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園的涼亭里,早已沒有平時下棋的人們,只有紙鳶和這個胖乎乎的男孩在吃包子,紙鳶很少能被人如此照顧,也很長時間沒有人和她推心置腹的聊天。這個男孩叫陳風,他父親原來也是船員,因為私帶國外的收音機,被查個現行,不但丟了工作,還被判了刑。釋放后,成為當時人最瞧不起的個體戶,雖然他的存款已經到了破天荒的六位數。由于他父親,陳風在學校的待遇可想而知。大概兩人有著相似的經歷,相同的心境,兩個人談的如此投緣,知道天黑了下來。「姐姐,明天你還能陪我聊天嗎,我還請你吃包子。」「明天啊,恐怕不行。」陳風顯然有些失落。「明天該姐姐請你了。」第二天,兩人都沒有爽約,紙鳶很早就到了,買好了兩包包子。陳風來時,紙鳶正一手捧著棉鞋,一手拿著手紙擦著紅色的棉鞋上面的泥漿。「你家里沒說你嗎,那幺晚回去。」「我平時就一個人在家。」陳風無所謂的說道,「你呢。」「我……」紙鳶不愿過多解釋自己家里的復雜關系,「也是。」「姐姐,我幫你擦吧。」陳風搶過紙鳶的棉鞋,撕了一頁作業本,吐上點口水,擦了起來。紙鳶也沒說什幺,脫下另一只鞋子。眼角的余光中似乎發現陳風在偷偷舔著這自己的鞋子。當她看向陳風時,也沒發現不對。 吃過包子,陳風拉著紙鳶的手,溜進一所錄像廳,在當時,錄像廳是學生的禁地。顯然陳風是這里的常客,他劈頭就問有沒有聶小倩的電影,其實他要問的是王祖賢的電影。老板遞給他一個叫《魔畫情》的錄像帶。在小放映廳里,紙鳶第一次看到香港電影,那個王祖賢怎幺能那幺漂亮,就連身邊的她的姑姑也非常好看。陳風卻被梁朝偉鉆褲襠的鏡頭給吸引得呆住了,他看著身邊的紙鳶,幻想著自己能鉆這個美麗姐姐的褲襠。冰雪聰明的紙鳶焉能看不出這個小胖子的心思。站了起來,岔開了修長的大腿。當陳風的腦袋從胯下鉆出,紙鳶的臉色發燙,還沒等陳風鉆完,就羞惱的跑開,捂住臉頰,再也不敢看陳風。陳風也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臉上也是一陣的緋紅。當夜紙鳶雙腿僅僅的夾著,揉搓著,那滾滾的隱水無法控制的流著。難道自己真的受到李貞兒的遺傳,天生就是蕩婦。一股強烈的罪惡感摧殘著她的高傲與自尊,那些無意中聽到的長舌婦刻薄的話此刻如無數個螞蟻在噬咬她的靈魂。突然燈開了,紙鳶的后母,林凌進入了她的房間。說是后母,與紙鳶的相差不過7歲,遞給她一根軟軟的棒子。紙鳶看著棒子不知所措,林凌脫下了紙鳶的內褲,拿著棒子在私處試探著紙鳶的反應,隱水流的更加洶涌,但都被那個神奇的棒子吸收。 「你自己來吧,別把處給破了就行。」「林姐…阿姨,我會不會成為蕩婦。」「以后就叫我林姐吧,你長大自然就會明白的。」那場雪過后,天氣驟降,冰路面很快就凍實了。陳風和紙鳶徹底的成為了鐵子。一天在冰封的河面,陳風拉著雪橇,雪橇上坐著紙鳶。紙鳶的手里是柳條,輕輕的抽打著陳風。昨晚他們剛剛看過周星馳主演的鹿鼎記。突然冰面出現裂紋,兩個人撒腿就跑。陳風滑倒了,連滾帶爬的跑上了岸。不過紙鳶悲劇了,冰面塌了,好在水不深,剛沒腳踝。忍著刺骨的寒冷,兩人回到了紙鳶的家。陳風拿雪搓著紙鳶的腳,直到慘白的玉足上被搓的通紅。「嗯,好多了,就是腳還有些麻。」陳風把紙鳶的雙腳貼身放到了胸口,讓自己的體溫去溫暖拿令人心醉的雙足。為了能讓紙鳶看到電視,陳風躺在了地上,讓紙鳶自然的踏在自己的胸口。紙鳶對陳風很是氣惱,本來她就不愿去,但陳風說沒事,結果自己遭了罪不說,還把鞋子,棉褲給弄臟了,免不了要挨林姐訓斥了。想到這里就狠狠的踩著腳下的陳風。到了惱人的插播廣告,紙鳶便開始玩弄腳下胖乎乎的傻小子。她站在陳風的軟乎乎的肚皮上,踮起腳尖又落下,看著在陳風的身上蕩起的漣漪,感到很有趣。但是陳風受不了,一個勁的哀求紙鳶踩別的地方。紙鳶又看中了陳風的腦袋,剛踩上去,陳風就痛苦的掙扎,將紙鳶甩下,幾次三番。紙鳶很享受這種虐人的快感,就像兒時拿著放大鏡炙烤被圖釘按在地面上的毛毛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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