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環一直帶在小鬼的脖子上,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把上面的鏈子摘下來,平時便牽在趙欣雅的手里,在別墅中逛來逛去。今年的第一場雪下得很大,只是初雪是存不住的,很快便融化了,有些寒意,平常人家這個時候都會選擇貓冬,就是呆在家里。趙欣雅想帶小鬼出去轉轉,爬山或者嬉水,這都是趙欣雅喜歡的運動,不過,對小鬼,她還是不完全放心,總要將男孩調理得順貼才能安心。她可不想小鬼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生出什幺事端。只有將小鬼一顆心完全系在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空間,趙欣雅才會讓小鬼拋頭露面,到了那個時候,才能讓她盡情的享受人生。」能被我折磨是你的福分,怎幺,現在后悔了,不想干了。」趙欣雅見小鬼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立刻訓斥起來。」沒有,夫人,怎幺會后悔呢,我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小鬼辯解道,他并不打算離開這里,只是趙欣雅的奇思妙想太多,不知道以后還會想出什幺幺蛾子,他擔心的是這個。」小狗狗,做我的奴隸吧,你要是答應,我就滿足你一個愿望。」趙欣雅語氣一變,溫柔了許多,眼神中有許多期待。 現在的小鬼被夫人夾在雙腿之間,是一種很曖昧的距離,而且夫人的睡袍只在腰上簡單的打了個結,雪白的大腿微微分開,顯露在空氣里,芳草覆蓋住蜜壺,男孩的腦袋離那處幽徑不過三寸距離。感覺到夫人情緒上的變化,小鬼知道自己沒有其他選擇的余地,只是,滿足他一個愿望,那應該說什幺呢?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選擇都非常重要,可能會改變他的命運。趙欣雅期待的目光給了小鬼很大壓力,但是,女人問的問題,還真是挺讓人難以啟齒,似乎答應了,就會失去很多東西,可如果不答應,他失去的,可能會更多。權衡之下,小鬼有了決定,也就不再彷徨。」我愿意。」小鬼輕輕地說,就像微風拂過山崗,沒有太刻意的表現什幺,仿佛是很自然的事情。小鬼對回答夫人問題時情緒上的處理,已經到了一種境界,表現出和他年紀完全不匹配的成熟。趙欣雅特別喜歡看小鬼說話的樣子,尤其是最近這些日子,他的乖巧可人,已經有了」尤物」之感。 用手指揉搓了幾下小鬼的臉蛋,趙欣雅露出喜悅的表情:」我說話是算數的,你有什幺愿望,或者什幺要求,只要不過分,我都滿足你,怎幺樣。」小鬼心一動,面部瞬間充血,他感覺到夫人說的話是自肺腑,只是,他能索求什幺呢?一個承諾幺,以后不要被摑耳光,這個似乎不行,夫人喜歡做的事情當然不給讓他給否決了,而且,他現在已經習慣了被摑耳光,就像是兩個人之間的隱秘游戲,不可或缺。」有什幺愿望是夫人所期待的呢?」小鬼用習慣性思維來考慮問題,現這真的很難,他不清楚夫人對自己到底是一個什幺態度,保姆、小狗狗、還是用來泄的玩物。」我沒有愿望,只想留在夫人的身邊,服侍夫人。」小鬼真是想不出怎幺去迎合夫人的心意,最后,只好如是說道。但小鬼想不到的是,就是這幺樸實的一句話,卻打動了趙欣雅,讓這個女人心中有了觸動,對男孩也開始有了特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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