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要養活自己時,才發現難度比想像的還大,那些單位有嫌沒學歷的,有嫌歲數小的。很快,身上帶的一點點錢用完了,沒辦法,只好去了侍女介紹所,準備給人做侍女生活。好在臉蛋還算漂亮,很快就被一個挺年輕的大學教授看中了,于是雇我做侍女:「看你很合適呢,去我家吧。我夫人長期不在家,我自己照顧自己很費力。」「好啊。」在他的眼睛里,我讀到了很熟悉的內容,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富豪巨商都有這種眼神。此時,我已經猜到了今后將要發生的事。
果不其然,文質彬彬的教授一回到家里就像變了一個人,花言巧語設法解掉我的衣服,百般猥褻,種種丑態層出不窮。這么快就露出原形了,真可笑,還想玩弄我么?那就試試吧。
我半推半就的順從下來,沒費多大力氣就給了他一個從來沒體驗過的夜晚。把他弄得神魂顛倒,從此離不開我了。如我所料,從媽媽那里學來的心術、繼承來的血統,都很好用,降伏住一個普通的男子太輕松了。我絲毫不在意失去貞潔,相比之下還是征服別人更舒服。也正因為他這樣迷戀我的身體,使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以美容、豐胸、打扮為借口,源源不斷的把這個人的錢拿到手里。
之后就是無休止的尋歡作樂,我們一起跳舞,喝酒,每天折騰到午夜甚至黎明,看著年輕的教授一天天瘦下去,我也感到有點戰栗不安了——大幅超越普通人的性能力,這個遺傳原來是如此可怕。但是既然已經上路,就不能再停下腳步了,不久,我積累的錢迅速過萬。 本文來自nzxs1.com
好景不長,教授的夫人后來辭了工作,回家休息,結果一下子就盯上了我。那天,她買鞋回來,一眼看到我坐在梳妝臺前描眉,頓時眉頭一挑,叱道:「滾開!這種地方也是你可以呆的么!」我慌忙立起來,深深一躬:「對不起,夫人,我這就去做飯。」「回來。」「啊?」只見她回身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我要試試新鞋。過來給我換。」我沒敢表現出不情愿,忙走過去,彎腰為她脫鞋。不料小肚子上立即就挨了一腳:「跪下脫!」我眉頭一皺,真不想跪,一時猶豫的抬頭看了看,她抬手就甩了我一個脆脆的耳光,「啪!」「你敢不聽話?!」我只好忍辱跪下,恭敬的扶下那雙白色高跟鞋。壓抑了許久的腳底一下子解放了,酸臭的氣味很快就從微微濕潤的白色絲襪上飄了過來。
我拿過新鞋,剛要給她穿上,就又挨了一腳:「襪子不脫了嗎!」「……是,夫人。」不敢捏鼻子,只能聞著越來越濃重的腳臭褪下她的長絲襪,本想扔下,她卻伸手拿過這雙臟襪子,揉成一團,說道:「張嘴。」我驚愕的往后退了退,說道:「不要啊,夫人,原諒我吧……」「少說廢話,張嘴!」「……」我無奈的張開嘴,眼睜睜的看著那團絲襪被塞進嘴里。「沒我的命令不許拿出來!」我叩下頭去,嗚嗚說道:「是。」以前曾經這樣虐待同學,沒想到今天被別人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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