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例外,從小到大我們都是無話不說的好友,也只有在我面前她又恢復到普通少女的本色,不在顯得那般高高在上,遙不可及。這次我把風和花訓練成我的「奴隸」正頭痛怎么跟這位閨中密友說呢,她倒好,自己來了。那一天,我取消了晚上排練節目,在家中擺好pose,等待著雪的到來,我要她大吃一驚,與我分享我的奴隸。她的腳步似乎有點迫不及待,跟下面的福叔打過招呼后幾乎是跑著上來的。我拍拍胯下風兒的頭,不禁失笑,好一個冰雪美女,到了我家怎么連淑女都不是了。她果然大吃一驚,當她見到我時,我正神氣地騎坐在冷凌風的背上,而李千華正俯首細心地為我舔腳。縱是她反映敏捷超人,也是呆了半晌。我對她笑了笑:「沒想到吧,要不要來和我一起玩騎馬游戲?」「哦?那一定很好玩。」她果然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果然是X中第一才女,看到這種情形居然只是呆了一呆,欣然接收我的建議,也不問個來龍去脈。我心里松了口氣,不用費口舌來解釋是怎么回事了。 我點了點花,對雪說:「這個就給你當馬吧,我們就在這個房間里賽馬,看誰的馬跑得快。」雪一震,連忙說:「啊,不用了,我就騎凌風吧,如月你比較高大,騎高大點的馬吧。」「呵呵,好啊。」我也不多想她為什么不肯騎千華,就欣然從凌風身上下來讓給雪兒,而自己又坐到千華身上。「1,2,3,開始!」我開始發令,然后兩匹馬兒開始奮力地爬了起來。正如雪所說的,高大的人騎高大的馬,瘦弱的人騎瘦弱的馬,果然是棋逢對手。我們你爭我趕,笑成一片,最終還是「騎術」高超的我取得了勝利。「哈哈,我贏了!」我高興之余還不忘訓導奴隸一番:「風啊,虧我還訓練了你那么長時間,怎么還不如花呢,以后雪也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好好伺候她啊。」「是!」乖巧的風等雪一下來,就伏到她面前替她舔著腳。雪從來沒被人舔過腳,癢的咯咯直笑:「如月啊,真服了你了,她們可真聽話。」 本文來自「那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奴隸嘛。以后你常來,我的奴隸也就是你的奴隸了。」她的笑聲慢慢停歇,然后直盯著我的眼睛:「我不僅要常來,我還想加入你們,這下,四大美女風花雪月可算一個不缺了。」直到上課時,我也再想著那天的事。自從雪加入我們的行列,我們的「游戲」就更瘋狂了。雪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我最欣賞的才女,所以我是不舍得讓她做奴的。在大多數情況下,她的確把「主人」的角色扮演得很好,有時候簡直比我還出色。但有一點我始終想不通,她仿佛對風有不解之怨,每次做主都拿她出氣,而沒有對花動過一根寒毛。莫非她們之間也象我和花一樣勾心斗角?我瞥了不遠處的花一眼,發現她也是心事重重,沒好好聽上面的老學究上課,心里又不禁納悶:作為班長的她,平時上課還是比較用功的,不象我,難道真的在受過我的「酷刑」后變了一個人?
我把思路又回到了雪的身上。剛才說,大部分時間,她是充當主人的角色,但也有時候,她也會忍不住主動要求給我做奴,給我舔腳,給我當馬兒,表演得十分入戲。想到這里,我苦笑著搖頭,真沒想到這么一個外表冷酷的女孩,玩起來比我們任何一個都要來勁,如果我們學校能成立話劇團,我一定推薦她去當團長。話又說回來,奴役雪和奴役另兩人的感覺又是不同:風是給我最初感覺的人,那時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之間除了多了些默契,也少了點激情。我再也不能從她身上找到當時的感覺了;花是我的「仇人」這只是我的小孩子氣,我們之間沒什么深仇大恨,只不過看不慣而已。奴役她時我最不需要顧忌什么,在她身上,只是發泄,酣暢淋漓之外,我又隱隱覺得對她那么做的確有點對不起她了,畢竟她不同另兩個,完全是被逼的;雪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欣賞和崇拜的人,但內里卻比我們更瘋狂,奴役她時我找到了當時對風的感覺——她能把所有男人踩在腳下,而露出輕蔑的眼神,而我,卻是她的主宰,她只能在我的腳下哀求和呻吟,這種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的。 我把我們四人分為四個檔次,我是最高的主人,雪只對我一個人負責,是她們兩個的主人——其實只是風一個人的主人,風要侍奉我們兩個,但可以奴役最下等的花——我對她的仇恨始終無法釋懷。每次到了「活動」時間,她們三個各盡其職。我的待遇最高,可以騎著一個,叫另外兩個給我舔腳;雪在侍奉完我以后就拿風出氣——她總是有很多新點子,風的身上也總是被她踩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輪到風享受時,她總是喜歡讓花做舔腳服務——我看得出來,風喜歡給人舔腳,也喜歡被人舔腳,而其他虐待的愛好似乎很少。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直到現在。思緒被鈴聲拉回,放學了。我向平時那樣,拉上花的手,一起回家——自從有了三個那么好的同伴,我很少組織舞蹈排練。一路上,她的話比平時多了一些,我也由于對她內心的歉疚,破例地對她非常友好——這畢竟是游戲外時間。 到了家,依舊吩咐福叔他們沒我的吩咐不要上樓,就叫上花一起走到二樓。她們放學要比我早,我很高興地看到風和雪向兩條狗一樣伏在門口,等待著我的到來。然而她們嘴里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大吃一驚:「您回來了嗎,李千華主人!」我一驚回頭,沒料到后腦被重重擊了一下,立刻不省人事……第二部 射月夜幕低垂,明月當空。一條黑影佇立在山之顛峰,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有手中的弓和背后的箭閃耀著金光。小跑幾步,引弓,拔箭,疾射!黃金箭沖天而起,箭氣直沖云霄,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就象一條黃金色的龍,張牙舞爪地向月亮襲去……這是近幾天我經常做的夢,現在,迷迷糊糊間,我的腦海里又浮現出這樣的情景: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