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倪順著阿珠的話道。「我接受您怎么懲罰我都心甘情愿接受!」阿珠竟不由地暗暗慶幸嫣倪終于象個女王了。「那好,就罰你每天用嘴為我舔干凈鞋子。怎么樣啊?」「是是我愿意……」阿珠說著就趴下去舔嫣倪的高跟鞋。「賤!不過我倒喜歡你的賤樣!」嫣倪抬起只腳踩到阿珠頭上。阿珠盼望這天好久了,刺激得她下面不禁都濕了,快活地由嫣倪高跟鞋在她的秀發上蹂躪,一動不敢動生怕嫣倪把腳給拿開。嫣倪繼續裝著不知道阿珠就是「美發女奴」,每天在網上和阿珠玩著女王奴婢的游戲。嫣倪總在電腦里指使阿珠跪著并給她磕頭。到第二天早上嫣倪就會發現阿珠額頭稍有些紅腫。「你腦袋是怎么啦?」嫣倪明知故問道。其實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阿珠額頭的異常。「呵呵……是我不小心碰的……」阿珠仍然以為嫣倪還不知道她就是那個卑賤的「美發女奴」。 「哈哈你怎么天天頭都不小心碰啊?」「不不是歐總……我每天睡覺老掉床下……磕的……」「吆那要是以后你和我一起出差,呵呵我還不能讓你睡床上吶,只好委屈你睡地上啦!」嫣倪故意吊阿珠胃口。「我我就愿意睡在歐總的床下,那樣伺候您也更方便嘛。」阿珠聽的是心里直癢癢啊。嫣倪的辦公室和衛生間正好在樓層的兩頭。「哎呀每次解個手要跑那么遠,干脆我再解小手就尿在這杯子里,然后你麻煩麻煩去倒了。你不會覺得我讓你做這事下賤吧?」嫣倪嬌氣十足地對那阿珠道。開始她第二步計劃。「不麻煩不麻煩的,伺候歐總是我這個秘書應該做的。別說是為歐總倒個尿了就是……」阿珠聽了高興的差點又說露了嘴。「哈哈哈就是什么呀?」「沒……沒什么……其實我早就想……給歐總倒尿了……」阿珠真恨不得一吐為快說她想喝嫣倪的尿了。在網上她已經不知道喝過多少回,現實里嫣倪就在眼前可她卻喝不到,讓她哪個心饞啊!「看來你很喜歡做些下賤的事呀哈哈!」 本文來自「是歐總您太美麗太高貴了……」嫣倪當然知道她每次尿在杯子里的尿阿珠并沒有給倒掉,而是趁她不在跟前的時候都給偷偷喝掉了。嫣倪這辦公室是里外間,阿珠就在外間。每次嫣倪撒完尿喊阿珠進來拿去給「倒」,不一會兒阿珠就會一臉的滿足表情,把洗干凈的杯子放回墻角以備她隨時再用。阿珠做這事顯得特別地興奮和積極。后來嫣倪干脆也就不回避阿珠了,撒尿時就叫阿珠進來拿著杯子給她接著。阿珠總是恭敬地跪在嫣倪跨前,把臉故意靠著嫣倪陰戶很近,聞著嫣倪的尿臊味。而嫣倪有時象是不經意地把尿淋到阿珠臉上一些。「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看尿都弄到你的臉上了……」「沒事沒事!歐總您的尿撒在我臉上,正好給我美容呢!」阿珠一臉的幸福表情呀。

「哈哈你可真逗!那照你這么說如果你喝了我的尿豈不更美容啦?」「真的嗎歐總?我喝您的尿您不會責怪我吧?」「說什么哪你尿怎么能喝呢?」嫣倪看已是火候了。這天阿珠被派出去辦事兒,嫣倪拿阿珠喝水的杯子接了泡尿,然后又放回阿珠的桌上。等阿珠回來拿起杯子準備喝水,發現里面是大半下尿。阿珠知道這肯定是嫣倪尿的,認為這是有意給她喝的,不由的心里一陣激動,端著杯子來到里間,深情地望著喝了兩口那尿。「歐總您真好……」「哎呀阿珠,我忘了跟你說了……剛才你不在,我來尿了又不知道你每次給我接尿的杯子放在哪里,一急就拿你喝水的杯子……我想你這杯子就不要了再換個新的啦……你怎么把它喝啦?你沒喝出那是尿嗎?」「歐總……我真的喜歡喝您的尿啊!」阿珠「撲通」給嫣倪跪下誠懇道。「其實飲尿在臺灣是一種很流行的健身方法,歐總您就答應我吧!」「這我倒知道,可那都是喝的自己的尿呀!如果你真喜歡……那你想喝就只管喝吧我不說你。」 嫣倪語氣象慈母般溫柔。阿珠好高興啊幾口把杯子里的尿喝完,趴到嫣倪腳前。「呵呵呵你這賤勁倒很適合給人做奴呀!你……」「啊歐總——不主人,就求您讓我做您的奴婢吧!」「嘻嘻你很愿服侍我是嗎?」「主人您別怪奴婢,其實奴婢就是您網上的『美發女奴』啊!」阿珠終于說出來。「是么?你個該死的小賤貨!為什么不早說出來呢?」「奴婢該死!請主人懲罰奴婢吧!奴婢一定會比網上做的還要好!主人您盡管隨心所欲使喚奴婢。」阿珠把事挑明感覺渾身一陣輕松呀。「哼我坐這一下午了現在好累。你還不快讓我把你當馬騎著玩兒會放松放松?」嫣倪這時十分開心的從老板椅上站起來,不由分說就騎到阿珠背上。阿珠激動地馱著嫣倪,歡快地顛顛滿屋爬了起來。阿珠這是頭一回真正被她心目中的女王騎,嫣倪那豐滿溫軟的屁股沉沉壓在她背上,只感到有一種暖流涌遍了她的全身!這種快感讓她渾然不覺得膝蓋擱在硬地板上的疼。 嫣倪把兩條腿搭到阿珠肩上,挽住阿珠的秀發,脫下只高跟鞋拿在手里不住地打著阿珠的腦袋,駕御著阿珠一會快爬一會轉彎,使勁扯著阿珠的頭發,把阿珠的頭或拉仰起,或拉向兩邊兒;又讓阿珠跪直身子,她騎坐在阿珠肩上,令阿珠馱著她跪行。騎人馬的游戲嫣倪在家里早玩那翠兒玩得很老練了。阿珠沒想到嫣倪現實中女王做的這么地道而在行,心中那幸福勁就別提了呀!這阿珠也毫不含糊啊,對嫣倪的肢體語言非常地領悟,只要嫣倪一扯她頭發,高跟鞋在她腦袋上一打,大腿把她的腦袋一夾,她就知道主人是想要她怎樣!她或是一撲一撲地爬,或是四肢交替穩穩地爬,或是特意顛動腰肢爬……總之一門心思地讓嫣倪騎舒服了!

直玩的嫣倪都感覺累了,阿珠已經是汗順著臉往下淌,兩條胳膊亦酸的不行,兩個膝蓋都磨的紅腫麻木,可她丁點不覺痛苦!「好了!現在你給我舔會腳丫子。」嫣倪從阿珠背上下來,嬌軟地坐到老板椅里,翹起二郎腿,腳丫子沖阿珠搖晃。阿珠顧不得累,爬到嫣倪腳前碰起嫣倪那只脫了鞋的腳,張嘴就給上下左右地狂舔!「襪子脫了舔啊!」嫣倪一蹬阿珠的頭嬌道。阿珠馬上嘴手并用地為嫣倪脫掉襪子,嫣倪就把腳伸到她嘴上。「扒下嘴把我五個腳趾頭都含進去。你的嘴太小啦哈哈哈!」嫣倪吩咐著,腳丫子只管盡情地往阿珠嘴里伸。阿珠嘴塞得鼓鼓的還盡量動著舌頭「啊嗚啊嗚」地吮舔著……自打這天以后,阿珠名副其實地成了嫣倪的奴婢。早上嫣倪上班到辦公室一落座,阿珠就跪到嫣倪腳前,為嫣倪脫了鞋子揉腳,而且把嫣倪的雙腳捧在臉上又是聞又是吻啊!只有這樣阿珠才覺得心里舒坦。 「我這腳走的盡是汗你不嫌臭嗎?」嫣倪總是笑著問阿珠。「不主人的腳好香呀奴婢就是喜歡吻!」阿珠發自內心道。再到了午休的時候,嫣倪躺在辦公室里的長沙發上小憩,阿珠就不是蹲在那給嫣倪用手捏腳而是跪在地板上用嘴給嫣倪舔腳了。嫣倪呢也但覺阿珠給弄的不舒服了就用腳丫子抽阿珠的嘴巴!阿珠雖然說有嚴重的受虐傾向,但人卻非常精明能干,很快成了嫣倪生意上的忠實又得力助手。「阿珠,你說實話。你看你人長得也挺漂亮,大學畢業,工作上絕對是把好手,可是你為什么非要如此下賤地給我做奴呢?」嫣倪把阿珠踩在腳底下,修長而圓潤的腳趾頭夾扯阿珠的舌頭、乳頭玩弄著。「也許是受我媽的影響吧。我媽是個漂亮而又嬌氣的女人,我外公是我們那的鄉長,就媽媽一個女兒。我爸家很窮,他從上高中時就開始癡迷無悔地追求我媽媽,結婚后把我媽奉為公主,我媽是丁點活都不干,她也不會干。記得我和弟弟很小就在爸爸的指導下伺候媽媽。爸爸那時借外公的關系在縣城當了名小科員,上下班騎車要走一個多小時,每天連中午都要趕回來為媽媽做飯;晚上伺候完媽媽吃罷了飯還要洗當天媽媽換下的臟衣服。媽媽在鄉里當會計,見天沒什么事,就在鄉政府同干部們打牌,回來就吃飯。爸爸知道媽媽打牌一上午一下午的累,讓我和弟弟蹲在桌底下為媽媽捶腿捏腳,每次都是媽媽吃完去休息了,爸爸、我和弟弟才可以吃他*的剩飯。有時媽媽打牌輸了錢,就會打罵我和弟弟出氣。爸爸把媽媽慣的不成樣子,為了逗媽媽開心,竟讓弟弟給媽媽當馬騎著玩;每次叫我用嘴給媽媽啃那腳趾甲。可我還是很愛我的媽媽和爸爸,所以伺候漂亮女人能讓我感到放松和愉快……后來我看過心理醫生,這些都是心理醫生為我分析的。然而童年就養成的品性是很難很難改掉的。奴婢遇到主人您,是上天賜給奴婢的莫大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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