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溫柔的開始侍奉有馬二號。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變,讓人很容易累積無數的小波浪而達到高潮。茜草的口技卻決然不同,體貼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動作,讓男人逐漸醞釀起巨大的波浪,然後再一次排出。茜草賣力的吹吸著有馬二號,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拚命使用。從有馬二號本身到兩丸彈艙、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細心的揉捏按摩,務必要讓我感受到十二萬分的溫柔。原本頗感疲乏的有馬二號,在這樣完美的服務下逐漸恢復了生氣,重現他雄挺沉猛的威力。【/b】【/size】【/color】JamesHsu0326 發表於 2009-2-26 09:44 【b】【size=4】【f見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賣力的吸吮愛撫。我正享受著這種滿足感時,突然感覺到後庭侵入了一節東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後,將指頭探入我的後庭開始挖弄起來。這是我從未嘗試過的經驗,但可以感覺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個地方,那個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馬二號就會多一份異樣的快感。 發現到胡桃的動作後,茜草改采更激烈的口交動作。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張大櫻桃小嘴,緩緩將有馬二號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傘頭!茜草的鼻息噴著我的小腹,牙齒輕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頭探入我的後庭,前盡柔穴,後塞軟舌,雙重的驚人享受讓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點!「哦……喔……」我已經說不出話,原本已經射空了的彈艙再度釋放出大量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專用的精液處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後我才從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獄中脫身而出。此時我感覺到下半身一陣酥軟,不由自主的往後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馬二號卻依然堅挺無比,似乎意猶未盡。茜草的臉上滿布紅云,眼中燃燒著炙熱的慾火,胡桃咯咯輕笑,走到床邊開始親吻我的胸膛。只聽茜草軟語溫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嗎?」我累的說不出話,只能「嗯……」一聲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過來,跨到我身上說:「直哉……你討厭女性主動嗎?」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開自己身下鮮紅的蜜肉,緩緩坐下,吞咽了有馬二號。強烈的快感席卷腦海。我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進入一個柔軟、滑潤、忽緊忽松、時吞時吐的奇妙空間,隨著茜草緩緩坐下,有馬二號也逐漸深入其中,然後,頂住了一團柔肉。只見茜草吐了一口氣,蜜壺中的柔肉突然松開了一張小嘴,繼續將有馬二號吞了下去。本能告訴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經進入了茜草的子宮。

「喜歡這種感覺嗎?直哉?」茜草緩緩的上下活動,蜜肉內柔到極點的按摩著有馬二號,卻又蘊含著強靜的吸力,不讓它逃脫。柔肉小嘴緊緊套著傘溝上下,只要茜草一動作,柔肉便束著炮身不斷活動,這種似松實緊,套中有套的愛撫方式,就像茜草一樣:在外表端莊的氣質與柔媚下,醞釀著無限的肉體快感。此時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對茜草道:「媽咪……我的里面還有有馬哥哥留下的東西哦……」茜草的眼中噴出火焰,贊賞似的看著女兒。只見她將美麗的嘴唇靠向女兒的蜜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開始挖掘了起來。胡桃也很合作的繃緊下半身,迫使身體將我射在里頭的精液推出。不久後一陣乳白色的液體順著茜草的舌頭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咽時的神情極盡幸福之能事,好似剛才吃了什麼人間美味,讓我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精液是否與某種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體,跨坐而下,將蜜貝湊在我的眼前道:「有馬哥哥……你看……現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見胡桃的蜜貝一開一閉,上頭布滿透明的黏液,絲毫沒有我的殘余物。胡桃刻意活動了一下蜜貝的肌肉,只見數滴愛液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胡桃的愛液變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愛液,我感覺一股熱流順著喉嚨竄入小腹,有馬二號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開始舔起胡桃粉紅色的可愛蜜貝,而胡桃則與茜草開始深吻了起來。我邊舔著胡桃的蜜貝,陣陣熱流逐漸匯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來越激烈,快感逐漸凝聚在有馬二號尖端,只聽到茜草一聲嬌呼:「直哉……快來……」茜草體內突然快速的開始顫動摩擦我的炮身,深處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動,我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鉆入鈴口挑動,這種意料之外的刺激讓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聲,暢快淋漓的將全身精力噴射到了茜草體內。這陣發射極為漫長,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斷襲擊我的周身,到最後我再也支撐不住,就這麼在極樂中昏迷過去。 從那天開始之後,我變成椎名母女的禁臠,每天的「家教」工作變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遠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現,她們就要性交。為了刺激我的慾望,她們不但盡可能的讓我吃各種補品,還天天換穿各式誘人的服裝,竭盡可能的取悅我。我必須說,其實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實在太過驚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盡人亡的下場,可是你就是無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遠沉淪在這無邊無際的快感地獄中。不到兩個月,我望著每日梳洗的鏡子,發現我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連頭發都有些灰白,氣色也衰敗不堪,身體更是虛弱,整個人看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兩個月前我最後一次見到須藤學長的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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