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漫長的,初夜是短暫的,坐上帶空調的公交車回家,也許是我一個孤獨的窮學生,在夏天回家的唯一辦法了。
有可能是末班車,車上的人也還算多,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座位的我,寂寞地坐在車的最前方欣賞著外文音樂,隨身聽線孔上的歌詞在眼前不斷的閃爍著,眼睛模糊了,眼眶濕潤了,Let The Music Heal Your Soul的歌詞漸漸的在屏幕上消失了。
剛到兒童醫院隨身聽就沒電了,唯一的親人也背叛了我,我閉上眼睛摘下了耳機,隨著車門開動,一個金屬敲擊地面的聲音,傳入了我耳朵,隨后就是小孩子微微的哭聲,我抬起略帶疲憊的脖子,一個抱著小孩的小孩,艱難的挪到了車上,女孩個子不高,從廉價的吊帶背心和粗糙的金屬細根涼拖來看是個地道的外地人,豐腴這個詞也毫不猶豫體現到他身上。
我艱難的抬起臀部,把座位給了剛背叛過我的一個性別。她個子不高,腿也很短,雖然有兩寸左右的鞋跟,但是腳依然不能站到地面上,由于修路車子顛簸的很厲害,她那不合腳的涼拖就掉到了地上,小腳去夠這一支鞋的動作很性感,同時身體也艱難地向下挪動著,另外一支鞋也腳上搖搖欲墜。 本文來自
這時我腦子里屹然的回響起我的3歲的時候,父母帶著我去北海,可我非想去八達嶺長城,就是不上去北海的車,最后父母妥協了,我們一家坐上火車去了長城,到了那里都過中午(那時只有火車到,還是慢車)。沒有辦法,為了下午能趕上回家的車,媽媽憤然抱起我,和爸爸很快地參觀了長城,我自然也很得意。可回到家,我才發現媽媽穿的是一雙高跟涼鞋,她的腳磨破了,腿一定也很疼,可她沒有怨言,因為它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車還在顛簸著,可鞋子似乎離她越來越遠了,她臉上那無奈的表情也許沒有人能看到,我伸了一下腳,略微有些粗魯把鞋子踢到了她的腳下,她也站起來了一下,穿了涼拖,又慢慢地坐下了。
十個粉嫩腳趾使勁地勾著涼拖,手上抱著哭著的寶貝,雖然有空調但還是滿頭大汗,為人之母的艱辛,映在這個初夏的初夜里,也許車上其他人很煩,但是我確是猶然的敬佩。
孩子哭聲停了,少婦那雪白的峰乳和孩子的吮吸的動作,映在了我的眼前,我
的眼睛不斷的向下瞟望,也許這是我的回報,還是她處于迫不得已,幼稚的我心里不知道在想著什莫,該下車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悶熱的街道,但我的心理是多莫地涼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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