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吻著她的足,她另一只腳放開了我的手,踩在我的頭上,在我的頭發上擦干了水,然后伸到我的鼻子底下,命令道:「聞我的腳趾,香幺?」我無法說話,只能點頭。她突然使勁碾著我的舌頭,痛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幺,又很驚恐,只能不斷的親吻她的腳趾。她似乎是有些惱怒,喝罵道:「賤!腳趾哪有香的?你真是下賤,你說是不是?」我急忙點頭,她忽然放開了我已經麻木的舌頭,語氣也變得緩和了不少,說道:「算了,現在的你可能已經沒有恥辱的感覺了吧?畢竟是我把你變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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