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蓮宮地下室內,一人的慘叫呻吟不斷傳出。從此人服飾來看,可知是一個品級甚高的太監。只見他雙手被捆,吊在天花板上,他耷拉著腦袋,臉上都是淤青鞋印,血滴殷殷地從嘴角流下。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身材高挑,身著蘭青色絲質短衣的妙齡女子,她頭上扎著兩個潔白的發髻,腿著潔白長褲,腳蹬一雙白色長靴。只見這美人長長的睫毛下的一雙妙目輕蔑地盯著這太監,她的白靴上沾染著絲絲血跡,一見便知那太監身上的重傷乃是她的杰作。那女子輕描淡寫地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玉玲妃動非分之想。」說完便又是一腳掃在太監的臉上。一道鮮血應聲從他嘴中吐出,那太監撇過臉,用那張早已沾滿鮮血的嘴吃力地說道:「姐姐,冤枉小人啊,千真萬確是玉玲妃要小人進的內宮,若不是貴妃口諭,小人哪有那膽子啊…」只聽那女子哼了一聲低吟道:「玉玲宮果然是個藏奸納垢的去處,待我稟報太后,再作計較…」那雙妙目再度瞥向太監,其美麗凌人至斯,令他不寒而栗。太監打起最后一絲希望低聲求道:「求姐姐饒命啊,讓小人滾出宮去吧,大家都在宮里當差,混口飯不容易啊,就饒了小人這一回吧。」那女子哼了一聲,抬腳就向他胯間撩去,這一擊劇痛的讓那太監低頭慘叫不已,想是那騸過的傷口又被一腳踢裂了,只見那女子并不收腳,而是用靴尖繼續狠狠地向上頂去。 這一番蹂頂幾乎讓那太監欲仙欲死,低吟道:「姐姐,別…」那女子嬌喝一聲道:「說,你進了內宮到底做什幺去了!」太監幾乎已經不做人聲了:「玉玲妃只是要小人陪侍,僅此而已…」「就憑你?一張塌鼻子臉?」又一聲嬌喝,那太監抬起頭,一臉驚異,想自己幾時塌鼻子了,但他轉念便知要糟糕。只見迎面一黑,一陣香風襲來,自己鼻尖一陣劇痛,那只白靴底竟是一腳把自己的鼻子給蹬塌了。那太監被這一腳踹的泣不成聲,苦不堪言。「姐姐,太后要我們速速去把寒貴人的十五哥給結果了,免得她夜長夢多。」另一個頭扎麻花長辮,身著紅色旗袍,足蹬布鞋的美人慢慢走進了房間,只見玉腿一揮,一陣似刀般的腳勁將那捆著太監雙手的繩子切斷了,太監應聲摔倒在地,毫無爬起來的力氣。紅衣女子眉毛一挑,示意要那藍衣美人速速了斷這太監。藍衣女子會意。「看我踏死你這只不知羞恥的老鼠。」那藍衣美人一聲嬌喝道。「姐姐饒命…」太監無力地說道,但一切已晚,美人一記甩踢,靴尖深深插入了他的腹部,讓他整個人都疼彎了起來,一口黑紅色的鮮血從口中吐出,那美人腳上力道大,太監被踢飛后滾了幾下才停下來。只見藍衣美人慢慢走到他面前,抬腳道:「下輩子別再進皇宮了。」說完便無情落在他的脖子上,只聽卡啦一聲,想是那頸骨被踩成了兩截,那太監雙眼突出,舌頭都吐了出來,只有出的氣,再無進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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