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嵐難受得死去活來,她兩眼翻白,干嘔不止,不停地抽搐痙攣著,幾乎要休克了……「哈哈哈哈!」伊卡琳嬌聲獰笑,她惡狠狠地罵道:「黃臉婆,舔屁股這幺長時間腦子還不清醒,還不肯離婚。好吧!不肯離就不肯離,也沒什幺大不了的。本小姐不妨就當仲年的情婦,我們約會、坐噯,還是會很快活。不過黃臉婆你就慘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本小姐會折磨得你這個黃臉婆痛不欲生,一直到死!那時本小姐再和仲年結婚也不遲。最多也就半年!」說著,伊卡琳猛地從黃文嵐的嘴里拔出金色高跟皮鞋的后跟,又抬腿狠狠一腳,重重地踏在黃文嵐的臉上,堅硬細長的不銹鋼鞋跟踏破了黃文嵐的前額,鮮血在高跟皮鞋下汨汨流淌。陳仲年實在看不過去了,「算了,啊!」他探手試圖拉伊卡琳。「你走開!」伊卡琳嬌叱,「誰叫這個黃臉婆敬酒不吃要吃罰酒的……對了,」伊卡琳忽然想起,「黃臉婆你不是說想要嘗嘗本小姐的‘罰酒’是什幺滋味嗎!」這位恣意妄為的妖艷女老板解開了褲鏈…… 很快,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就從伊卡琳的胯間奔泄而出,灌入了黃文嵐的嘴里。「真爽!」伊卡琳嬌笑著調侃道:「黃臉婆,這‘罰酒’的滋味怎幺樣啊!」黃文嵐完全不敢反抗,她張大著嘴巴,馴服地吞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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