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經理跪在職員腳下跪在水泥地上動彈不得的過了三個小時吧,膝蓋由開始的疼痛轉為刺痛然后劇痛,到現在已麻木了大半了。 身軀沒倒下來靠的是脖子上的鐵鏈,脖子靠著鐵鏈借力平衡身體才沒倒下,否則很可能給鐵鏈勒斃。最近的幾次用刑毒打,我昏過又醒過,現在是白天還是晚間都不曉得。跪是痛的,可是心裡的痛跟刺在五根手指頭上的針更痛,我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跪著,口裡叼著這惡毒魔鬼龔敏的臭鞋在聞她的腳臭味,兩方的劇烈刺痛有如閃電般源源不絕地向腦神經進襲。我被迫的叼著龔敏的一雙臭高跟鞋,已經夠羞辱了,可聞著她的腳臭令我心理上更感難受!腳汗的氣味帶點酸而刺鼻,渾和著被腳汗薰過了的皮革味挺臭的。只看外表怎會有人猜到龔敏其實就是這麼臭的吧!現在龔敏已經是我的敵人了,可是反抗的能力已被她褫奪,惶恐於她的施予酷刑之下,我是不敢放口掉下臭鞋子的了,想大哭一場以釋放心裡那強烈的抑鬱、憤憤不平感也不行。

疲累痛楚的身軀快要支持不住了,脖子掛有鐵鏈上的壓力越來越重,如果還沒有人來救我,不出五分鐘就要出事了!就在這時,龔敏好象是看到我的情況般的來了,我猜會不會是有監控鏡頭在看著了? 地牢的燈光沒反射上天花,看不見上面有什麼!「賤貨,我的鞋好不好聞了」 龔敏來到我面前問道!這時我的羞愧感達到前所未有的境地,要答她嗎? 不答她肯定要挨揍,最后我還是點一下垂得很低的頭表示著。然后龔敏到墻邊按制放下鐵鏈,我就隨著鐵鏈的下降而躺在地上,雙腿極慢慢的伸展,因為膝蓋刺痛得不能動了,全身肌肉得以松馳下來,分不清那感覺是痛苦還是舒服,放掉口裡的鞋子長長的舒了口氣, 軟弱無力的側躺在地上。才呼吸不到三下,脖子上又傳來壓力,是龔敏的鞋底踩在喉嚨上,我無力也無意義的掙扎著, 可是怎能敵得過她的腿,龔敏穿的半高跟涼鞋踩得非常用力,鞋跟抵著喉管教我沒法呼吸!她一邊說 「我有準許你放下鞋子嗎」 一邊用力地踩。我嗚嗚…的了幾聲,窒息幾秒了之后她才收回腳,我又是咳嗽又是沉重的難以呼吸的猛然想起–是啊,這回慘了,這臭三八又不知要用什麼樣的刑了!
我沒回應她,反正怎樣說也沒作用,心裡已作好挨揍挨踢的準備。龔敏可沒踢,只說 「就知道要你服從我不容易的了,不用急,我們有很多時間。張開口吧,給你喝點水」 我有點不相信,恐怕龔敏是騙我抬頭然后就是瘋狂的扇我耳光吧!可是我聽到的是水在瓶子裡搖動的聲音啊,我抬起頭張開口,龔敏先是往我口裡吐了口唾液,手拿著水瓶盯著我,我知道不是先嘗她的口水,她是不會讓我喝那瓶水的。我合上口把吐在舌頭上的唾液吞下,她就將水往我口裡倒,那清甜的味道令我精神奕奕,仿佛所有痛楚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舒服了吧? 叼著鞋到你的睡房裡去,洪經理」 水喝光了后龔敏謔道。無奈的低下頭去叼起臭鞋半爬半拖著身軀向鐵籠蠕動去,爬的時候手指少不免觸及地面,我不禁又啊又嗚的呻吟著。終於到達籠子前,龔敏一腳踩在我背上說 「今天的刺刑到此為止」 就開始拔針,第一針她慢慢的拔,劇烈得無邊無際的痛楚折磨了我足一分鐘,拔一根針拔了一分鐘,拔一點停一下,龔敏真是魔鬼得讓我佩服,我真的好想這樣說諷刺她一下,可是剩下那四根針令我不敢哼半句,我還真怕她用鞋跟踩上指頭去!其后的三針她迅速的拔了出來,快速而利落,劇烈刺痛令我禁不住的哀鳴著,龔敏不但沒手軟下來,反倒又將最后一根慢慢的拔,一拔一刺的玩弄著 「呻吟啊,你一直叫我一直這樣又抽又插的玩」 我立刻咬著雙唇強忍著,痛得眼淚狂涌也不敢再叫一聲。來回抽刺多幾下后,龔敏還是拔掉了最后一針,這時我已全身是冷汗,臉容扭曲的軟攤有籠子前!「還不自動自覺進去,是不是要我請了」 龔敏叱道然后踢著驅趕我進籠子裡去。連好了腳上的鐵鏈在籠子尾端后,龔敏走到我看不到的后方踢了一下地上的盤子,沒多久惡臭鉆進鼻子裡去,我知道她是拉屎了,約十分鐘后,一盤臭得頭昏的屎放在籠子裡,龔敏把籠子關上然后說 「吃飯了,要吃得乾凈,否則… 哈哈。。。,昨天喝的水份不多,應該有點硬哦,多點口感便宜你了」 龔敏離去,可她沒關燈,陪伴著我的一盤她的屎和在籠子外的臭鞋清楚可見。我一天多沒吃過了,但.. 怎可以又吃了,雖然已經吃過一次,「不行,餓死也不吃」 我跟自己說!就這樣,我瑟縮在籠子裡與龔敏的屎為伴,臭氣令我睡不了,頭轉在左邊看著那盤屎,轉過右邊看著的是她的臭的鞋。挺了一小時多,疲累得無以為繼了才可入睡,不知道睡著了的時候我是面向她的屎還是臭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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