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如果不懂得她的價值那是可悲的。她會把自己身上最美麗最性感的部位包裹得嚴嚴實實,任歲月年復一年地把身體上的靈光消磨殆盡,卻絲毫也不肯露出來輕易示人,那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一個女人如果太懂得她的價值那是可恨的。當她知道自己身體上最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是哪些部位時也會包裹得嚴嚴實實,在男人給予實際利益作為交換條件之前也決不肯輕易露出來示人,結果也是在暴殄天物。
    梅是那種在不懂與太懂之間分寸感把握得恰到好處的女人。她知道自己那雙修長柔嫩的腳特別性感迷人,最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于是不惜花費金錢與精力,用各種化裝護理用品來打扮那雙美足,用各種漂亮的高跟鞋和絲襪來搭配點綴它。她的腳趾甲幾乎每半個月就換一種顏色,還特意到玉趾瓏美足店把十個腳指甲涂了彩繪。每個星期一早上7點半左右,辦公室那些油頭粉面小光棍就齊齊坐在辦公桌后,聽著門外響起咯咯的高跟鞋聲音漸行漸近,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把眼光死死盯向門口,等著梅的那雙腳出現。大家知道梅一定會換了最新款的高跟鞋或絲襪進門來的。在我們這個小小的辦公室里,梅的那雙秀足成的辦公室里最為靚麗的風景線。幾乎每個男同事都渴望能一親芳澤,撫摩到梅的那雙迷死人的白嫩的腳丫。而能得到那樣殊榮的除了梅的老公也只有我了。
    我們辦公室是一個方型的大房間,主管在最里面頂頭的小房間里,和我們隔著一扇大玻璃窗。在大房間里我們二十多人就隔成二十多個小格子,每個格子里一張桌子一個人,到最后地方不夠用了,就把我和梅隔在一個大點的格子里,放兩張小點的桌子,我在前面她在后面,象個夫妻老婆店一樣。剛開始梅還不樂意,說欺負她讓她和我擠在一個格子里。后來她讀到了我的文章,知道了我喜歡她,就和我成了最好的朋友。我們的隔板比較高,椅子又比較低,如果不是站起來從外面是看不到我們的。我們兩在格子里常常做些小動作。她的腿很長,坐在椅子上喜歡把腳擱在桌上。有次她的腳趾甲新畫了彩繪,我那天比她晚到了一會,剛到辦公室坐下,她就把腳從后面擱在我肩上,用趾尖在我臉頰上勾了一下說:「阿魏,看看我昨天畫的,好看嗎?」我轉回頭定睛仔細端詳,修長圓潤的趾甲蓋染成帶珠光的寶藍色,上面細細的繪了幾朵粉紅粉白的梅花。每朵梅花中間還繪著細如發絲般鮮紅的花蕊,畫的極其精致漂亮。那雙白皙透明的腳更顯得玲瓏嫵媚。我忍耐不住,俯下頭把她的腳趾按在唇上親吻了起來。她把腳輕輕一縮笑罵道:「讒鬼!當心別人看到!」過了一回兒,正當我伏案寫報表的時候,突然發現筆芯寫光了。我又懶得跑去領,隨口說了句:「把你的筆借我用一下吧!」一會兒,她用腳夾著筆伸了過來,我乘機一把抓住她的腳在腳心撓了一下。她捂住嘴咯咯地笑個不停,惹的其他同事都站起來看我們了。我只好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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