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足根本不是心理問題,完全是荷爾蒙的事情,想讓李一帆完全改掉是現實的,所以就只能控制了。」「我查了一天,確實如此。」莊顏認同的點了點頭。「國內有的心理醫生說可以根除,你也不要相信,他們和戒網癮的騙子是一丘之貉」,紙鳶意味深長的看著莊顏,「李一帆如果在家里得不到發泄的話,在學校難保不會出現什幺亂子。母親他都敢下手,何況學校……」莊顏如坐針氈,驚恐的站了起來,如果李一帆真的在學校控制不住做出什幺事情來,那幺后果真是不堪設想。電話鈴突然響了,是李一帆的班主任,那個漂亮的數學老師打來的。莊顏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失手將電話扔到了地上。紙鳶接過電話,看著莊顏沖她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回撥了號碼。「是李一帆的家長嗎,我是她的班主任。」「恩」,紙鳶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是的,你好,李一帆在學校怎幺啦?」「哦,放學的時候他突然滑倒,橫躺在地上,我收不住閘,騎自行車從前輪他的身上壓了過去,停下以后,車一歪,高跟鞋又踩到了他的腦袋上。」紙鳶樂了,果然那個李一帆動手了,不過她知道這應該沒什幺事情。「放心,我帶李一帆去醫院檢查過了,沒什幺事情。」果然,班主任接著說道。「哦,沒事,費用多少,我抽空給你送過去。」 「不用了,反正也是意外」和李一帆的數學老師客套了幾句以后,掛了電話。莊顏長吁一口氣,一顆心算放下了。「難道真的要我給他。」「其實你就直接和他談一談,把事情挑明了,還可以把這個當作學習的獎勵,比如考個一百可以吻半個小時的腳。」莊顏臉一紅,沉默不語,一會就起身告辭。「固然是李一帆的戀母情結,但是莊顏也有著自己的欲望,不是嗎。」紙鳶自言自語的感喟。第二天,紙鳶看到了昨天經過李鶴預約的客戶,是一位面生的男子,資料上寫的他叫胡兵,是LN師范大學的研究生。「你喜歡你的導師周璇,想讓她成為你的女王?」胡兵點了點頭,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看著紙鳶穿著瓢鞋的赤裸的玉足。紙鳶拿著一張二十多歲女子的照片,盡管是素顏證件照,卻仍然顯得很漂亮。「她現在的年齡應該有三十六了吧。」「我上本科的時候,她教我基礎課。」胡兵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當時你就暗戀她」,紙鳶笑到,「不過現在你也不是沒有機會,她正在打離婚官司。」豆大的汗水流到胡兵的眼睛里,蟄的他眼淚直流。看到胡兵這樣的窘態,紙鳶也不打算繼續開玩笑了,語重心長的說:「你家境很好,學歷又高,如果喜歡你的導師,為什幺不正大光明的追求呢?」 「畢竟,她大我十歲……而且,是我的導師……」胡兵有些心虛,吞吞吐吐的說。「更重要的是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和這個漂亮的導師過上一輩子,索性先玩玩再說」紙鳶語氣嚴厲道。她太了解這樣未喑世事的小白,從他要把導師變沉自己的女王就知道他不知天高地厚,這怎幺可能,于是她有了談判的策略。被揭穿心事的胡兵羞愧難當,真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雙肩卻被這個女人適時的按在椅子上,紙鳶身上的香味舒緩了他的不安的情緒。在心理受到重挫的胡兵,談判的時候唯唯諾諾,不過紙鳶也并沒有狠狠的宰這個肥羊,顯然這是一個長線的生意。一切敲定以后,胡兵滿意的走了,等待著李鶴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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