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拋棄,又遭到昔日所謂朋友的嘲笑,媽媽氣憤極了,而發泄的對象,自然就是我。蕭玉阿姨走后,媽媽立即爆發了,我還沒來的急站起來,媽媽就到了我頭邊,抬腳就踩,寶藍色的漆皮高跟鞋,朝著我嘴上不住的踩跺,一邊踩一邊罵「你這張賤嘴竟然給那個婊子舔鞋,看我不踩爛了它。」媽媽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做了,我的嘴唇很快被踩爛了,牙齒也松動了。每踩一下,都有血飛濺,有些落在媽媽的鞋上,留下斑點紅星。* R0 |( ]’ ?/ g. d0 I& a/ {0 J6 G
  
  媽媽停了下來,讓我把舌頭伸出來放到茶幾上,我照做了,舌頭碰到被踩爛的嘴唇,痛的我一哆嗦。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媽媽銀色的鞋跟突然踩下,洞穿了我的舌頭,我痛的幾乎昏厥過去,媽媽冷笑一聲「這是對你給那賤人舔鞋的懲罰,滾!」
  
  媽媽抬起腳,把我趕出了家門。我想,讓媽媽靜靜也好,我沒有反抗,就走了。我走下樓,在外面走。繞過我家這棟樓,看見一輛奔馳商務車。這是一個不怎么樣的小區,自然不應該有這樣的車,于是我走了過去。7 {- R$ w) t& e2 F7 n$ s
  
  才走到近旁,車門就開了,從里面伸出一只白色的高跟靴。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是蕭玉阿姨。另外一邊又出來一個人,穿著一雙豹紋的高跟靴,是慧欣阿姨,記得以前媽媽的朋友中,她倆關系最好。9 \! ]$ ~- |, w3 L; |) N& X
  
  她倆踏著雪向我走來,慧欣阿姨看著我,說「呦呵,是替你媽媽來給蕭玉舔鞋的嗎?順便把我的也舔了吧。咦,你的嘴怎么了,你媽媽打的?媛媛這人也真是的,怎么能打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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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跟她們有過多的交集,于是轉身要走。蕭玉阿姨則一腳把我踢倒,踩到我的后背上,腳尖挨著我的衣領,我能感受到陣陣寒氣。這時,慧欣阿姨已經過來了,把鞋伸到我的嘴邊,我沒有張嘴。她就狠狠地踢向我的嘴。我的嘴之前已經被媽媽踩的面目全非,此刻被她一踢,傷口再次破裂。她一腳接一腳踢來,踢了五六腳我就受不了了,張開了嘴。慧欣阿姨把腳伸進我的嘴里,靴底的雪融化,帶著我嘴里的血一并流出來,把我頭邊的雪都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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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與紅血搭配,倒勾起了她們性質,她們或是在我身上蹦跳,或是把我在雪中踢來踢去,完全把我當成一個玩物。
  
  遠遠的,又一個女人走來了,20左右歲,一襲長發披散在肩斜挎一個皮包,右手提著一個塑料袋,滿滿的零食。一雙黑色的平底布靴緊包著小腿,呈現出完美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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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看到了我們,跑過來攔住了正在往我頭上踩的慧欣阿姨。畢竟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做確實不太好,蕭玉阿姨和慧欣阿姨就走了。那個不認識的阿姨帶我走了。我跟她大概說了我的情況,她告訴我她叫歐陽雪,她還有一個室友叫趙嵐。我們竟然在一個單元住,她們住在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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