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非常規事物,慎入,慎讀。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也許就象流星。電光石火的那一刻,你看見了就是看見了,沒看見,它便沉入無際的黑暗。  但是,你沒看見,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很長的時間內,自己在工作的時候有個和職業非常相符的名字,常被姐妹笑,似乎天生就是注定漂泊孤單的料。  那是一個讓正經女人聽了會皺眉的名字,她不屬于淑女,不屬于現代社會,一個讓人想起古代青樓夜夜笙歌的名字。  我叫桃花,輕薄桃花逐水流的桃花。在我出生和生活的年代,已經不允許有交際花,或者舞女這種蠱惑人心的職業正大光明地存在。  我常常會夢見自己化身做古代秦淮河上「隔江猶唱后庭花」的女子,我喜歡「不知亡國恨」的商女,于是我去做了歌女。  我深知自己的長項并不在歌唱,若想在舞臺上受盡萬千寵愛,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心盡力地打扮自己。 本文來自  桃花簾外東風軟,桃花簾內晨妝懶。每日起來,我總要花上四五個小時對鏡梳理,悉心研究如何以最慵懶和最迷人的狀態出現。  我是一個早熟的女子,還在十二三歲的少女時代,就已經習慣并且喜歡上了別人看到我時驚艷的眼神,那種被人迷戀的感覺。  還在十二三歲,我已出落的讓母親感到深深不安了,每當我在穿衣鏡前來回試衣的時刻,母親總是憂心重重地打量著我,我的自得和愉悅讓她感到憤怒和害怕。  偶爾我也會想念父親,那個我連具體容貌也想不起的中年男子,母親奪走對我的監護權之后,我便失去了與他的聯系。  你母親之所以一定要把你從你父親那里搶過來,最主要的原因是要分割你父親的財產。姨母后來悄悄地告訴我,在我13歲生日的夜晚,那個夜晚,只有她,自始至終地陪伴在我身旁。  那一方屬于母親的席位卻始終空空蕩蕩。   我知道母親去了哪里,一個為我家修過馬桶的工人,母親給他倒來一杯香茶,迅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有天清早,我親眼目睹那個男人汲著一雙拖鞋,衣領扣子也未系好,偷偷地從母親的臥室出來。  外表端莊賢淑的母親,內心卻燃燒著一股不安的躁動。對于一切有可能接近她的雄性動物,母親有著一種幾近饑渴的占有欲。  父親分割給她的300萬現金和房產給了她可以肆意享受身體的資本。  那天晚上,我收拾好衣物,跟隨姨母離開了家。  姨母是一個聲音亮如洪鐘,中氣十足的女校長,寫的一手漂亮的毛筆書法,自小被視為天資出眾的才女,在很小的時候,母親便讓她來管教我。  有一個深夜,姨父出差在外,姨母讓我睡在她的床上。  半夜,我感到一雙潮濕的肥胖的手伸進我的內衣,那雙手在我的胸部輕輕地揉搓著,見我沒反應,姨母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向下一步步地試探……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