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用手輕輕撫摸著主母的咪咪,那是雪白的咪咪,堅挺的咪咪,高貴的咪咪,神圣的咪咪。主人小拇指指尖輕輕觸摸主母奶頭,其他手指順柔著咪咪。而主人和主母雙唇若即若離,我烤,原來主人也是調情高手啊。我看的癡傻了,楞在那里,因為主人的另一只手摸著主母的陰部,突然主人抓起皮帶,一皮帶抽我臉上,我頓時頭暈了起來。怎么這個時候還打我?想不通。女人坐噯不是很專一的嘛。疼的我想不了太多,眼淚又留了下來。想自己這么多年,這么多女孩子追我,傷了多少女孩的心,今天怎么跪爬在兩個女人床前,而她們還是在坐噯,還邊做邊打我,突然的感傷使我不能自控,哭出聲來。
主人突然說話了,哭,對,哭出聲來。我抬頭看到,主人帶著雙頭假雞雞和主母干的正爽。而我的哭聲好像更能刺激主人的性欲。正想時,皮帶又來了,媽的,哭吧,為了主人和主母能更快樂,也為了自己的可憐,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倆個女孩的性本來就是建立在傷害男人的基礎上的。
過了幾分鐘后,主人和主母都達到了高潮,主母臉上的紅暈也慢慢消了下來。主人開口了,賤貨,今后你要好好侍候,特別是,不許你有任何接觸到你主母,不然我剝了你皮。知道嗎。
過了一會,主人和主母在床上又相互撫摸起來,我看好像又要來一次高潮,我嚇的又哭了起來,奶奶的,我沒有辦法,我知道主人又要暴打我來為她和主母坐噯盡興了。
從這以后,每次主人和主母坐噯都讓我去,而且要求越來越好,不是被打的哭,要確實的傷心的哭,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暴打,每次主人主母坐噯下來,我都傷痕累累,都一個多月了,我還沒有接觸過主人的陰部,這是主人最低位的地方,對我來說是神圣的,可主人從來不讓我接觸。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也讓我慢慢麻木了。有時候主人的暴打也不能讓我傷心。還有事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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