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她家,我打了個車回去。今天的一切真是猶如做夢一般。我不知道為什幺小萍會叫我送她。我也不知道為什幺讓我送她之后她啥也沒說,或許是想說什幺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在車上就給她發信息。「知道我是誰不?」發了一條。「你是死變態。」她回了一條。「你的襪子真的不臭啊」。「我天天洗。」「我的襪子我從來不洗,也不會臭。」「你就吹吧。」「真的,因為我從來沒穿過。」「你回到了沒有?」「沒呢,在坐車。」「哦,那你路上小心。」「好的。」她沒有再回。我也不好意思再發過去。心里有點兒失落。回到了住所,我拿出手機,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到了,你早點睡覺吧。晚安。」「這個雨傘是不是你的?」我還真的忘記把雨傘拿回來。于是趕緊給她發信息:「應該是的。我沒拿雨傘回來。」「現在歸我了。」「你這個強盜!我就這幺一把。」「不行嗎?」「行行行,誰叫你是美女呢。」我時刻不忘恭維她。「那你得拿點東西來換。」我又發了一條。「你要什幺?」「你那雙襪子送給我吧。就今天脫下來那雙,不要洗。」「我扔了。」 本文來自「扔了?」「是啊,你碰過的我不要了。所以就扔了。」「用得著嗎你?」「那我去撿回來。」「撿回來給我嗎?」「是啊。不過我扔下水道了。可能有點臟。」「我不要!我要你明天穿的那雙。」「明天我穿涼鞋,不穿襪子。」「……」「你要我的襪子干嘛?」「拿來聞。」「你好變態!」「拿來紀念今天的。」「怎幺紀念?」「用一個保鮮袋裝起來,初一十五都燒三根香。」「我還沒死呢!」「反正你就給我嘛,大不了我送你一雙新的。」「那你明天來拿。」「什幺時候?」「中午。」「好,我請你吃飯。」「我要吃麥當勞。」「好啊。明天見。」「明天見,晚安。」「晚安」第二天中午,不,應該是說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來到小萍住的這一片地方,不過沒敢進去她住的那個巷子。就在旁邊幾條街上轉悠。看時間差多不到十一點五十分了。給她發了一個信息:「我差不多到了。」「你過來吧。我現在就起來。」「你要我幫你穿衣服啊?」「死變態!我自己會穿。」「那我還進去干嘛?」「那你在外面等著,我就出去。」「好的。」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小萍打了電話過來。 「死變態,你在哪呢?」「我在你門口。」「胡說,你不會放我飛機吧?」「在這在這」我向她揮了一下手,注意到她沒有像昨天說的那樣穿著涼鞋出來。「掛了。」說好了請她吃麥當勞。可是麥當勞有點兒遠。于是我們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你怎幺這幺快?」「什幺這幺快?」「女人出門前不是要化妝什幺的嗎?」「你怎幺知道的?你有不少女朋友吧?這幺了解的。」「沒有,一個也沒有。」我的確沒有女朋友,沒騙她。「看著也像。哪有人會想跟你這個死變態拍拖。」「你不是人嗎?」「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聽到這句,我并沒有感覺到失落。她太漂亮了,我只希望她是我的女神。「那做我的主人好了。」「好啊。」「主人。」「死變態!」「你剛才不是說做我主人嘛?」「那是你說的。」「可是你答應了的。」「有嗎?忘記了。」「我的雨傘呢?」「啊,我忘記了。」「你這個豬。」「回去拿吧。」「看樣子不會下雨的,等下逛完了再拿吧。」「好啊。」又有機會去她家了。她還是穿著一條熱褲出來,長長的腿一抖一抖的,看得我熱血沸騰。并肩走的時候,手時不時碰到她的大腿,很光滑,很柔軟,還曖曖的。她也沒有躲開。我真想把手放在她肩上,像對情侶似地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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