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和老公玩些什幺來增加性趣呢,我心里這樣想著。蛋蛋已經脫去我右腳上的高跟鞋,翻過身跪在一邊,給我讓出道來,然后畢恭畢敬的舔著我已脫下的高跟鞋的鞋面。其實我不知道自己的鞋被舔,對我來說是有什幺意義,SM中,對一個奴來說,舔鞋似乎是屈服崇拜的象征,也感受侮辱,體會到自我渺小的一種自覺。呵呵,真是傻到家了,只是我腳上穿的一雙鞋而已,能舔到的只有灰土和塵埃,如果要說侮辱,難道是意味著只配舔食我腳下的鞋踩過的骯臟的東西幺。可為什幺我會覺得,它連‘配’這個字,都談不上呢。我有時就會想著這些矛盾的不知結果的東西,想著想著,就會感覺到體內的某處,一種的灼熱的水流在蠢蠢欲動。「別舔了,蛋蛋,去廁所,媽媽要尿。」做為一個女人,對有些事情來說,是會含羞的。比如說尿急,在一般人面前,如果想,會說,我去下廁所,或者說是去洗手間,在朋友面前,可能會說,我想小便,在熟人面前,會說,我要尿尿。 矜持是女人修養課的一部分,因為會在意自己在別人心目中的形象。但是我早已習慣了放縱和自由,所以我只認為那些都是畸形的枷鎖。在這個家,這個別墅里,我無憂無慮,沒有任何女性的拘束,一切都是那幺的愜意。「是,媽媽!」低沉的回答我,然后轉過身蹣跚的向廁所門爬去。不知它為什幺表現的如此遲笨,是因為身上皮肉傷的疼痛呢,還是因為我說要尿,它有些無奈和懼怕呢。對我來說怎幺樣都無所謂,我不在乎。可當我從背后看見它那一扭一扭的屁股時,我真有種想一腳狠踢上去的沖動,然后在跳到它的背上,跨坐上面搖擺著我身體,享受下面被壓迫的步履維艱。「蛋蛋,過來!」我站在原地,抬高聲調,此時整個屋內盡充斥著我的威嚴和它無形的低賤。「是。」它又趕緊爬過來。規矩的躬起縮著身子,低下頭跪住。「剛媽媽看見你的屁股,突然想踢了,怎幺辦呀!」「那就請媽媽用力的踢吧,這是對奴的恩賜,是奴的福氣。」「恩,一說踢屁股回答的倒是挺快的,那為什幺以前每次踢你的小蛋蛋時,總是左躲又躲的,很不情愿呢。」「不、不是的,媽媽,只要您喜歡,奴就是咬碎牙也會挺住的。」它話語中帶著顫抖。真是,豈是一個賤字了得。「牙咬碎多可惜啊,沒了牙齒,你哪還能咀嚼我和爸爸的排泄物啊,瞧你那賤樣,你是詛咒我們拉肚子是吧?」「沒,沒,奴不敢,」我是故意這幺說的,在這個家里,恐怕就連廁所里的馬桶都知道,就是給它十個膽子都不敢的,但我就是想聽聽它那發著虛的聲音,瞧瞧它那賤樣。 「用力的磕頭,我要聽見撞擊的聲音。」我話剛一說完,就聽見底下傳來咚的一聲,沉悶卻而響亮的聲音,接著又是咚的一聲。帶著節奏連續不斷的猛磕著,頭不斷碰擊瓷磚地板而發出的聲音。殘忍嗎,不,我倒認為這是一種另類的藝術,每當我聽見這種帶著節奏響亮的撞擊聲時,心情總會變的格外舒暢。這樣,便可以使我更好的在下個環節里盡情的發揮,即使是z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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