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晚,南京城里的古城墻下,慘白的月光映著無盡的蕭索。

滿地的男人尸體,血腥味道濃濃的散開。

墻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倒在地上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男子。

「說不說?嗯?」

李雅的黑色過膝高跟皮靴重重的跺在特務的胸口上。

特務立刻吐出一口鮮血,嘴里卻說:「你休想。。。」

李雅微笑著又是一腳跺下去,伴隨著咔嚓的脆響,肋骨頓時被踩斷了好幾根,尖利的高跟已經深深陷進肋骨的縫隙中。

特務吐出一大口濃血,濺到李雅的皮靴上,黑得發亮的皮靴更顯妖嬈。他難以忍受的雙手握住李雅的靴筒,嘴里卻依舊堅持著:「我不知道。。。」

李雅微微一笑,溫柔可人。锃亮的黑皮靴卻令人膽寒的再次重踏在特務胸口上,殘忍的踩在受傷的肋骨上。脆弱的肋骨在李雅的皮靴下不堪一擊,頓時就塌陷下去,靴面都深深陷入特務的胸膛。心臟和肺部被李雅的大皮靴殘酷的踩踏碾壓,特務嘴里噴出一股一米高的血劍。緊握著李雅皮靴的雙手無力的垂下。

李雅抽出那只殘忍的皮靴,重重的跺在他嘴上,柔聲問道:「嘴,還硬嗎?有我的靴子硬嗎?嗯?」特務早已經被李雅踩得說不出話來了。李雅優雅的轉動腳踝,大皮靴靴底踩住他側臉,鞋跟移動到太陽穴上,冰冷的說道:「再問你最后一次,說還是不說?想清楚了。」

特務被折磨得嚇破了膽,顫抖著說,「饒命,女俠饒命。在上海路27號,明天下午在那。。。」話沒有來得及說完,只聽噗嗤一聲,李雅的10公分的金屬鞋跟已經冷酷的沒入了他的太陽穴。

「該死的,二號怎么還不來?」

幾個特務聚在一起商議著,「該不會是被發現了?」

「不可能,以他的身手,怎么會?」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幾名特務緊張的互相看一眼,掏武器藏了起來,一位管家模樣的老者淡定的去開門。門外,李雅戴著墨鏡,穿著灰色的風衣,腳下蹬著一雙锃亮的過膝高跟皮靴。

「你是誰?」

李雅并不答話,優雅的踏著貓步走進房中。管家不動聲色的沒有阻攔,暗地里卻對著幾個角落使了眼色。李雅徑直坐到沙發上輕蔑的說道:「怎么,幾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弱女子,還要躲在暗處用武器么?你們可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

特務們按捺不住,從暗處走出,扔下槍,其中一個冷笑道:「這么一個送上門來的姑娘,斷沒有不笑納的道理。」說罷肆無忌憚的走到李雅面前,隱笑的看著她:「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等老爺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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