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琴和同學林惠約在上島咖啡見面,唐麗琴把車停在了馬路對面,熄了火,當唐麗琴推開車門時奴隸早已雙手托著高跟鞋跪在車旁地上等候著。唐麗琴慢悠悠的將穿著拖鞋的雙腳伸出門外,奴隸快速的親吻了一下主人的腳尖,接著咬住拖鞋前端將主人腳上的拖鞋脫下,小心翼翼的給主人換上高跟鞋。唐麗琴雙腳著地后,右腳踩在地上左右晃動了幾下腳調整了一下腳在鞋內的位置說:「怎幺穿的鞋?」奴隸立刻懇求道:「賤奴該死,賤奴是豬。」唐麗琴挎上愛馬仕包包說:「知道該怎幺做吧?」說完邁著步子穿過馬路,走進了咖啡店。這短短的三分鐘時間,卻被一個路過的婦女看在了眼里,雖然是在晚上,但在路燈的照she下婦女看的是一清二楚,就連唐麗琴晃動右腳這微小的動作都沒逃過婦女的眼睛。當婦女路過唐麗琴的寶馬車時她聽見從車內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她向車內看了一眼,卻什幺也看不見。但她絕對想不到,此時奴隸正在車內用唐麗琴剛換下的拖鞋給自己扇打耳光。林惠遠遠的就看到了唐麗琴,她起身迎接,很禮貌的打招呼。這讓唐麗琴對她多了一份好感,唐麗琴一陣名貴香水的味道在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大學畢業后我們就沒見過面,有兩年了吧!」唐麗琴將包包放在身旁說:林惠向服務員招了招手說:「是啊!是啊!要不是薛丹婷結婚我怎幺會知道你和我在一個城市啊!」唐麗琴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林惠,林惠笑了笑說:「我不會!」接著唐麗琴邊找打火機邊說:「那天我有事沒顧的上吃她的喜酒,薛丹婷這個女人還是和大學時一樣,動不動就說絕交,不過沒次發脾氣不會超過一個小時就嬉皮笑臉的和你說話了。」林惠看唐麗琴夾著煙的手說:「麗琴!你的手可正漂亮啊!怎幺保養的啊!」唐麗琴晃動了幾下手說:「保養?天生麗質!不用保養。」林惠依然盯著眼前的手挑逗的說:「少來了,小心我把你的手吃了,整個吞下去。」說完這話時,唐麗琴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嘴唇上歪著頭說:「悉聽尊便,看你的嘴大還是我的手大。」林惠張嘴輕輕咬了一下唐麗琴的手指頭說:「怎幺舍得吃了我的好同學美手啊!」這時服務員來到了餐桌前,將兩杯咖啡分別放在兩位美女的面前,當服務生把唐麗琴點的卡布奇諾放下時,唐麗琴只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服務生靦腆的底下頭看著唐麗琴雪白的大腿說:「小姐!這是您的卡布奇諾咖啡。」服務生剛想轉身,唐麗琴說道:「等下!我沒有打火機,你可不可以幫我點下煙。」服務生掏出打火機打著了火,彎下腰,用微微發抖的手給唐麗琴點煙,唐麗琴看著服務生額頭上已經微微滲出了汗水。服務生有想轉身走的時候,唐麗琴說道:「怎幺沒點著?」服務生再次彎腰給她點煙,服務生見唐麗琴只是把煙放在嘴邊吸都不吸一下忽然脫口而出說:「吸啊!」唐麗琴瞟了一眼服務生說:「你怎幺能對我說怎樣的話?」服務生猶豫了一下連忙說:「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唐麗琴裝腔的說:「什幺不是那個意思!你說什幺啊?」林惠見服務生的臉一下子紅了說道:「麗琴!好啦!」接著又對服務生說:「她和你鬧著完呢!你走吧!」等服務生走后林惠將臉貼近唐麗琴的耳朵輕輕說:「你沒看到他下面都鼓起來了嗎?」唐麗琴咬了咬嘴唇低聲細語的說:「這樣他就興奮了啊!我確信這是個悶騷的服務生。」林惠白了一眼唐麗琴說:「你啊還是老樣子啊!怎幺不該該呢?」唐麗琴低下頭自言自語的說:「我承認是個風騷的女子,但我不放蕩。」林惠把臉湊上前去說:「什嘛~~~你在說什幺?」唐麗琴抬起頭說:「我說喜歡看他們看到我時那六神無主的樣子:喜歡他們因我而興奮的喘息:喜歡男人為了我癡迷,心甘情愿的服務我,伺候我。兩人聊了近一個小時,林惠接了個電話說有事,邊叫來了服務生付了錢急匆匆的走了。唐麗琴小坐了幾分鐘后起身向剛才的那個服務生走去,走到他面前說:「請問這里衛生間在那里?」服務生連忙說道:「您從這走,一直走到底,向左拐經過兩個岔口就到了。」唐麗琴看著服務生的眼睛說:「還是你帶我去吧!」服務生迫不及待的答應了,服務生呆著唐麗琴來到廁所門口,唐麗琴從包里拿出一小包手紙后把包包遞給了服務生說:「你幫我拿一下包,麻煩你了。」說完推門進去,沒想到這時打掃衛生的老阿姨從廁所里出來,于是兩人撞在了一起。身高只有一米五幾的老阿姨整個臉撞在了唐麗琴胸前兩個碩大堅挺的乳房上。唐麗琴完全不理會面前的老太婆走進了衛生間,老阿姨出來后自言自語的說:「撞了人連句話也沒有,嗨!現在的世道啊!不像以前了。」老阿姨走到服務生面前,見他手里捧著包說道:「呦!小孫啊!服務的真周到啊!還幫人提包吶!」孫正華笑瞇瞇的說:「顧客是上帝,顧客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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