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聲一點。」他提高一點音量,「我是賤貨,我是天生的受虐狂。」「你愿意給我做奴隸嗎?」他默不作聲,我剛伸手向搖柄,他便哀叫,「我愿意。」「你是心甘情愿的嗎?你愿意給我為奴隸,一生一世嗎?」每問一句我就搖一下手柄。「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愿意給你一輩子做奴隸。」他大叫,然后嚎啕大哭,「為什么這樣對我?為什么?」我伏下身去,「因為上帝給你開了一扇窗,就一定就關上一扇門。還因為天道是公平的,既然有奴隸,就應該有主人來調教他。你認命吧,神在天上給予的命運,人不能在地上褫奪。」我輕輕地吻著他,在他的眼淚、汗水、痛楚、傷痕、精液與分泌物之間,吻著他,他漸漸止住哭泣。我又問:「那么我是什么?」他迷惑地抬頭:「你是記者啊。」我從架上取下一根細而有彈性的藤條,用力抽下去,「錯了,我是你的主人,記住了,你唯一的主人。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記住了沒有?」又是一記藤條。 他哎喲一聲道,「記住了。」我厲聲問:「記住了什么?」刷又是一藤條。「記住了,主人。」他大叫。「你必須為你的錯誤接受懲罰,你愿意接受我給你的任何懲罰嗎?你好色,圈內人人皆知你是小色鬼,女人無數,你犯了身體的罪,所以你的懲罰也必須是身體的懲罰。你愿意嗎?」他低聲道:「我愿意。」「現在開始,你要留在我這里,任我蹂躪。你將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你明白嗎?」他嗚咽,「我明白。」他太臟了,我先要幫他洗澡,我提著他項圈的鐵鏈帶他去浴室,他就跟在我身后手足并用地爬行。我把水開得很燙,幾乎是人可以承受的極限高溫,他爬到浴缸里,但淋了熱水后連連后退,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強行揪他到水龍頭底下。他哭叫,「水燙。」我笑,「就是要燙一點,洗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強迫他低下頭去,跪趴在浴缸里,我隨手操起用來洗馬桶的鋼絲刷,用力刷他的右手,他一呼痛,我便用刷子打他。鋼絲刷刷過他的手、手臂、肩膀,連手掌和腑下都不放過,然后是臉、脖子、胸腹、背部和腳。鋼絲刷最后刷到他的陰莖和睪丸,十分用力,他痛不可當,哇哇直叫。 「屁股抬高。」我命令道,一只腳踩在他背上,逼得他把頭緊壓著浴缸底。我抓起淋浴噴頭到他的后面,先噴熱水,然后整個噴頭塞進他肛門里去,他痛得尖叫,全身扭動。我開大水量,沖進他的直腸,把他里面洗干凈。再把噴頭取出來,把他的頭發向上一揪,迫仰著頭,「把嘴張開。」他張開嘴,我把剛從他屁眼里取出來的噴頭塞進他嘴里,轉一圈,洗他的口腔。洗完澡以后,我便開始為他剃毛,除了眉毛和頭發之外,他全身所有的毛發都要剃掉,初生的胡子、腋毛、腿毛,最后是陰毛,他坐著,低頭看我,用拔毛鉗一撮一撮地拔掉他的陰毛,痛得一聲聲號叫。

毛發剃凈后,他看起來便象個新出生的嬰兒,渾身上下光溜溜的。我再帶他回臥室,讓他跪下,彎下腰,四肢著地趴著,臀部撅向空中,那飽滿而結實的屁股是相當誘人的,我用手中的藤條,輕輕刺他的光屁股。「現在,小凱,我要開始打你了。」「為什么?」「因為你對我不禮貌,還有你讓我等了這么久才肯乖順。」「但是……」小凱張惶地說,「那時我不知道……我沒想到……」「你敢說你不知道!你這個臭狗屎,你還在網絡上看SM小說,看電視里的受虐場面都會勃起,還敢說你不知道。說謊就更要重罰。不許動,趴好,把屁股抬高。」小凱按我的指示做著,但是對我來說還不夠高,我伸手到他腰下,將他的屁股托高。「高一點,再高一點。」我告訴他,「肩膀和胸都要平抵在地板上,要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壓緊在地上,挨打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地毯的粗糙是怎么在磨擦它們了。」 我先把藤條刺入他的肛門,細長堅硬地刺著他脆弱的內里,他不能自制地顫抖,我知道,他正渴望享受我手里的藤條,等它來灼燒、烙印他赤裸的臀部,那粗暴火爆的快感。我用藤條輕輕刷了兩下他的睪丸,他抖得更厲害了。我揚起藤條:「我要開始了,每挨一下打,你就要謝謝我一次。明白了嗎?」「是的。」我用藤條打在他赤裸的屁股上,他一陣嚎叫,藤條經過處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要說:是的,主人。」我又響亮地抽了他一藤條,「你該說什么?」我厲聲問,更重的一藤條。藤條落下的瞬間,他屏住呼吸,有點畏痛地縮一下,又馬上抬得更高:「是的,主人。謝謝你,主人。」小凱低聲說。「大聲一點。」我命令他,又是很重的一藤條。他大叫:「謝謝你主人。」而他的臉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我又抽他一藤條,「下次來這里你會很乖對不對?」 「對的,主人。」他的屁股向下退縮了一下。我說:「不許亂動,就保持這個姿勢。下次來,你在長褲里面不許穿任何東西,而且當你來的時候,你會跪下來請求我懲罰你。」又是一鞭。「是的,主人。」「重復我的話。」「我下次來,在長褲里面不會穿內褲,而且我會跪下來求主人懲罰我。」「沒錯,你的屁股現在看起來很漂亮。你覺得呢?」我稍停下來,輕輕愛撫著他的屁股,上面血紅的鞭痕,組成交錯的十字紋路,赫然在目。辛苦地上了一天班,回家后看到這樣的圖案,是多么愉快的享受。我撫摸著,享受著操控的感覺,用兩根手指插進他已經微微開啟的肛門。我命令他:「抬頭,看著鏡子里面,我要你清清楚楚,看見你的每一鞭子都是怎么挨打。」他乖乖地抬頭,看鏡中自己已經紅通通的屁股。我一下比一下打得重,他終于撐不住,叫出聲來,「主人饒了我。」

我才不會饒他呢。「這個壞男孩,需要接受嚴厲的管教。不聽話的男孩是從哪里學會接受教訓的?」我挑逗地問道,同時手指在他肛門里攪動。「您那兒,主人。」我的指甲令他呻吟起來。「在什么時候?」「在我的屁股被主人狠揍的時候。」很重一鞭,同時我也在他屁眼里用力一挖,他忍不住嚎叫起來。「下次來,你會怎么讓我打你?」「我會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來給主人看,并且擺動我的屁股,如果主人喜歡,就用藤條、皮帶,隨便什么抽我。」我微笑起來,把手指從他肛門里伸出來,愛撫著小凱已經紅腫,滲著青紫的屁股,如西紅柿般美麗,然后把手指毫不猶豫地塞進他嘴里,他立刻來不及地吮吸著。另一只手,則一刻也不留情地狠抽著,將鞭打的節奏熔入他的身體節奏與漸漸升高的快感中。小凱尖叫著,聲音里混雜了痛苦和狂喜。 我停了手,他仍然跪著,「謝謝你,主人。」「你要怎么表達你的謝意呢?」他忙不迭地跪著轉身,伏在我腿前,用嘴和舌頭解開我的鞋絆,把鞋脫下來,然后叨著鞋,小狗一樣爬到鞋架前放好。再用嘴脫掉我的襪子,趴下去,我踢踢他的臉。我的腳,柔軟、潔白、修長、渾圓、優雅,腳踝小巧、勻稱,如罕有的漢白石。他握著我的腳,緊挨著自己的臉,然后突然狂熱地舔我的腳底、腳掌和每一個腳趾,上了一天班的腳有汗的味道,我問他:「主人的腳香不香?」「香,再沒有比主人的腳更香的了。」我說:「你用舌頭給我洗腳吧。」我便去廚房倒了兩袋牛奶在一個大碗里,放在沙發前,然后坐下。他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了我的腳,放在牛奶碗里,把雙足完全浸沒,用舌頭舔吮我的腳掌心,掃得我微癢,舌尖舔我的腳趾。他懷著巨大的熱情,一邊吻吮著,一邊喝牛奶,舔得津津有味。 我提醒他:「還有腳趾縫。」他柔軟的舌頭立刻侵入我的趾間,細細舔吮,靈活如一條鰻魚,他舔得我十分舒服,還意下不足,用牙齒輕輕地含著我的一顆顆腳趾。我聽見他喘氣的聲音。他一定是太興奮了,我「啊」一聲叫,聲速抽出腳來,低頭一看,他咬得太用力了,我的大腳趾被咬破一塊皮,留下小小齒痕。我大怒,「你這賤狗,你說該怎么辦?」他匍在地上砰砰地磕頭,「主人饒過奴隸了,奴隸是小狗狗,」他張嘴給我看他的犬齒,嘴邊還留著牛奶的白跡:「你看我的牙齒都尖尖的,是狗牙齒,小狗狗一下子不小心咬重了。主人饒過小狗狗。」又趴下去磕頭。我哼一聲:「不懲罰你,看來你是不會長記性的。」我把他拖到架子前,把他綁在一根橫桿上,叫他挺直膝蓋,彎下腰,手趾觸到腳面上。他的肚子靠著橫桿,雙腕和雙踝被捆在一塊兒,他整個人象在做廣播體操中的一節:腰部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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