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后,李大剛把莊顏和董潔的這一段的錄音放給了紙鳶聽,還說:「紙鳶讓我無條件的信任你,一切的進度不要都報告給上級,也要和你說。」「她可真看得起我,真要把我拉上賊船,看來我不管也得管了。」「謝長廷的尿液樣品已經做完了,介于吸與不吸之間,這就是我掌握的全部情況。」「這個事情不用你們警察管了,敢這幺搶老娘的生意,哼。」「這就動手拉,證據還不夠充分,這段錄音是不足指證董潔的……」紙鳶輕蔑的一笑,「想要扳倒董潔,就算拿到鐵證,你有幾分勝算。」說完轉身而去。「這……」李大剛呆若木雞。市中心人力資源地下室,紙鳶在小心翼翼的發報。誰也沒有想到,這里竟然還在用著近100年前的通訊設備。她所用的電報不是無線電報,而是通過沙俄殖民時期就深埋于地下電纜進行傳輸,可以排除幾乎所有的監聽。「好,我同意你的計劃,不過只能到董潔為止。」第二天夜,從外面看,黃河路會所一樣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但是里面的歌聲一樣在飄揚,彩燈一樣的變換,可人們都僵硬的站著,分成了兩堆,一堆女人,一堆男人。拿著沖鋒槍的武警們冷漠的看著他們,幾個不聽話的保安幾乎是一招斃命,脖子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歪到了一邊,頸骨已然斷裂。 本文來自地下室,紙鳶饒有興趣的看著董潔在拼命的撥打手機。「別費勁了,這里早就給電子屏蔽了。」「那些人不是警察?」「當然,動用警察和武警怎幺能瞞住手眼通天的董小姐呢?」「你憑什幺抓我,我又沒做犯法的事。」「生產冰毒,給小姐提供毒品算不算。」「拿出證據!」「證據就在你嘴里,你不想說,我也能把它們給撬出來。」「你……」莊顏走了進來,一腳踹到董潔的肚子上,董潔疼的捂住肚子蹲到了地上。看著董潔吃驚的表情,莊顏笑道:「我曾經是一個緝毒刑警,在一個案件里當了臥底,由于對方勢力太過龐大,又在境外,無法全部鏟除,辦完案子后,為了我的安全到這里隱姓埋名。」董潔立刻明白了一切,怪不得她吸毒的手法如此熟練。「你一定以為,我是個資深吸毒者」,莊顏露出被注舍的肩膀,「這里裝著一塊芯片,絕密的高科技產品,沒用一點金屬,所以過飛機安檢都沒事。」「還有,注舍到這里的毒品會被這個芯片里外層的硅膠吸附,段時間內不會滲出。」莊顏補充道。「你是軍隊的人!我早該想到了,市中心的房子不就是軍產嗎。」董潔喃喃的說,感到徹底的絕望,軍隊不像警察,完全不管什幺人權法律,只要能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如果從外面買冰毒,一定是入不敷出。所以冰毒一定是你自己生產的。冰毒不像海洛因,需要大量種植罌粟提取鴉片,再精煉成面fen。它只要一些比較常見的原料,簡單的設備就可以批量生產,而且量大的話成本每克不足兩毛。」「告訴我,生產基地在哪里。」董潔稍微有些猶豫,莊顏立刻將她踢倒,高跟鞋鞋跟踩到她的掌心。董潔痛得冷汗直流,「保我一條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疼的大叫起來。原來是莊顏全部的體重都壓到踩到董潔手心的鞋跟上,還來個漂亮的360度旋轉。紙鳶在一旁說道:「現在你沒資格談條件。」應和著紙鳶,莊顏狠狠的在董潔的手上跺了一腳。「好,我說」,董潔徹底的死了心,知道性命難保,說不說都是個死,還不如少遭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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