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吧,怎么玩,我現在可要一切聽從你的吩咐了。」這句話不怎么地,卻讓我一下子更興奮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好,那你趴下吧,我在那邊,你爬過來。」「好!」她二話沒說就照我的話做了。我沒想到她那么聽話,等她到了我身邊,輕輕地對我說:「請主人上馬。」「主人?馬?」我一下子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但馬上回過神來,呵呵,好有成就感啊,主人!我學著電視里騎士的姿勢,翻身上「馬」然后一拉韁繩(她的頭發)大喝一聲,駕!我的馬兒就慢慢地在地上爬了起來。她爬的不是很快,但我坐的很舒服,其實舒服是其次,征服這個大美女更讓我舒暢。我閉上眼睛,有些云里舞里的感覺。沒多久,座下的風有了喘氣聲,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我還想擺一會主人的威風,猛地拽了一下她的頭發,叫到:「那么快就受不了嗎,快點!」 她回過頭,哀怨地望了我一眼。相信這一眼,憐香惜玉的男生們都受不了,但我不吃這一套,我覺得好象內心有一種施虐的沖動,欲罷不能。風在平時鍛煉的不多,在我的騎乘下堅持了不長時間就真的趴下了。我還是騎在她身上,感受著她的呼吸,聽著她的喘氣。好一會,她才緩過來,這時,我也沒從她背上下來的意思,她也沒讓我起來結束游戲的表示。從興奮中慢慢回來的我看著她,開始有了一絲愧意,畢竟差點處人胯下的是我。這時,她又回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讓我翻個身好嗎,趴著好累。」她于是翻了過來,仰面躺著,而我又順理成章地又一屁股坐到她的胸口,她絲毫沒做出反對的表示。就這樣,我盯著她,她瞪著我,對視了好久。我看到她的臉慢慢漲紅,呼吸又急促起來,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站了起來:「對,對不起,我覺得好舒服,謝謝你了。」 沒想到她朝我眨了眨眼:「沒關系,其實我也很舒服。」我的腦子有懵了,想把她扶起來,但她做出了更令人吃驚的舉動,一下子捧住我的腳,放在了她的臉上。「你干什么!」我想叫出來,卻發現自己沒了力氣。「你知道嗎,我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我注意你好久了,也崇拜你好久了。我喜歡做你的馬,喜歡聞舔你的腳,你讓我做你的奴隸也行。今天我是故意輸給你的,求你看在我每天為你打掃房子的份上,看在我今天讓你那么舒服的份上,答應我的要求吧。」她竟然流下了淚。這時的我好象被雷劈中了一樣,一下子呆住了,我們就這樣的姿勢僵住了,凝成了一座雕塑。「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這是先賢諸葛孔明對他認識劉備前生活的描述。一覺睡到大天亮,愛什么時候起來就什么時候起來,多么愜意。但現在的我雖然沒有愛什么時候起來什么時候起來的舒暢,卻有諸葛先生以及各位先賢們都沒享受過的權利。我的鬧鐘比較特殊,是一個叫風的美女,每天早上跪在地上舔我的腳丫子!
在那難以忘記的賭賽和表白后,她如愿以償地做了我的小奴。洗衣打掃這是她份內的事,此外還有一些「特殊」的服務。例如:天亮了,她起床洗漱,到小店去買了兩個人的早餐,然后自己去早自修。到了上課前的半小時,她會跪到我的床前充當我的「鬧鐘」我穿好衣服,就會騎著她去衛生間,這里順便說一下,從那天以后,我在寢室里就沒有自己走路過,當初騎乘美女的快感與興奮到如今也成了一種想當然。洗臉,刷牙,那也是騎在她背上完成的。我要求她雙腿直立,兩手扶著水槽,身體與下肢成90度,那樣,我騎在她身上的高度和我以前的高度也差不多。這種姿勢一開始我們都不習慣,但時間長了也沒什么了。中午我們是不會我們寢室的,我沒午睡習慣,她也忙著去自習。到了晚上,外語系沒課,一般下了課吃了晚飯就回寢室了,而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排練舞蹈,弄得快9點回來。這樣也好,因為這給她留了一段自己的時間,到我回來時間就不屬于她的了。一般我回到寢室第一件事情都要她按摩我的腳,當然是用嘴和舌頭,因為這樣我覺得最舒服。跳舞是很累的,我往往是出了一身的汗回來,脫下鞋子,整個寢室就聞到腳臭味。可是風好象是天生的戀足僻,一點都不嫌棄,反而舔得津津有味。有時候,我是在想,我們兩個,究竟是她滿足了我呢,還是我在成全她。 洗澡過后的我仿佛恢復了疲勞,這是我會命令胯下的她做這做那。有時候我們有點作業,以前我嫌椅子太低,這下問題得到解決,她身上最柔軟的部分給我壓在屁股底下當肉墊;有時候我要上網,那也是她的身體給我當坐墊。我一邊開著qq跟人聊天,一會跟我的小奴兒說話,不亦樂乎。我會把她的qq也開了,以她的身份和那些想追她而得不到的男生打情罵俏,每句話我都會跟我屁股底下的風講,不知是氣的還是被我坐的時間長了,她的臉總是紅紅的,真好玩!我也不是每天上網,有時候我會坐在床頭看會書什么的,那她的任務就是伏在我腳下給我舔腳,任我腳的玩弄。慢慢地,我被她慣成了一個女王,我喜歡騎馬的感覺和被舔腳的感覺。有時候我會想,要是有兩個風就好了,我騎著一個,另一個服侍我的腳。有一天,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她,她想了想,回答說:「既然有第一個,為什么不能有第二個呢?」 這句話在我腦海里盤旋了好久,那一夜,我難以入眠……進了門,一語不發,氣鼓鼓地騎到風的身上,任由她把我馱到床前。然后坐到床上,抬起腳就往風臉上踹去,她不敢多說話,仍舊跪好給我脫鞋襪做舔腳服務。我的腳臭她已經熟悉,腳汗也腳泥也吃了不少,一切都習以為常,但今天,我在她舔腳的時候卻突發奇想,猛地將腳往她嘴巴里塞,她一驚,隨之開始配合我的活動,用舌頭舔舐我的腳底,盡量吞吐唾沫給我洗腳。而我卻不領情,舉起另一只腳在她臉上磕掉鞋子,然后在她臉上使勁地摩擦,又用腳趾頂住她的鼻子,直到她臉憋的通紅才松開。
直到她臉上青一塊紅一塊,頭發也被我的腳弄的亂蓬蓬不象樣時,我才指示她馱我到電腦桌前,我要上網!她還是那么乖,我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仰面朝天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繼續承受著我的重量。我打開電腦,一行字跳了出來:這幾天,不知道怎么了,主人心情總是不好。我可以看的出來,她在學校有不順心的事情,老是發泄到我的頭上。我不敢反抗,也不敢多問,主人怎么待我總是我的主人,但是我怕她什么事情憋在心理不舒服,對身體不好。還是希望她講出來,也許奴兒有辦法。希望主人能早點看到這個留言,也希望主人能把她的煩惱與奴兒分擔……我的心頭一震,多聰明的奴兒啊。在這個房間里,她是我的奴,但出了房間,我們是好朋友。她還是四大美女之一,男生崇拜的對象,老師眼里的寵兒。她的聰明不在美貌之下,也許真能幫助我。我緩緩地轉過身,看著我的坐騎,她的表情更加復雜,不知道我會對她怎樣。我嘆了口起,說:「我知道你對我好,我們是好朋友,所以對好朋友不應該隱瞞什么。」 「不要這么說,我應該為你分憂。」她睜大了眼睛,驚異于久違了的「好朋友」的稱呼。我繼續著:「哎,你知道李千華嗎?」「花?」她的眼睛更大了……我走進教室,一團紅云向我卷來,一個高挑的美女親熱地拉住我的手,說:「如月啊,昨天真的對不起了。」又來,我眉頭一皺,不好說什么。「那是我們對舞蹈隊事物的看法不同,你不會介意吧。」她笑靨如花。「怎么不介意呢,你處處跟我為難。」我心里想著,可行動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當然當然,大家都是為了舞蹈隊好嘛。」她笑得更開心了,突然神秘地對我說「我昨天去算了命啊,就是城隍廟里的劉瞎子,他說我們四大美女有一個是施虐狂,一個有受虐傾向,還有兩個是雙性的啊,呵呵,你信不信。」倒!我真服了她了,這個都能算,不過,那個瞎子還真厲害,他不會知道我跟風的事情吧。我遲疑了一下,笑著說:「什么亂七八糟,算命瞎子的話都信啊。」 「為什么不信,那個瞎子很靈的!」旁邊不知道哪里多了個楞頭青,叫了一下。我被他嚇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一陣紅云又卷了過去,拉起他的手向我介紹:「如月啊,這是我的新任男朋友,叫……」我真服了她了,人如起名,大學進來一個學期沒到換了三個男朋友,真是「花」的很!但她男朋友的面子不能不給,我學著江湖人的樣子朝他拱了拱手:「幸會,幸會!」沒想到這小子也朝我「幸會」了一下,真是個傻小子。「千華啊,你去陪你男朋友吧。對了,今天晚上不排練,能不能到我們寢室來,就剛租的那個,我們再討論下人員編排的問題,晚飯就那里吃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