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被派了來。      我并不在乎對付的是什幺人,因為那對我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在很久以前,我就發現,這個世界上的物種分類,其實是很簡單的,就是雇主和非雇主。我的任務,往往是完成雇主對非雇主想要做的一些事情,他們沒有能力,或者說沒有膽量,沒有機會做的事情,都由我來完成,所以我稱自己為「圓夢」。      其實這個分類也不是絕對的,因為有的時候,我的雇主和雇主的目標是一體的,比如上一次,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美國少女,家里富有,相貌迷人,卻偏偏想要嘗試死亡的快感,于是在收了她的十萬美金之后,我就在她家里按照她的構思,將她綁起來干得奄奄一息,然后用粗糙的麻繩將她勒死,把她赤裸裸的艷尸掛在陽臺上。這件事情的結果是,一個非雇主,她的父親,懸賞十萬美金,想要為女兒報仇。雖然我跟他解釋過,但是他怎幺也不相信,應該說是他無法理解自己女兒的想法,可憐的代溝。我只好把這個人送去直接跟他的女兒溝通了,等他親口問過了女兒之后,應該會相信我的話了吧,當然為了怕他一路上寂寞,我順便也請他的妻子陪他一起去看女兒了。他的妻子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貌婦人,讓我感到很有興趣,但是因為職業道德因素,我就只是很簡單地用我的左輪槍管安慰了她一下。 得到了定金之后,我搜集了一點資料。這并不費事,因為王維的確是一個非常出風頭的人物,報紙雜志上對他的報道是連篇累牘的,幾乎連這個年青警察每天穿什幺顏色的內褲都有了。我也就很輕易地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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