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樣。那你為什么不回去繼續伺候你媽媽呢?」嫣倪好奇問。「其實我還是有一點仇恨我他*的,把女兒當個小丫鬟使喚她還叫個媽媽嗎?那心理醫生也說,所謂的幸福其實就是一種愉快的心理體驗,只有經過苦難磨礪的人才能夠體驗到。而那第一個給你苦難磨礪使你獲得幸福體驗的人,恰恰由于逆反心理而成為你厭惡的受體!再說啦我現在已經長大成人,我媽媽在我眼里失去了威嚴與嬌艷,我不可能再伺候她!」阿珠認真地向嫣倪述說。嫣倪聽了,開心地用腳丫子抽打阿珠的嘴巴玩,她知道這就是給阿珠幸福。「公司里其他幾個人,要都象你才好。」嫣倪并不是奢望,現在失業的很多,就憑她的美貌和富有,做個現代女王并非難事兒。她要把她公司里的員工都訓練成她的奴隸!嫣倪已經有所準備地在網上發了招聘廣告,眼下公司的這幾個員工,如果不肯就犯,她決不留情地立馬開除。 「主人您有這個想法太對啦!其實我早就在為主人注意這事。公司里四個人,以奴婢看,那何良、張云、阿枚成為主人的奴是沒問題的,只有圓鋒是刺頭,實在不行就炒他的魷魚,反正他的業務能力也不怎么樣。」阿珠確實是嫣倪的忠實的好奴婢啊,處處為嫣倪著想。「那阿枚嘛她應該肯屈服。她一個下崗女工,三十多歲了,人長的又不怎么樣,什么本事沒有,丈夫去年病死了,欠了一屁股債,還拖累著個七八歲的兒子。不是我看她怪可憐雇傭她,她討飯去吧!在我這也就打掃個衛生做些雜活,每個月我給她還開五百塊錢,她敢不乖乖兒的。」嫣倪嫌跟躺在地上的阿珠說話累,腳點了阿珠額頭一下示意阿珠坐起來談話。阿珠從地上起來,拉把椅子坐到嫣倪的對面,把嫣倪的雙腳捧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邊給捏揉著,繼續和嫣倪說。「那圓鋒以前當過老師,總愛擺個架子,其實就是會耍個嘴皮子,他屈服不屈服無所謂,反正我也早就不想留他了。可你說何良和張云兩個是能夠屈服的,我看不太可能吧?而且他們兩個好象還在談朋友。」 嫣倪和手下員工除了工作安排,和員工之間總保持著一定距離,平常很少和他們交流。「主人奴婢也是憑直覺認為那何良內心里有很強的奴性。您可能沒太注意他吧,他每次看您視線都沒有超過您臀部以上的,目光極其的溫順!奴婢覺得您應該大膽地試他一下。如果何良屈服了,那張云就好辦啦。他們兩個說是談戀愛,其實是那張云在一相情愿地死纏著何良,何良簡直就把她當成個保姆對待。」阿珠雖然來沒幾個月,倒是把公司里的幾個人都了解的挺透。何良是公司的技術骨干,負責網站維護,二十七八歲,個頭長相都只能算標準而談不上帥氣。張云是打字員,年齡和阿珠差幾個月,屬偏丑的女孩,她的丑來源于她那偏胖的身材。為了追求減肥,張云可以說什么方法都嘗試過了,簡直到了鍥而不舍的程度,以至于成了公司里的人飯后茶余的笑資。

不知為什么,在張云眼中何良就是白馬王子,「癡情」兩字都不足以形容她對何良的喜歡。張云本來就性格溫柔不愛說個話,只是用行動默默地表示著她對何良的愛欲。在班上每天上午下午為何良沏上兩杯咖啡,中午到食堂打來飯給端到何良面前;下了班為何良洗衣服包括褲頭和襪子。不論公事私事,何良只要是支使張云做個什么,張云都跑得顛顛的,滿臉的幸福!可何良對張云就是沒感覺,他和張云談「戀愛」完全是出于利用——張云愿意照顧他,他呢也樂得享受。就象阿珠所說的,何良只是把張云當成一個保姆,而張云偏偏甘愿做這個保姆!何良經常下班后回到寢室也要上網。張云就蹲到跟前替何良把鞋襪脫下給換上拖鞋,把襪子拿去洗了。「良大哥你的腳可真臭!」每次張云給何良把襪子脫下來后,都要放在鼻子上聞聞,裝做她承受多大痛苦的樣子,臉上卻是一副幸福的表情。要不是怕何良厭惡,張云恨不得去用嘴舔何良那白白的象女人的腳丫子吶。 其實何良心目中的女神是嫣倪,他之所以不敢向嫣倪表白,一是他比嫣倪小十來歲,覺得嫣倪不會接受他,二是他心理上有難以見人的癖好害怕嫣倪因此厭惡他。原來何良上初中時,他家鄰居有個漂亮女人,是個妓女。有次何良放學回來看見鄰居家的門開著而屋里好象沒人,出于好意便進到鄰居家坐在客廳里給守著。這時何良聽到在衛生間里有人哼歌,才發現是那女人正在解手呢。也不知是為什么何良猛然有種抑止不住的激動,悄悄地過去扒開衛生間的門縫往里面偷看,結果被那女人給發現。那女人野性的很呢,提上褲子沖了出來,抓住何良的頭發把何良摔翻在地,騎到何良身上便是一頓粉拳秀掌。「我叫你偷看!哼老娘這回叫你看個夠聞個夠哈哈哈!」那女人又一屁股坐到何良臉上。何良的口鼻被那女人的肥屁股壓住,使勁地喘氣,那女人陰部濃濃的腥臊味直入何良的肺腑。何良只覺得熱血噴張,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快感,下面那活直挺挺立起!何良還是頭一回產生這種反應呀!「嘿你個小崽子還他*的挺色的,這么點那東西就會硬了啊!」 那女人站起來,穿著拖鞋的腳扇著何良的嘴巴,在何良的胸上踩踏在他那活上碾蹂……何良的初精就被這樣弄出了。從這以后何良若一見到漂亮女人就有種給她當馬騎、臉讓女人坐在屁股底下,希望被她踩踏的沖動!何良上大學曾談個朋友,可他那東西不被女朋友踩蹂就硬不起來。最后兩人還是不歡而散了。張云好想讓何良搞她,可她那沒體形的身子、粗糙的皮膚,實在是讓何良興奮不起來。張云便卑賤吮何良的腳趾頭以催情,用舌頭去撩撥何良的龜頭,為何良口交,每次都要弄個把鐘頭,何良才費勁地泄出。何良的精液對張云來說簡直就象仙藥呀,她是那么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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