甘愿受你懲罰,但如果有一個沒背下來,嘿嘿,你今天可要趴在地上給我當馬騎哦。 她有點吃驚的看了我一眼,奇怪我這個大學生怎么那么胡鬧,但驚奇的眼光一閃就笑了:「好,我答應你,你輸了也給我當大馬好了,既然你自己提出要給我當馬騎,我就不客氣了。」「慢著,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急忙的翻開詞匯表,專撿長的生僻的考她。10個過后,我的后腦門就開始流汗,她還是那么從容,幾乎脫口而出。我留了心,開始尋找地名,人名考她,但我眼前的簡直不是人,難的簡單的所經過大腦的時間都一樣,還是那么流利(其實我都沒見過,不知道單詞越多越好記的道理,也不知道究竟哪些對她來說是難記的)還剩最后一個了,她微笑地望著我,我的手開始發抖,心一橫,算了,今天我是栽了!眼睛一閉隨便翻了一頁報了一個單詞過去。一出口我馬上后悔了,什么嘛,這個我也知道!天亡我也!一陣清風吹過,她微笑地站了起來。我望著她準備投降,沒想到她卻搶先了:「這個單詞本來我很熟的,但一時想不起來了,你贏了。」 我一下子沒反映過來,盯著她的臉瞅了半天,直到她又說:「怎么,贏了不高興嗎。」我才高興地跳了起來,這倒不全是我能把前面那位美女當馬騎滿足虛榮心那么簡單,而是劫后余生的快感,一進一出,我可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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