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妃這一席話,令洪承疇渾身一震,心里又氣又惱。這蠻婦什幺道理?難道把自己如此騎跨奴役,并非當成折磨羞辱,還竟似委大任于己身,飽含鼓舞激勵的意思?這化外番邦野蠻粗俗,風化不開,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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