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還沒落,紅云又卷到另一個男生那里……我搖了搖頭,望著這個和我齊名的美女。也許給她當舞蹈隊副隊長真委屈了她,別看她這么瘋瘋顛顛的,真的辦起事情來,效率比誰都要高。加上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龐,雖然兩三個月換一個男朋友,但前赴后繼的還有一大串。她可以跟每個人的關系都搞的很好,但誰知道,當她要真的對付你的時候有幾個能逃的了。我心里又開始琢磨昨天跟風定好的計劃。晚上,花兒如約開放在風月居(當然是我們的寢室啦,名字不錯吧)有客人來,當然是不能讓風兒太委屈的,但張羅飯菜的事情大小姐我可不會,就留下來陪客人吧。這天我們的興致都很高,千華還喝了酒。酒一下肚,就由不得她了,眼也朦朧,腳也空虛,沒幾下就倒下了。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了起來,放倒在地,身上還坐著一個人。剛想掙扎,一陣笑聲傳來:「歡迎來到我們的世界,親愛的花。」…… 音樂是醉人的,酒是醉人的,身邊的兩個美女更是醉人的。李千華就這樣莫名其妙「醉」倒在地板上。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住了。趴下的姿勢沒怎么變化,只是兩只手被綁在身后,兩只腳也縛在了一起,身上還好象坐了一個人。從來沒受過如此折辱的她奮力地掙扎著,但無濟于事。她的體格很好,可以說比X中很多男生都好,在暑假也參加過跆拳道什么的,如果不是身上坐著一個人,說不定真被她掙扎著站起來逃出束縛。銀鈴般的笑聲伴隨著悠揚的音樂飄了過來:「怎么樣啊,千華,這個姿勢不錯吧,我保證不少男生見了你這個造型肯定要流鼻血。」我笑吟吟地走了過來,蹲下,望著她漲紅的臉。「你要干什么,放開我!」「不干什么,請你過來陪我們聊聊啊,哦,對了,我的腳昨天還沒洗呢,好難受,你幫我舔舔?」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想不到世界上有這么變態的人:「舔腳?虧你想的出來!打死我也不舔!」 「哦,是嗎?那凌風,你繼續好好地享受一下騎馬的樂趣吧。呵呵。」我轉身要走,一想又折了回來:「哦,對了,差點忘記,我要去好好的復習一下功課了,你在這里吵我怎么辦,不如把你的嘴塞起來,放心,不會太長時間,等會我會再來問問你。」我脫下襪子,撬開她的嘴,塞了進去。襪子的味道熏得我自己也皺了眉頭,但可以折磨她的快感又代替了一切。你就等著吧,我心里暗暗得意,要是在平時,十個月也打不過一個花,現在嘛,還不是聽我擺布。我故意磨著時間做功課,本來半小時做得完的卷子做了40分鐘——我不敢做的時間太長,真怕憋壞了花,畢竟不能太過分。我踱到她身邊,挖出她口中的襪子,望著她憋紅的小臉,笑嘻嘻地問:「想通了嗎?舔不舔?」
她無力地瞪了我一眼,恨恨地說:「想不到你這么變態。」「哦,這樣啊。」我把襪子塞了回去。她急了,雖然有些武術根底,但長期這樣被人壓著,還嘴里塞著臭襪子,誰都受不了。她拼命地搖著頭,望著我,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我心里一喜,知道有門,于是又拿出了襪子:「怎么樣啊,我耐心可是有限哦。」我學著電視里大壞蛋的口吻奸笑著,感覺還不錯。「我同意。」她低下頭,聲音象蚊子叫。「什么什么,我沒聽到。」我繼續尋找著壞蛋的感覺:「響一點,你同意什么。」「我同意幫蕭如月小姐舔腳!」她鼓足了勇氣說出了這樣的話,雖然平時很大方,但這樣羞辱的話也真難為她了。我坐到地上,把腳往她眼前晃了晃。她閉上了眼睛。我把腳尖抵在她鼻孔上:「先熟悉一下味道嘛,等會不會太突然,嘻嘻,我對你好吧。」她的臉一下變得蒼白,被我的腳味熏得喘不過氣來。好一會,我才把腳移開,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但又不敢說我什么。等她穩定下來,我又把腳湊了過去:「好了,這次是舔的了,可要仔細點哦,腳趾縫里還有不少泥呢。我今天不想洗腳了。」 她明白我的意思,臉更白了。見她還沒張口,我有點不耐煩了,用腳趾撬開了她的小嘴,硬生生地塞了進去。她櫻寧了一聲,又不敢多說。以下的節目與其說是她舔腳,不如是我的腳在舔她的舌頭,我狠狠地夾著,踩著,在風身上,我有了很多的經驗,腳趾動作也比以前靈活了很多,她已經開始痛得流出了汗水。接著是腳底,腳背。我一邊享受著她的舌頭和嘴,一邊指導著她的動作,儼然是一位稱職的女王了。時間就在這一分一秒中過去。等她將兩只腳都舔了個遍,希望我能夠放了她時。我笑著站起來,拿出一張紙,在她眼前晃了晃,說:「你在上面牽個名,我就放了你吧。」此時的她已經神志迷糊,但縱使這樣,也看得出這是一份奴隸宣言……夜色深沉,深沉地讓人感到害怕。李千華就在這深沉中讀完了她的奴隸宣言。不知什么時候,外面開始打雷,凄厲的閃電忽地撕開天幕,在剎那間讓地獄變成白晝,又讓白晝回復到地獄。此時的新月山莊在花的眼中,就好象是女巫的城堡,在被閃電擊中的那一瞬,露出了猙獰的微笑。她知道她已經無法逃脫自己的命運,騎坐在自己身上的風,已經用錄象機將剛才舔腳的一幕完整地拍攝下來。這樣的錄象在學校一傳播,人們不會關心腳的主人是誰,而自己舔腳的屈辱一刻,將是每個人茶前飯后的談資。 雨點從小突然變大,打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我看了看天色,對著花說:「今天不用回去了,你看那么大雨,叫風好好教你舔腳的技巧吧。」
她知道從今天開始,我的命令無法違抗。我又將頭轉向風:「你負責好好教她,不用客氣,她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