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日週三清晨,兩臂持續的酸痛把我從睡夢中喚醒。左臂因為承受了許久的重力已經麻木不堪,我輕輕翻了個身,俯臥在睡袋里,血液涌入缺血的左臂,引起一陣酸漲。我微微曲伸著手指,試圖緩和這一陣難忍的漲痛,可惜并沒有什幺用處。千萬個小針刺激著我的指肚和手心,好一會才逐漸散去。床上傳來主人均勻的呼吸聲,我抬頭看了看表,還不到五點。主人在床上翻了個身,咕嘟了一句什幺,我馬上靜止下來。我的胸隔著睡袋感受著地板的堅硬和冰冷。我側過臉,無意識地盯著主人被下隱隱露出的雙腳,再次進入了蒙狀態……和我預料的一樣,今天比昨天還要難熬。上班前,主人將那只直徑最大的肛門塞無情地塞入我的肛門,再讓我像昨天一樣戴上貞操帶。經過這幺長時間的訓練,我已經習慣了異物迅速插入肛門,將它大大地撐開的感覺。可是一兩個小時后,肛門塞仍然會像逐漸燃燒起來一樣,將周圍的肌肉灼得生痛。一整天,我都在疼痛和慾望的地獄里掙扎著。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今天我成功地忍住了膀胱的沖擊,并沒有像昨天一樣在上班時候出丑。晚餐后,主人牽著嘴里叼著狗食碗的我進了洗手間。在主人的命令下,我趴在浴缸里,喝下了我今晚的頭三大碗水,晚上的憋尿調教開始了。也許是因為洗手間太小,主人并沒有一直待在我身邊,只是每十分鐘左右進來一次,命令并且監視我喝下更多的水。我的胃很快地鼓漲起來,俯下頭,我甚至可以看到肋骨下膨脹的胃的輪廓,我仍然順從地盡我所能的喝著水,直到彷彿有水要從嗓子處溢出來。 很快,如此大量的飲水產生了它應有的效果,壓力在我膀胱中積聚,一點一點,直到快要爆發的極限。我跪在那里左右晃動著臀部,試圖緩解難忍的緊張,可是沒用,我只好將一只手放在尿道的出口上用力壓著,阻擋著隨時隨刻都有可能噴涌而出的尿液。主人踱入浴室,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生氣了︰「母狗,誰允許你用手碰陰部的?放下!」我迅速地將手放下,乞求地望著主人︰「對不起,主人,母狗實在憋不住了,求……求主人允許母狗尿尿。」「忍不住就可以違反主人的禁令了嗎?母狗。」「不可以,主人,求主人原諒。主人,求求你,讓母狗尿尿吧!」「Notnow。」主人轉身走出浴室,留下半瘋狂的、顫抖的我。再回來的時候,主人的手里多了一條皮帶︰「五下,你不服從命令的懲罰。打完后你就可以尿尿了。」我垂著頭等待著,兩腿夾得緊緊的,對抗著膀胱的壓力。皮帶呼嘯著撕開空氣,「啪!」的一聲橫落在我身上,我的臀部火一樣地燒了起來。「一下,謝謝主人。」主人抽回皮帶,調整了一下姿勢,再一次,皮帶夾著風聲擊下,這次落在我的大腿上,帶來一陣撕裂樣的痛。「兩下,謝謝主人。」我顫抖得更厲害了,雙臂已經有點支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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